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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夫?还是……大夫?”
    镰刀表情一脸wtfk,然后眼睛忽然睁大,对着絮絮叨叨的木头挤眉弄眼。
    “你那什么反应,不好听?那你说起什么,总不能还叫大嫂吧,那校霸听着也不舒服吧,毕竟人家可是那个!”木头崇拜的比了个大拇指,随后无奈地揉头,“我这情况,也没几个能化解的吧。你笑什么,不然你起!”
    镰刀忍不住鼓起了掌,“哈哈哈哈!你起你起,当仁不让的,这种起称呼的活,必须木哥的脑子来。”
    “木刚透。”声音传来冷呼,“几天不练筋骨,我看你是真缺个大夫。”
    木头悚然回头,“老大……”
    老大都直呼他姓名了,这他妈刚才的话看来一点没错过。
    “我,我是怕你睡过头,吃不上早饭。”木头赶紧借机把镰刀手里的饼塞过来,“老大,就烙了没几个饼,镰刀这货重色轻友,就知道给自己和他那个小男朋友,也不想着你。老大,来,我拿过来给你和……”
    木头藏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大夫,审时夺度喊了个校霸,“你们吃。”
    镰刀一脚就朝他屁股踹上去了:“木头你算人吗?我这饼本来就是拿给老大的!借花献佛还倒打一耙,你脸呢?”
    木头耍无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镰刀挽衣袖,“你小子加了几个美女微信号,哥都不认识了吧。来来来,让我抽你一顿你就知道东西南北中的哥怎么读了!”
    “来就来。”木头也说来就来,“多久没活动活动手脚了,我还真想干一架呢。”
    说着,就朝镰刀偷使眼色,往旁边溜。
    “你给我滚过来。”遆景黑着脸说。
    “老大!”木头苦巴巴放下袖子。
    镰刀也爱莫能助,忍笑站旁边。
    “说啊,不是很能贫吗?叫我起床,你喊得全营地都能听见。”遆景黑着脸,一想到刚才木头那话引发的歧义,那眼刀子就嗖嗖的往他身上射,睨镰刀的眼神也很不善:“你也别给我笑,他逗哏你捧哏,怎么,在我这开相声专场呢?”
    木头连缩成一团,哭唧唧:“老大,我也没胡说什么啊。”
    他偷偷瞟他一眼,低头小声说:“谁能想到老大你是……那个!本来就需要改下称呼嘛。”
    遆景吸了口凉气,旁边尤瑕笑的像偷腥猫,他那口气直接差点没喘上来,沉声:“你!说!什!么?”
    木头挺直腰,一脸正直,“不是老大你亲口承认的吗?怎么可能!”
    那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多扮演什么角色,不就可想而知了吗?
    遆景扭头看尤瑕,胸膛起起伏伏,不断吸气又呼气,“你,你按住我,我怕我冲上去把他打死。”
    镰刀小声:“老大,木头没吃早饭,饿昏头了都,胡言乱语你别放心上,我这就拉他去吃饭,保证让他对你再有个新的认知。”
    木头:“我这不就正在接受新认知吗?”
    镰刀:“……”
    遆景:“……”
    活到现在,木头你为何还没被锤死。
    尤瑕按不住,笑了一声。
    回头睨遆景,“别为难他,本来就说的没什么错。”
    尤瑕嘀咕,“嗯……大夫是怪了点,不过你叫我帝夫哥夫都可以。”
    木头两眼一亮:“好!哥夫!”
    镰刀闭了闭眼,遆景捏白了尤瑕手心,生无可恋。
    遆景万万想不到,有男朋友第一天,竟然是被人堵在帐篷门口讨论称呼问题,他感觉周围的视线都在欲盖弥彰的往这边飘了,要是以往,遆景绝对不搭理这种事转身就走人。
    但现在不行,他简直想象得到,现在放走木头,午饭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哥夫”喊着尤瑕。
    他能丢人,不能被木头气死。
    “木刚透,你他妈看你老大哪里像是在下面的?几天不打架,你以为我不行了?”遆景揉动着手腕,双眼危险,喷着火花,“啊,校帝在你这没名了是不是?还研究起称呼来了啊。”
    木头害怕:“老大,我这……”
    “看这手臂。” 遆景忽然撩起袖子,鼓起肌肉,像个健美运动员似的招摇自己身材,“它壮吗?”
    木头竖大拇指:“一胳膊拎倒仨。”
    其实遆景胳膊远称不上健身运动员的丰硕肌肉,但是木头跟着打过无数次架,知道那胳膊能爆发出的威力。
    “那这腰呢?”遆景手比向腰部:“你觉得他配不上强悍男人?”
    “绝逼公狗腰啊。”木头说。
    “所以,你他妈看看,你老大哪里不像男人的男人。”
    木头睁大眼,又不可置信看看尤瑕,“所以,你们……”
    木头忽然笑了,长松了口气,似乎从知道那事到现在的不可思议都被抚平,“我就说,老大你怎么可能是呢!”
    木头看尤瑕,委屈,“大嫂,你逗我干嘛。”
    尤瑕老神在在:“眼见未必为实。”
    “啊……”木头。
    “好饿,走走走吃饭去。”遆景拉着尤瑕赶紧走,就怕他再糊弄木头两句,自己到头来还得配合,那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怕什么?”尤瑕笑他,“我都还没紧张呢。”
    “哼,我们私房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他知道那么清楚呢。”遆景傲娇地说,捂上腰后面,蹙眉说:“腰有点疼,昨晚那个毯子太薄了。”
    尤瑕眯眼:“难道不是睡前你没节制我踹你下来那脚太重了?”
    “那你怎么舍得……”遆景捂着腰说,忽然扭过头:“卧槽!”
    木头和镰刀正齐齐停在原地看他。
    木头看着他揉腰,一脸你又何必故作坚强的满眼心疼,随之就是后知后觉的老大我懂了原来你真的是而至于为什么反驳不过是男人虚荣心,刚才那话是我犯蠢我再也不会喊什么哥夫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撑男人场面的。
    镰刀也瞪着眼僵着,满眼都是啊!原来老大真的是!
    ……我不信也信了!
    遆景:“!!!”
    “啊。”遆景心一痛,捂着腰,“我完蛋了,我好疼,甚至不知道是肾疼腰疼还是脑仁疼。”
    尤瑕笑,拍拍他肩膀,“没事,瑕哥疼。”
    尤瑕和遆景来的晚,饼果然都被抢完了,倒是鸡蛋羹煮的不错,舀了两碗。
    遆景扭着腰还要端两碗饭。
    “我来吧,你拿菜。”尤瑕说。
    “不用。”遆景躲开,“汤很烫容易洒,我端,你去端菜。”
    尤瑕只得转身,路小道就追了上来,贼笑,“瑕哥,你太狠了吧,你,好得节制点啊……不过,我真他妈佩服你!”
    路小道比大拇指,一脸你是我爹。
    不,我爹也没你帅。
    尤瑕端菜回去,没什么反应的问:“什么意思?”
    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