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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要让他先勒死在自己怀里,而不是可怜巴巴又搞笑的被水呛死。
    两人死死抱着对方,扑打着急救。
    遆景声音紧张:“瑕哥瑕哥!!”
    喊声在嗡嗡的水里泡着,缥缈不真切,慢慢的声音又像是渐渐剥离了水声,变得清晰明亮。
    尤瑕梗着,嗓子喊不上来声音,耳朵却愈发明晰。
    两人一臂抱着对方,一臂不断拍打,抱着对方的身体都感觉到征愣,下一秒齐齐睁开眼睛。
    遆景和尤瑕紧紧相抱,看着对方,拍打动作骤然停下,四处看,两人早已站稳在河里,而水平面才刚没过胸膛。
    水最深处,也没两人身高高。
    面面相觑,空气在一瞬间,染上劫后余生的喜悦和闹剧一场的尴尬。
    尤瑕忽然弯腰,疯狂咳嗽,眼睛瞬间染上红意,鼻头都被水呛红了,遆景慌乱,急忙拍他的背。
    尤瑕一把打开他的手,拽着他的手臂往岸边走,表情凶狠,紧抿着唇,愤怒的喘气声从鼻翼冒出。
    遆景脸色也很难看。
    走到岸边,尤瑕甩开手臂,下一拳就打了上来,遆景毫不避让,转身就往他身上揍,在浅水边,两个人完全没了往日打架招式,胡乱的直往身上砸,发泄着那时的恐惧和害怕。
    残暴不是爱的表达方式,但是这一刻,再没有什么比武力更能让两人发泄。
    最后两人累瘫,倒在地上。
    周围是水,身上沾着泥和水,一片狼藉。
    尤瑕的头发丝上水珠顺着往下滴,阳光让他的漆黑眸子亮着灿光,好像飞蛾眼里的火光,让遆景失神。
    他看着尤瑕,眼忽然红了,“瑕哥,再让我看到你扑过来,我见一次打一次。”
    尤瑕嘴唇发白,语气里的狠厉不比遆景少,“你敢让水淹了你,我让整个凌阳去泼漆!”
    说完,两人发现,对方声音里的颤意忍都忍不住。
    遆景伸手,尤瑕拉住他。
    遆景一把紧紧把他揽过来,尤瑕用力抱住他腰。
    河流早已重归平静,河边,浑身湿透沾满地上杂草和灰土的两人紧紧抱着对方,手勒的泛白,眼眶发红,谁也没松开,似乎要把刚才差点在眼前消失的男人楔在身体里。
    遆景声音还在喘,低哑,涩涩,磨砂玻璃般盖不住刚才的慌乱。
    他轻声喊怀里还在发抖的人:“尤瑕。”
    “嗯。”
    “我们不是炮友。”
    “我知道。”
    尤瑕抱紧他,闭眼,呼吸埋在他湿润的脖颈,是河水的味道,还夹杂着腥咸热汗,仅仅是几秒钟,汗水几乎比河水味还浓烈,尤瑕知道,那是遆景的害怕和担心。
    “嗯。”遆景:“我就是想告诉你。”
    尤瑕:“好。”
    我们不是炮友,我知道。
    哪有人会为了打炮,命都不要的。
    在这一刻,对方对自己意味什么,或许身体比他们还了解。
    尤瑕忽然就松了口气,那考试后因为遆景糟糕成绩的郁结和看不到之后的茫然都被水泡成浮肿的小白点,在两人毫不犹豫扑向对方的时候,就已经被水花穿透浇灭,顺着河水流行远方。
    两个擅自脱离队伍的人,下场惨淡,混成个野人回来了。
    营地的人看到他俩,齐刷刷站起来,振安人呆呆的:“校帝?”
    凌阳的傻着脸:“是校霸吗?”
    尤瑕和遆景瞟着对方湿漉漉沾满泥土头发上还夹着草的样子,后知后觉感到几分尴尬。
    遆景恶狠狠嗯了声,掩盖自己的狼狈,抓着尤瑕逃回帐篷。
    他身后,留下一堆自以为吃了巨瓜的人惊在原地,盘腿坐回垫子上时,狼人杀都没议论校帝校霸绯闻轶事更烧脑。
    “这两人,打架了吧?”一女生猜测:“我看校霸走路似乎都一瘸一拐的。”
    “我看也像!”另外一男生附和,“还传闻什么校帝校霸在谈恋爱,狗屁,我用我多年恋爱经验来说,这两人绝逼刚打了一场架。”
    “我看着怎么不像。”又有男生摸着下巴:“校帝脖子上的红印看见没,怎么那么像吻痕啊。”
    “吻痕?!你咋这么敢说呢?我还说那是校霸舔出来的,可能吗?!”最先说话的女生一脸你真敢异想天开,“大伙,就这人,刚才还敢说我是狼人,我看他才是搅局的,一会大家都把他票出去!”
    “张婉颖!一码是一码你别胡来啊!”
    “……”
    外面吵吵闹,帐篷里先打了点水擦脸后换衣服到一半又埋回被子里热吻起来的两人,抱着对方躺在私密的小空间里,才觉得劫后余生的那股劲彻底得到了平息。
    遆景从尤瑕身上下来后,趴在旁边,玩着他耳朵,“我脖子边很红吗?”
    尤瑕睨了眼,“还好。”
    “还好什么意思?”
    “还好就是,瑕哥还能咬的更深,让他们彻底断了问题。”
    遆景老神在在点头:“那你下次试试。”
    安静了一会,谁也没说话,帐篷外风声树叶声,笑声闹声,而耳边还有对方轻喘的呼吸声,尤瑕忽然觉得幸福。
    这是多么陌生的东西,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得到。
    过往寻寻觅觅,孑然一身的茕茕孑立,都在这一刻,因落在他身上的那道欢喜又疲倦的目光和因他慢慢放缓的呼吸而融化,孤独的轮廓渐渐没了影子。
    是什么时候,遆景已经这样影响他。
    “景哥。”尤瑕轻声喊他。
    “嗯?”遆景闭眼靠过来,下巴轻轻在他湿润的发丝间磨蹭,腰间的手拢了拢他,指尖轻轻摩挲怀里的手背。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遆景睁开眼,看他。
    “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很美好。”
    遆景挑眉:“我们躺着。”
    尤瑕:“……”
    眉心抽了抽,尤瑕隐忍:“不说话!就很美好!”
    “行,不说话。”遆景笑了,宠溺的揉揉他头发,“原来我们校霸不光打架好,网吧里借债能给自己找个样貌卓然品性绝佳的校帝,还是个风骚文艺小青年呢。”
    尤瑕:“……”
    静了静。
    尤瑕:“闭嘴!”
    遆景:“……哦。”
    大队伍回来时,尤瑕和遆景已经睡了个回笼觉。
    大家开始分工准备烧烤,尤瑕和遆景的任务就是找柴火。
    尤瑕走进杂草丛的时候,乐小归跟了过来,一个劲的挤眉弄眼,捂嘴贼笑。
    “瑕哥,我小看你了啊。”乐小归打谜底似的说。
    尤瑕不懂他发什么神经,“什么意思?”
    乐小归咳了咳,走过来,“别说兄弟对你不好,晚上给你看个好东西。”
    “小归……”尤瑕蹙眉,欲言又止:“你要想用这方法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