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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喜欢就谈,淡了就分,有时候即使没有那么喜欢,也会选择试试。
    他俩都不是随便试一试的年纪了,至少就萧忱而言,他想要的很多,不单单是搞搞暧昧,暧昧发展到一定阶段再谈个恋爱。
    他想要的是参与余英的往后余生。
    从西藏回来后,萧忱就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了,回到了以前紧凑的工作节奏中。但追求余英这件事不能耽搁,他有时间就会去不语坐坐,买点花,买了就送给余英。
    时间久了,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余英的那股殷勤劲儿。
    萧忱使不来欲擒故纵那一套,余英希望他们俩在相处中试着更深入地了解一下对方,这与萧忱单方面追求他并不冲突。
    这天,萧忱难得准点下班,又是周五,想请余英看电影。
    追人怎么能不看电影呢。
    现在许可可已经敢明目张胆地问萧忱了:“忱哥,你是在追我们老板吧?是吧?是吧?”
    萧忱道:“是。”
    “卧槽!”许可可一拳头捶在桌子上,“我前两天就想问来着,行准姐姐还不让我问,可憋死我了。”
    余英并不在工作室,萧忱四下看了眼,问:“他不在?”
    许可可脸色一变,表情很古怪。
    萧忱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那个……”许可可假模假式地拿抹布擦了下桌子,支支吾吾的,“老板他有事出去了。”
    行准走过来拿走了桌上的剪刀,淡淡道:“英哥去相亲了。”
    许可可猛地转头看向她,似乎在埋怨她说话太直。
    行准垂眸,用俯视的角度觑着她,眼神淡漠:“瞒着就行了?”
    许可可拧了拧眉,又偷偷瞄了眼萧忱,欲言又止。
    谁知萧忱“噢”了一声,反应极其平淡。
    “忱哥,你,你没事儿吧?”许可可狐疑道,“你是不是故作坚强呢?别这样,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要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我给你解忧!”
    萧忱被她逗乐了,沉沉地笑了一声,他去西藏一趟回来后黑了不少,笑起来的时候睫毛自然下垂轻颤着,晒黑的皮肤似乎更显脸庞成熟,连五官轮廓都硬朗许多。
    “这事他跟我提过。”萧忱说,“我知道他要去相亲。”
    许可可双眼圆睁:“不是吧,老板没事告诉你这事儿干嘛?”
    许可可对萧忱产生了强烈的同理心,即刻脑补了一段我喜欢你你却只拿我当兄弟的虐心剧情。
    萧忱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大概是误会了,解释道:“你们老板去相亲是为了给人牵红线的。”
    “嗯??”
    萧忱跟许可可简单说明了一下事情原委。
    许可可听后捂着嘴直乐:“这也太好笑了吧,工具人实锤了。”
    许可可又问:“忱哥,老板应该知道你对他有意思吧?”
    “知道。”萧忱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机,“去西藏旅游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
    “What??你都已经告白啦?”许可可很震惊,按眼下的情况来看,余英明摆着没答应萧忱的告白。
    许可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在她看来,萧忱和余英那绝对是郎有情郎有意,眼神不会骗人,她们余老板什么时候跟其他男的掀起过暧昧的涟漪,她不禁喃喃道:“老板该不会是对以前的事有阴影吧……难怪一直不找对象……”
    萧忱握着手机的手一顿,抬起头来:“什么阴影?”
    行准不知哪时走到了许可可身边,在她后颈上轻轻拍了一掌,声音冷冷的:“胡说些什么?”
    萧忱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阴影?余英他以前怎么了?”
    许可可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乱猜的。”
    萧忱蹙了蹙眉。
    大门的铃铛“叮铃”响了一声,门后探出半个脑袋,只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是江言。
    “干嘛呀你,鬼鬼祟祟的。”许可可看着他。
    江言转着眼珠观望了一下屋里,低声问:“哥在吗?”
    “不在。”
    江言松了口气,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他脸上的伤,众人皆是一惊。
    行准疾步走过去:“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
    江言含糊地“唔”了一声,低着头从她身边经过,看到萧忱,他微愣,下意识喊了声“叔叔”。
    “怎么了?”萧忱看了眼他脸上的伤口,嘴角和眼尾都破了皮,鼻子也肿了。
    “打架了。”江言蹭了下鼻尖。
    “我问的是打架的原因。”萧忱说。
    江言撇着脸不吭声。
    他是跟人打架了,所以不敢回家,躲着余英。他今天也不打算回家,准备在工作室凑合一晚,他怕回家被两位老人看见他脸上的伤。
    “不要告诉我哥。”江言嗫嚅道。
    行准低叱道:“不告诉你哥?你以为你这伤多久能好,今天不让他知道,明天他就不会知道了吗?”
    江言无言以对,但除了躲着,他确实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反正我今天不能让他看见。”江言抿了抿嘴唇,“我今天睡在这里,不要告诉我哥,我会跟他说我在同学家睡。”
    许可可不答应:“这里怎么睡啊,连张床都没有,你今天要是不想回家,你就跟我回家,不能睡这,没床,夜里还这么凉,你不得感冒了?”
    “休息室里有沙发。”
    “有沙发你也不能睡这啊?”许可可提高了嗓门,“江言你能不能懂点事儿?!”
    许可可话赶话一时嘴快,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当即闭了嘴:“姐姐不是那个意思……”
    江言垂着脑袋,倔强的神情遮挡在一片阴影底下。
    萧忱说:“跟我回家吧。”
    江言抬起头来。
    “今天去我家住,你要不要?”
    江言摇摇头,他对除余英和余英父母以外的人总是持有很强的戒备心,不愿与人亲近。
    “睡我家总比睡这强吧?你不想回家无非是怕余英他们担心,但你觉得你这伤能瞒得了几天?今天不回家,去我那住一晚,明天再好好跟他们解释,怎么样?”
    萧忱的语气又沉又缓,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服从感,本来因为余英的关系,江言对萧忱就有股莫名的好感,小孩子也容易哄,眼下他晓之以理说了两句,就把人说动了。
    江言犹豫片刻,无声地点点头。
    “走吧。”萧忱拍了拍他的肩。
    “麻烦你了。”行准说。
    “没事。”
    江言跟萧忱一起往门口走,一步三回头,望了好几眼行准和许可可。
    “没人生你的气。”许可可笑骂,“绷着一张棺材脸给谁看呢。”
    江言上了萧忱的车。
    “安全带系好。”萧忱发动引擎,提醒了句,“先带你去医院看一下,鼻梁没打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