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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公司大楼。
    公司人员进出有限制,余英不是工作人员,不刷卡进不去。现在已经不早了,公司大楼里有几间办公室亮着灯,但大部分人已经下班,连前台都空无一人。
    好在遇到了江晓升,之前余英跟他们一块去西藏旅过游,江晓升跟他算比较熟了。
    “余哥?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萧忱的。”
    “老大啊?他还没下班呢。”江晓升把手里的咖啡举起来给余英看,“我刚巧买了咖啡回来,准备一起奋战呢。”
    “他吃饭了吗?”
    “不知道,一直在办公室没出来。走,我领你上去。”江晓升刷了员工卡,闸机开了,他走进去,又把卡按在感应键上刷了一下。
    办公室里熬战的员工不少,忙得晕头转向抓耳挠腮,江晓升吆喝了一声:“来来来,喝咖啡了啊!”
    一群面容憔悴的社畜纷纷抬起头来,看到咖啡已是稍稍收回了一点人气,再看到江晓升旁边的帅哥,陡然间眼睛全亮了。
    余英礼节性地点了下头。
    “老大的办公室在那呢。”江晓升朝尽头的办公室指了指。
    “谢谢。”余英冲众人微微笑了一下,以示礼貌,然后阔步朝萧忱的办公室走去。
    人一走,一群行尸走肉般的人全都活了。
    “晓升,谁啊谁啊?”
    “那是不是之前跟咱去过西藏的那个帅哥?”
    “啥?什么帅哥?他也去西藏了?我错过了什么?”
    “萧工家属,跟我们一块去旅游的,我了个擦,你们是不知道长得有多帅。”
    “我长眼睛了。”
    “啧,你得近距离看啊,这帅哥跟普通男士啊,果然还是仙凡有别。”
    在场的社畜男同胞不乐意了:“这位女士,我怀疑你在影射某些群体,并且我有证据。”
    女同事捧着咖啡爽朗地笑了起来。
    余英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屋里没人应。
    他轻轻推开了门。
    办公室的窗台边有一张很大的工作台,图纸全被推到了一边,萧忱就这么蜷缩着身子睡在上面。
    余英带上门走了过去。
    萧忱侧躺着,面朝余英,一只胳膊压在脑袋底下,另一只搭在脖子上。
    他的身体忽然抽动了一下,然后弹开了眼皮。
    “忱哥。”余英蹲在工作台前,轻唤了一声。
    萧忱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伸出手指,沿着余英高挺的鼻梁刮蹭了一下,嗓子带着刚睡醒的嘶哑:“你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回家。”
    萧忱的手腕处有一处齿印,是白天被沈昕咬的,此刻泛着淡淡的紫,有些淤肿。
    余英抓住他的手,脸凑过去,想要亲一亲那一处。
    萧忱立刻把手缩回去,不高兴道:“别人咬过的地方,你亲什么?”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亲这里就好。”
    余英的手抚上了他的脖子,倾身向前,吻住了他的唇。
    第39章 烟雾惩罚
    屋外的笑声像一记警钟,把热吻中的两个人敲醒了。
    萧忱推开了余英,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要是被老总知道,该说我败坏办公室风气了。”
    “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余英也笑了起来,把萧忱从工作台上拉了起来,“怎么睡桌上了?”
    其实像刚才那种情况,余英还是挺感同身受的,以前还在市局当刑警的时候,他们刑侦大队里的同事,有案子的时候,基本天天都是这种状态,随意、不修边幅。
    累了直接靠在椅子上睡,醒了饿了就泡泡面,办公室里烟味、泡面味混杂笼罩,每个人都形容憔悴,很少有光鲜亮丽的时刻。
    “太困了,撑不住就直接躺下睡了。”萧忱从工作台上一跃而下,“那个小丫头呢?她……怎么样了?”
    “送去医院了,情况还好。”
    萧忱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吃晚饭了吗?”余英问他。
    萧忱俯身收拾工作台上的图纸资料,说:“吃了点饼干,现在有点饿了。”
    “那回家,我给你做,你要下班了吗?”
    “要了。”萧忱转了转酸痛的脖子。
    萧忱成天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余英也很心疼,他忽然把萧忱搂进了怀里,无声地抱了一会。
    叩叩叩——
    敲门声猝然响起,余英旋即松开了手。
    江晓升推门探出了脑袋:“老大?他们一会下了班要去吃火锅,你去不?”
    “我不去,你们去吧。”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啊。”
    上了车,萧忱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余英侧过身去亲了亲他。
    萧忱微微勾了勾嘴角:“我肩膀很酸,回去给我按按。”
    “好。”
    “对了。”萧忱睁开了眼睛,“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你新招的那两个小姑娘,里面有个扎马尾的,个子挺高的那个,她是行准的前女友你知不知道啊?”
    余英明显不知道,有些意外:“啊?不会吧?”
    萧忱露出了怀疑的眼神:“你……是不是不知道行准的性取向?”
    “这个倒是知道的,不过那个人是她前女友,这事我确实不清楚,这么巧的吗?”
    “我看行准她挺为难的,你找个理由让那女的走人吧,不然行准跟她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余英笑了:“恶人我来做啊?”
    “当初不也是你把人给招进来的吗?你就当为工作室的骨干人员做件好事吧。”萧忱故意斜了他一眼,刻薄道:“你说是新员工重要?还是老员工重要?更何况上哪去找行准业务能力这么强的花艺师。这么大个人了,一点辨别轻重的眼力见儿都没有。”
    萧忱这张嘴是厉害,别看平时话不多,一说话确实挺能噎人,余英把着方向盘笑弯了眼角,欠欠地说:“我也不大吧,我妈妈说男人三十一枝花。”
    萧忱乐了:“你就是棵草,花什么花。”
    一株仙草。萧忱在心里想。
    不料余英还厚脸皮到底了:“我上学的时候确实是班草。”
    萧忱挺捧场:“不能吧,这级别的颜值怎么着也该是校草吧。”
    两人都笑了起来。
    到家,进屋,关门,萧忱立刻就被这位三十一枝花的男人压在了门上。
    “你累不累?”余英欺身压制着他。
    “你说呢?”萧忱不仅累,累得还有些神志恍惚,他顺口道:“今天一下午都在想你跟那小丫头的事,工作都定不下心。”
    话说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良久,余英开口道:“忱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萧忱不由得皱了下眉,抬头凝视着他:“什么意思?”
    “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