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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还没转圈的脑袋开始用力,然后眼睛越睁越大,“操?!手?拉着!”
    “傻逼。”镰刀笑。
    “行了,松开进去吧。”尤瑕笑的无奈,腻歪拉了一路的手,他不知道接受了多少侧目,一向低调的校霸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不要脸的秀恩爱。
    遆景:“松什么松,你不是这间教室的?”
    说罢,拉着尤瑕就大喇喇进了教室。
    “呦!哦吼~~~”看到这场景,来的人一片哄闹声。
    昨天校帝的脸色,大家连音都不敢发,今天这一脸阳光明媚,直接吆喝着调侃。
    17班人的声音,大大取悦了秀恩爱的校帝狗,得意地朝尤瑕翘唇,眉飞色舞的贼样子。
    尤瑕无奈的笑,那笑也够宠溺。
    从昨天他说那句话后,遆景似乎就没再正常过。
    昨夜,尤瑕心里叹口气,绕来绕去还不如先做了,索性道:“不折腾,来打炮吧。”
    还在猝不及防的吻里有些惴惴的遆景愣了一下,没太反应过来,嗓子哽了哽,“不,不是我想的意思吧。”
    不是吧不是吧?
    校帝慌了。
    “我在下。”尤瑕直接抬眼皮,恹恹问:“打不打。”
    一脸你没种我就上了,操|你绝对不跑。
    遆景立马转身将他按在楼梯上,“不打是傻逼。”
    说着,遆景更激烈热切的吻追着他胸膛、脖颈、喉结就落了上来。
    接着几天的烦躁、不耐、怄气都像掀衣服般被重重往后面地上一抛。
    尤瑕先爬上床,遆景飞速跟上。
    吻疯狂而热烈……
    可惜学校的床实在不给力,响的刺耳。
    遆景操了声,停住动作。
    尤瑕捏了捏眉心。
    遆景:“有准备……?”
    “没有。”谁会在寝室备着,“厕所有沐浴露……”
    “算了。”遆景哪里舍得,斗争这么久的第一次,就算尤瑕能凑合,他也不乐意,“帮我。”
    他拉着尤瑕的手,摩挲他的指尖。
    片刻,尤瑕闭眼无情道:“滚下去拿纸。”
    遆景哼笑,用还干净的手勾勾他鼻子,“好嘞!”
    随后,人上来了,带着一卷纸扑过来的,片刻后,寝室地上一片狼藉,尤瑕的手微微发酸。
    “你他妈自己没手。”
    这都几次了,尤瑕觉得自己该后悔了。
    尤瑕舔舔唇:“我觉得,上下的事,可能还能要……再讨论讨……”
    遆景眯眼,“你说什么?”
    明明就是微闭了个眼,威胁的意味就从黑眸渗了出来。
    谁看都要发寒,尤瑕毫不在意:“你……差强人意吧。”
    “什么?!”
    遆景目呲欲裂,这比白天凭空跳出来一个和尤瑕关系暧昧的同桌更让他气愤,仿佛过往的母单和右手生活都受到了侮辱,“我要是没记错,你比我还快!”
    尤瑕嘴抽抽:“我只用了手。”
    遆景犯规,小嘴吧嗒吧嗒的,尤瑕受不了,才让他拾回面子。
    遆景耍无赖:“那我不管,反正你先。”
    遆景笑的邪性,又搂着他挤回他身侧,说着话还对他脸侧吐热气,又把刚降了热度的耳垂给熏热了,“你也赖了,要不是你最后那声喘,你觉得光靠手你行吗?”
    尤瑕打开他又作乱的手,“下去。”
    他的床已经被祸害的黏腻一团,自己都躺不下,要去洗澡换被单。
    “我帮你。”遆景拉他,“起来,去我床上躺着。”
    尤瑕拽着他的手起身,两人把被单被罩都揭了,泡在水盆里,尤瑕先去洗澡。
    “等等我啊。”遆景扯住他后衣领,“跑什么跑?”
    尤瑕身上都是汗,“太黏了,烦,你快点。”
    “行了行了。”遆景看也不看,随手在衣架上扯了个内|裤 ,拉着尤瑕进去。
    半天,两人从浴室出来,尤瑕有气无力,白着他往外走,“我再也不和你一起洗了。”
    他疲累出来,自觉爬上遆景的床。
    遆景站在床边嘿嘿笑,浑身上下就兜了个内裤,带着痞笑,活脱脱一个沾花惹草的流氓。
    尤瑕抓起旁边的手机往他身上砸:“滚去把我的内裤脱了!”
    “穿都穿了。”遆景一把接住:“你先睡吧,我去把被单衣服都洗了。”
    尤瑕瞪他。
    “说。”遆景觉得他这张嘴这回吐不出好话,可他什么都能听,谁让这男人都能为他在下面呢。
    想想以前尤瑕那狂傲、骄横,绝逼大top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得意骄傲还开心。
    “洗衣晒被单,这就你大总攻身份该有的格调?没想到你适应身份倒挺快啊。”还他妈什么都没做呢。
    “你看你累的,体力明显不行,我当然得照顾好小娇妻了。”
    尤瑕冷笑:“你不想我拿那些女装都砸你脸上,就做好你洗衣娇妻该做的事。”
    “啧。妻不妻无所谓,谁能吃到嘴最重要。”遆景还不太信相信问,“你,真愿意做那个?”
    一开始两人见面,真没考虑过型号不合的问题,后来就想着征服对方,这种快感和一个狂傲男人为你自愿躺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男人肾上腺素爆增了,但这种征服不是居高而下的,不是傲慢自以为是的,他开始担心会让尤瑕委屈,会心理上的不舒服。
    如果是那样,就算两人只能靠手相一为命,也不愿尤瑕凑合。
    “不然你想换一个?”两人都咬定这么一个人,早晚得有一个人退步,尤瑕白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遆景知道他故意这么说让他舒心,心里一动,热热的妥帖感像一个毛巾,盖在他这几天漏风的心口,这上面无数人给他添堵,他也做过,但是最终还是他让这个口有了慰藉。
    遆景靠过来,站在床边,手从围栏间看尤瑕,拉住他床边的手,啄了一口:“瑕哥。”
    “嗯。”尤瑕哼。
    “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是想朝你发脾气。”
    “我也有问题。”尤瑕摇头,知道考试后自己的状态也不对。想到早晨的事,抿抿唇,说:“褚善知的事,不是存心要你难看。”
    遆景:“我知道。”
    尤瑕犹豫:“被绑架后,我转学去了祁栾,在那过的……比较艰难,他帮过我。”
    遆景一抽,忍不住的涩意绵密的攀上心口,像密密麻麻的小针扎在那,从来不知道这种细密的疼如此碾磨人,低声哄他:“乖,别说了。”
    能让尤瑕说出艰难,遆景不敢想象那段生活。
    他听说过祁栾这个学校,少年罪犯的孕育地,坏孩子的天堂,铁腕血手老师的纵情所,振安和凌阳在这种学校,简直要成重点优秀高中了。
    尤瑕不是喜欢打架的人,但也不是怕事的人,性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