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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神尤为戏谑。
    尤瑕一僵,瞪眼看他。
    遆景被笑倒,拿着手机乱颤,“瑕……瑕哥……哈哈哈不至于真不至于……”
    不就是艳|情诗嘛,他真没想到会看到尤瑕如此纯情的反应,这还是拿着运动视频给他讲课的那个老司机吗?
    尤瑕白他一眼:“滚蛋!挂了!”
    说完,就直接挂了。
    他不是艳|情诗尴尬,他是那晚竟然就那么落荒而逃觉得难以面对,太不体面了!
    尤瑕想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想着要挑一首诗压过他……
    考完试成绩没出来,但是高三的进度是不可能放慢的,又迅速进入了下一轮的复习。
    题海战术,反复叮嘱,无数的卷纸朝他们涌来。
    镰刀和木头也日渐萧条,木头最近直喊:“大嫂,你看我瘦了没?”
    “没有。”尤瑕扫了一眼,说。
    木头不信,抱着镰刀就是叫苦连天,镰刀比他还烦,最近大家都赶着复习,他连找人打球的伴都没有了。
    不是说好的大专走一遭,兄弟球照打,怎么就都开始学习了呢。
    就连……
    徐济沅拿着一张卷纸转身,“镰哥,这道题其实不难……”
    “哎,我不想听!”镰刀烦躁的就要推开。
    徐济沅没动,可怜看他。
    镰刀狠狠抓了把头发,“来来来!做不会今天我不吃饭!”
    徐济沅:“没事,你在这做,我去食堂会给你带饭。”
    镰刀:“……”
    尤瑕看镰刀黑着脸做题,嘴翘了翘,低头给遆景发消息:【昨晚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那道题会了吗?】
    【会,尤霸出手,你说呢?】
    尤瑕得意挑眉,才要打字,那边又跳出消息:【不过瑕哥你别再给我录视频了,雰城和这里的题情况不一样,这样也耽误你的时间。】
    尤瑕按着手机没回消息。
    遆景:【生气了?瑕哥……你这样,我也心疼啊。】
    【你黑眼圈都快赶上了我,一对打熊猫,去了华医大,招人笑话。】
    尤瑕:【你还怕人笑话?】
    虽然视频时间短,但是为了保证质量,尤瑕要等到楼里都安静才能开始,所以睡觉都到一点多了,他是上华医大没问题才这样做,但遆景……会心疼。
    尤瑕心软了软,同他开玩笑。
    遆景:【那不行,今年华医大的新生入学劲爆新闻我都想好了,酷帅人气状元×高冷学霸校草,咱俩必须成双成对以才华和颜值双双出名,怎么能毁在熊猫眼上呢。】
    尤瑕:【你还有这抱负?】
    遆景:【不然呢,我们可能寂寂无名吗?在哪我都要和你的名字一同招摇出现。】
    尤瑕:【祝你好运。】
    遆景:【是我们共同好运,从早睡早起开始吧。】
    尤瑕:【每天睡得那么晚这话你好意思对我说?】
    遆景:【嘿嘿,那咱俩一起开始,相互监督?】
    尤瑕:【ok】
    遆景:【我霸最帅!】
    尤瑕:【停止彩虹屁行为,滚去做题!】
    遆景:【好的霸】
    尤瑕虽然没有再录视频,但是直接变成了两人视频聊天讨论题,定时定点的,从他下课到十一点半,这之间一定是在说题,到点必须睡觉。
    坚持了几天,尤瑕看遆景状态总算没那么差,松了口气。
    周六的时候,乐小归打电话来聚一聚,想到镰刀和木头天天生无可恋的,便索性一起出去放松下。
    镰刀带着徐济沅,振安这边四人,凌阳那边又各有“家属”,零零散散十几个人,在市中心的一家烧烤店吃了一顿,啤酒喝了俩筐,猜拳吆喝的,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
    乐小归坐在尤瑕旁边,也随大众干了两瓶,还要再喝,被尤瑕拦住了。
    乐小归看他,尤瑕:“少喝点。”
    乐小归点点头,接着随情绪高涨的路小道几人喊着猜拳,若无其事的样子。
    尤瑕眼眸沉下,嘴动了动,最后只低头吃菜。
    一群人喝到了一点多,打车的打车,走路的走路,也都醉的差不多了,好在没人落单,都有人送回去。
    乐小归和尤瑕说了声,自己拦着车也要走,尤瑕拉住车门,坐了上去。
    乐小归讶异看他。
    尤瑕说:“好久没见阿姨了,去你家吧。”
    乐小归默了下,“好。”
    车开动,后座没人说话,两人都略显沉默。
    尤瑕看着车玻璃映着的自己,又从镜中肩膀看向后面的人,乐小归紧闭着眼,嘴微微颤动,若不是他上了车,乐小归可能已经抱着自己开始哭了。
    那天乐小归急着要回凌阳,尤瑕也想给他一个人好好想想的机会,就放他走了。但过了两周,乐小归明显有了自己的解决办法,就是若无其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甚至在他面前都开始演了。
    尤瑕沉沉的叹了口气。
    身边人身体僵了一下,片刻,默默地移了过来,眼睛压在他肩膀,一滴还带着热意的泪渗过衣服落入他肩头。
    尤瑕回头看他,手摸上他后脑勺,轻轻地怕了拍。
    “小归……”
    “瑕哥。”乐小归抓住他袖口,咬着牙忍住泣声:“我怎么办……”
    只是两瓶酒,乐小归可能醉了,也可能没有,只是在余飏走了半月后,抱着他在车里痛哭了一场。
    下车前,他擦了眼泪朝他笑,“瑕哥,我看着还行吗?”
    尤瑕看着他,酸涩的失言。
    乐小归莞尔,“没多大回事,你也别太放心上,让我妈看到了还以为咱俩空虚少男深更半夜的出来干什么不好的事了。”
    他说这话时,眼角的泪都还没擦干。
    尤瑕顿了顿,抬手帮他抹去眼角的泪,“走吧。”
    乐小归开门,乐妈的声音立马就传了过来。
    “狗小归你还知道回来,妈给你打几个电话了你不看看!”
    乐妈暴躁的从客厅走过来,看到尤瑕,诧异地停下了脚步,又豁然反应过来,喜上眉梢,激动:“瑕瑕!是瑕瑕吗?我听小归说你转回来了!还喊他好几次让他把人带回来我看看呢,阿姨今天可算见你了!”
    原来同一个院子长大的,乐妈对他的熟悉,可以说比尤岩还多好几倍。
    尤瑕没想到乐妈会当即认出他,也有几分感动,“赵姨,是我来晚了,该早点来看你。”
    赵姨握住他手,热络拉进来,“你这孩子,客气什么,快进来和阿姨聊会。”
    乐小归跳出来,赶紧救了尤瑕,“妈,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睡啊,我们都困了。”
    赵姨:“这时候你知道困了,都几点了你才回来!”
    乐小归他妈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但是脾气火爆,开了话匣子,就得卟嗒嗒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