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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了!
    他目呲欲裂:“你,你是什么时候……”
    “弯的?”镰刀说的随意。
    “嗯!”木头心痛,“你不会是跟老大学时髦吧!”
    镰刀抬手给他脑子一个爆栗,“沅沅还在这,瞎说什么呢!”
    镰刀白他:“我有说一定要女的吗,喜欢不就行了。”
    徐济沅一颤,抬眸看他。
    镰刀飞了个媚眼,“说的就是你。”
    徐济沅很白,此时连着耳廓蔓延到脖颈都泛着粉嫩的红,活脱脱惹人爱的瓷娃娃,声音也软糯,低低嗯了一声。
    镰刀抱着开心,疑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班里还有这个宝呢。
    你他妈也没说过男的还在参考范围啊!
    木头仍旧怀疑人生中。
    镰刀嫌弃地朝木头腿踢一脚,“别说兄弟不照顾你,还叫过来几个女生呢,找别人搭伙去,不然晚上你哭去吧。”
    说是狼人与帝的聚会,但是野营要的就是人多热闹好玩,所以凌阳振安这两边都叫有人,算下来不下二十。
    两人一个帐篷,要是真落到独守空房,漫漫长夜,独对冷月,木头真要抱头哭了!
    说完,木头还来不及从多年兄弟抛下自己弯了的悲伤中走出来,转身迅速涌进了36d的天堂,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快乐。
    另一边,尤瑕往乐小归那边走,遆景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了回去,按在石头上,“你给我站这儿,不准动。”
    “瑕哥!”乐小归喊他,招手要过去救他,下一秒,被余飏直接打横抱起来送进了帐篷,“呜呜呜,瑕哥!余飏你个混蛋!大傻逼!你滚蛋!我不会理你的唔唔唔……”
    遆景得意的把目光从那边收回来,“这下没小妖精勾你了,老实呆着吧。”
    尤瑕看着地上还瘫着的帐篷,从石头上跳下来,“算了,我帮你吧。”
    “走开。”遆景怪毛病又上来了,一心展示自己的男友力,“不用你动,我能搞好。”
    “遆景。”尤瑕喊他,没什么感情,声音透着点危险。
    遆景拿着撑杆的手忽然就不敢乱动了,呐呐看他:“啊?”
    尤瑕:“欠操是不是?”
    遆景:“?”
    他左右看看,“不合适吧。”
    “几天不收拾你,要做攻,牛了啊。”尤瑕走过来,杆子轻拍着他的脸问,不侮辱的那种,反倒是调戏和S|M的戏谑意味更浓。
    遆景不敢再遆言遆语,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哭塌帐篷,讨好笑:“瑕哥我开玩笑呢嘛,怎么敢。”
    “不敢?我看你要飞。这才几天,就给我摆攻架子,飘得很呢。”尤瑕按着他压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睥睨,“说,是不是欠操。”
    “有、有点。”遆景舔舔唇,上下扫他,心猿意马,“别这副吊模样看我。”
    又野又他妈性感,那何止有点,那太想操了!
    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野营的野啊!
    遆景眼神向远处小树林示意,“瑕哥,走一波。”
    尤瑕扬头:“走起。”
    遆景没想这么顺利,立即跟上,十分钟后,遆景捂着腮帮子踩着地上碎叶子回来。
    “瑕哥真打啊。”遆景捂着差点肿起来的腮帮子。
    尤瑕:“还攻吗?”
    遆景:“不敢。”
    尤瑕:“还撩骚吗?”
    遆景:“白天绝不会。”
    尤瑕点点地上架子,“还想一手包办吗?”
    遆景双手奉上,“你来!”
    他只是个勉强够格做人老攻的可怜男人啊。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的帐篷都陆陆续续搭好,开始商量着先去玩,第一选择当然是爬山。
    有几个不想动的,自然就留在营地,看管东西顺带着斗地主或狼人杀。
    尤瑕背着包,和遆景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顺着一条蜿蜒山路往上,两边是苍天大树,郁郁葱葱,将城市里焦躁热气通通阻挡在森森绿意外,只留给游客满身清凉和爽气,说不出的舒服,山里的湿气站在皮肤上,润泽氤氲,只是长吸一口气,连日里的烦躁似乎都被盖上了一层薄荷叶子,清清凉凉,爽朗掩了下去。
    山路右边,是一条清见底的小溪,溪里各色卵石,千奇百怪,偶有小蝌蚪在石间游过,都能引得队伍一声惊喜高喊。
    不是没见过,但是在这样的队伍和同伴身边,不由为大自然里看到的小生命欣喜雀跃,往日里一分的喜悦,都会因身边的人放大为十分的幸福。
    乐小归人如其名,真成了一个鬼影子,在队伍里不停穿梭来穿梭去,算是彻底把学校里的鬼哥包袱丢了,隐约看得出以前的阳光捣蛋调子,一会朝廖飞舟泼水,一会朝尤瑕扔石头。
    “你看,这石头怎么样,来赌个石。”乐小归捡了个看着外观不错的石头,高兴跳到尤瑕前面。
    “五毛我都不要。”遆景嫌弃地瞥着说。
    乐小归推开他,硬插在两人中间,“一边去,能别缠着我家瑕哥吗?”
    遆景脸黑,“做电灯泡很过瘾?”
    跟过来的余飏立马护短:“这么宽的路,我们想怎么站怎么站。”
    “就是,我就站我瑕哥旁边,你去那边。”乐小归看也不看,随手指地方,还指着队伍最前边的帅哥美女们对余飏说:“你也别缠着我,找他们去。”
    余飏脸跟着也黑了。
    遆景幸灾乐祸:“听见没,去那边。”
    乐小归瞪他:“没说你?”
    他拽着尤瑕走,“走,带你去看看袁子的女班长。”
    “乐小归!”
    遆景看着被拐跑的尤瑕,恨铁不成钢地看余飏。
    余飏瞟着脚步轻快跟着乐小归的尤瑕,瞪他:“你行你上。”
    尤瑕跟乐小归他们走了很久,闹一路,最后袁天逸红着脸带着周瑶走了,乐小归早不知哪去了,留下路小道和季凡梦,一个比一个精神,一左一右攀着。
    路小道张口闭口就是“校帝”,恨不得打听出校帝所有绯闻轶事写成传记,右边这个季凡梦,眼神更古怪,时而捂嘴偷笑,一口你和你的校帝,就差把他俩按在一起写成小说了。
    尤瑕无话可说,也不让他俩冷场,只是恢复高冷,时不时嗯声。
    这两人见怪不怪,一点不退缩。
    又木然嗯了声,尤瑕往回看,没见到遆景身影。
    “你们先走。”尤瑕蹙眉站住。
    路小道还源源不断说着,听这话问“怎么了”,季凡梦很有想法的一把扯走他,嫌弃说:“有没有点眼色人家牵挂校帝……”
    尤瑕站原地等了一会,又往回走,都没看到遆景。
    知道他不会因为那点事真生什么气,打电话找他。
    号还没拨,遆景声音忽然从后面冒出,“怎么,想我了?”
    尤瑕回头,瞟了眼他身后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