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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现,就够养活一群校园里的吐槽号了,裘斯这个老大虽然当的颇不得人心,但是在和振安作对这方面,可从来没掉过线,总是奔走在作死路上,俗称赶死队。
    “动作挺快。”尤瑕说。
    还没回过神收拾他,裘斯看样子倒真以为他灰溜溜走了,这才几天,就急不可耐成这样子。
    尤瑕回了句随他去吧,乐小归点点点。
    他笑了声,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了圈大街,就把这事抛脑后了,“带我逛逛你们振安?”
    转校这么久,尤瑕还没认真看过。
    “你们?”遆景点了点他胸口的位置,平时校服上“振安”两个字就绣在这里,“难道你不是?”
    一直挖墙角,结果墙角自己跑来了。
    尤瑕直视他,大喇喇说:“不啊。”
    遆景眯眼。
    尤瑕:“我又不是看中振安教学质量转来的。”
    说完,他转身往校园里走。
    遆景勾了勾唇,迈着懒散步子跟上来。
    两校建筑设计没差多少,非要说点区别,也就凌阳绿化多了点,到处小森林小花园,而振安是操场大了点,光篮球场就五个,两人逛着逛着就到了体育场。
    振安不仅艺术专业强,还有体校之称,在运动方面真是花了大价钱,体育场建的比教学楼都好,他俩人进来的时候,球场上还有俩拨人在打球,遆景走进来,双方都停了下来,看过来齐声打招呼。
    遆景摆摆手,不在意地说:“你们接着打。”
    对面领头点头,回身喊队友接着打球,但脚步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没刚才那么灵活了。就好像领导来视察,无形中被束缚了,顶着股压力,怎么都随意不起来。谁不知道校帝打球是出了名的厉害,不光是振安,放眼雰城都是拿得出手的,他们一群人随便凑局打打,结果现在校帝注目礼下,就觉得在献丑。
    尤瑕不知底下人压力巨大,在观众台上找了位置坐下,看着中间最高那个男生运球,还挑了挑眉,回眸对遆景说:“打的不错啊。”
    遆景:“你以为呢?振安就只会打架?”
    尤瑕耸了耸肩,“谁让校帝名声太响。”
    遆景在他旁边栏杆前停下,随手搭在上边,侧身看他,问:“下去打一场?”
    尤瑕看着下面满头大汗,汗流浃背却打的欢快的一群人,摇了摇头,“算了。”
    遆景:“嗯?”
    “我想……”尤瑕起身,眼里勾出一道笑,“喜欢穿裙子男人的男人,应该不中意为篮球流汗的臭男人。”
    遆景:“你这样想?”
    尤瑕摸上他小指戒指,“我怎么想不重要。”
    遆景抬手,目光停在他戒指上,“喜欢这一枚?”
    他手上戴了三枚戒指,中间两个还连着一根长链条,平日用来装逼,打架用来往脑门上磕,力道要是使得对,比暗中使小刀还锋利。
    “这个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尤瑕问:“送我?”
    “……脑抽了?”遆景挑眉,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他嘴里,“低血糖影响不小啊。”
    “大概吧。”尤瑕嘬了口糖:“有些晕。”
    遆景垂下手,“我们该回去了。”
    他转身离开,尤瑕寻着他的背影,站着没动,扭头看向了篮球场,球场上一群人传球跑的欢快,篮球在空中飞起,漂亮的砸进篮框里,场上呼声一片。
    尤瑕眼里闪过一道阴霾,随后重归平静跟上遆景。
    回去路上,又问着遆景,去校外一家礼品店买了盒十字绣。
    认识尤瑕后,小女孩爱逛的礼品店,他就没少进,站在旁边的货架上看手机,等着尤瑕挑东西。
    “走吧。”尤瑕结完账,朝他走过来。
    遆景点头,两人回寝室。
    晚上才上课,遆景回去就睡了,尤瑕翻出作业,一直到快上课,才收了东西,起身叫遆景起床。
    振安的床很高,上铺的位置,即便尤瑕快180,也看不清遆景睡觉的脸,更何况他蒙着被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朝墙睡着。
    尤瑕脱了鞋,踩在梯子上拍他。
    脚部位置,遆景动也不动,尤瑕顿了下,爬上他的床,小心移到床头,掀开了被子。
    遆景睁着眼,直勾勾看着他。
    尤瑕吸了口冷气,闷声说;“……起床,上课。”
    遆景还是安静看着他。
    尤瑕手碰了碰他的脸,遆景躲了下,黑曜石般的眼闪了下,才恢复清明,敢情刚才还在发癔症。
    尤瑕又说了一遍:“遆景,起床上课。”
    遆景茫然地嗯了一声。
    尤瑕看他。
    遆景也看着他,然后面无表情说好。
    尤瑕不知为何觉得几分尴尬,也木木说了句好,退后下了床。
    站在桌边等遆景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到教室。
    木头在走廊看到迎面过来的老大,长吸了口凉气,“老大,你怎么来了!”
    镰刀瞥到旁边尤瑕,暗搓搓顶了下他肩膀,疯狂使眼色。
    木头有自己的执着:“老大你不都不学习吗?”
    他一脸的晴天霹雳,扭向镰刀:“刀儿,你见老大什么时候来上过周末的晚自习?天啊,我妈周末教训了我整整两天,两天啊!要我把握好高三这最后一百天,我屁感觉没有。现在老大一坐这儿,我感觉明天就要高考了我他妈搂着空白卷在哭泣!我紧张!”
    镰刀眯着眼:“你再说一句,就不是紧张了。”
    “那是啥?”木头完全没注意到遆景黑着的脸。
    镰刀朝老大挑了挑下巴。
    木头茫然看向遆景。
    遆景噙着一抹冷笑看他,旁边尤瑕眼神闪烁。
    “嗖!”木头飞速扭了过去,李逵的身材,飙出了速度八百迈的求生欲。
    遆景回头看尤瑕,尤瑕眨了下眼,收回目光。
    遆景低头,从抽屉里艰难抽书,一堆杂七杂八的破卷纸塞了一篓子,半天连个笔也没能摸出来。
    尤瑕把笔递过去,顺便抽了张试卷放在他桌上,“从不自习?”
    “嗯。”
    尤瑕问:“怎么没告诉我。”
    “说了你就不叫我起床了?”遆景说。
    尤瑕:“叫。”
    遆景:“那不就得了。”
    尤瑕看了眼他多处空白的卷纸,点了点:“做完,别仗着自己学习好就偷懒。”
    “学习好?”木头喷笑,缩着脑袋,没忍住又转过来,“大嫂,老大可是我们班倒一。”
    全校学渣聚集的17班,还能是倒一。
    这就是为什么木头看到老大用功,危机感瞬间涌了上来,这他妈要快没人给他兜底了都,能不吓人吗!
    “……倒一。”尤瑕笑着看遆景,意味深长。
    遆景拎起手边卷纸砸向木头背上,“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