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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暴肉麻短信,结果约个会就约李大爷饭馆。哈哈哈哈神他妈李大爷,我笑死了,要不是李姣看他的眼神有点意思,我还真不信这次的奸夫这么土掉渣……啊!”
张岣双臂被余飏一把拉住,余飏脸色差的让张岣心都漏跳了一拍。
“阿、阿飏……你别吓我。”
“什么李大爷!”余飏语气惊慌,不敢置信又渴求,不要,千万不要是他想得那样。
“……装什么装,天天点李大爷家外卖,吃臭了都,你不知道?俩人肯定是提前知道我来抓奸,还分开坐,呵呵我会信,死女人都喊柯柯了……”
“操?!”张岣正滔滔不绝说呢,突然就傻了。
脸色难看的余飏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张岣吓得说话都颤,“阿、阿飏……你别是羊癫疯发了?”
余飏已经推开他跑了。
乐小归满身灰尘,新裤早就磨破了,战鞋踩得不成样子,脸上紫一片青一片,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走路都有些磕绊,可是最疼的地方还在后背,让他呼吸不上来,走路都是佝偻着。
从振安回凌阳的路,乐小归走的太他妈疼了。
喘一口气,喉咙就往外冒疼气,还夹杂着点画面,忒他妈难受。
那个男孩揽着余飏香一口的画面,在眼前反复回放,余飏纵容又温柔,如传闻中那般风流,对玩这些小情趣,他还真是手到擒来。
他低头看手机,老手发了好多条消息。
“乐乐,你在哪?我来了。”
“生气了吗?乖,不是要见光死吧。”
“哈哈哈你乖,我还真的去网吧找你了,幸好人不在,别吓我,你去哪了。”
“我真没那么丑,见一面再决定。”
“鬼爷,回我消息。你在哪,我去找你。”
“……”
乐小归有些恶心,恋爱时的甜言蜜语,此时怎么看都是老手玩人的肉麻话术。
在真吐出来前,他删了一切联系方式。
不管余飏和那男孩子什么关系,只要他是余飏,那个振安闻名的风流人物,就在他这里开除了男友籍。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
第36章 香烟
乐小归努力把自己从回忆的漩涡拉回来,放下筷子,认真回视余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解释了,我相信那晚的事不是你干的。”
余飏捏着筷子的手一紧,“乐乐……”
“余飏,我求你一件事。”乐小归神色露出于不符合他平日里会有的严肃,让余飏嘴紧抿了起来,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嘲讽,“求?”
“不要再靠近我。”乐小归抬眸,看向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我有严重的感情洁癖,哪怕我还喜欢你,也不想为了你这种人弯。”
说完,他起身离开。
吃的也都差不多了,打完招呼,两拨人都散了。
周六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尤瑕没需要,自然不花酒店的冤枉钱,回寝室住。
走前,瞥了眼遆景。
他和余飏站在马路牙上不知道说什么,余飏低着头,脸沉的像个阴森恶鬼,冷不防从黑胡同里窜出来能吓死个人。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小归刚发了消息,“瑕狗,裘斯可能要搞你,有事跟我说。”
刚才分开,乐小归的脸色也没比余飏好到哪里,即便如此,也不忘了提醒他。
小归都这样说了,人就不是余飏搞得,尤瑕不意外,不然转来振安第一天也不会有心情跟他抢同桌的位置。现在看来,裘斯那晚的出现,可就意味深长了。
裘斯那玩意,平时就喜欢打架惹事,虎逼一个,尤瑕都忘了,狗急了都还会跳墙呢,怎么就不准人动一下脑子了。看来他这个校霸回来,还真是没少让他担忧自己那点奶酪啊。
可惜了,蛋糕就那么点大,他回来,想不想分,裘斯都先下刀了。
平生头一次用脑子陷害点人,借校帝的刀除他这个校霸,结果没想到,校霸和校帝还真能带着一帮兄弟心平气和吃个饭,聊个天,连下盆菜的时间都不用,就把事情解决了。
而且,这场局,估计介绍的意思都比澄误会作用大点。
想到刚才遆景意味深长咀嚼着“娘家”,傲娇又得意的样子……
尤瑕没忍住也衔起了嘴角。
“这顿饭你吃的很满意啊。”
尤瑕想着的人,叼着根烟,一手插着口袋,晃悠着往他这里走过来。
夜里光线不明,烟头微弱红光映在他脖颈,像一个红曜石般落在修长高挺的脖颈,性感不羁,透着几分狂傲的散漫,淡淡烟草味,微醺在鼻尖,是不刺嗅觉的诱人感。
啧,连烟都吸得这么性感。
尤瑕思想在奔驰,发现自己转来振安,比之以前都很少了些束缚。
“嗯?”
尤瑕眼里有笑,在遆景停在他身前时,抬起手,指尖轻轻帮他弹了下烟头,灰色烟草如点点银星落下。遆景吊儿郎当叼着烟,眯眼看着他动作,神态轻佻,嘴边勾着一抹浪荡的笑。
尤瑕落下手,垂在裤沿摩挲指尖,一边回视着他问:“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吸烟?”
“你觉得呢?”他笑了一声,老练地掐掉烟,随手扔到旁边垃圾桶,被尤瑕截了下来。
香烟只吸了个头,应该是刚才被抑郁的余飏硬塞过来的,烟嘴地方微微晕湿,烟是个好烟,烟丝焦黄,味道依旧醇正,微微泛苦,掐了头也不回撒漏,被尤瑕审视了一番,随手像画画大师喜欢将美术笔挂在耳朵边那般,夹在了他右耳上。
遆景偏头打量了一番,哼笑了声。
尤瑕知道这举动讨好了他,所以得寸进尺问:“我要回学校,一起吗?”
他一人站在这里,遆景不会看不出来是在等他一起走。
“不去酒店了?”遆景问。
尤瑕眨了下眼,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酒店。
“嗯…今天没必要住酒店。”他含糊。
“是吗?我看不见得。”遆景目光落在他细碎黑发边的白色香烟上,目光微妙,含糊说了一句。
尤瑕没明白,但遆景都要一起回寝室了,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
回到寝室,尤瑕就什么都懂了。
他摘烟的动作被遆景喝住,人倚着梯子,抱着臂,下巴挑了挑,点向他书桌上的包,“换衣服。”
尤瑕回头,包里那间红色旗袍鲜艳亮丽的露在外面。
转校当天,尤瑕还考虑过穿旗袍来,后来在镜子前换上这副衣服,想起了遆景当时在试衣间看他时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山雨欲来,悱恻情缠。
他似乎应该只穿给他一个人看。
“你要看?”尤瑕问。
“烟别摘,我看你换。”
尤瑕挑了下眉,衣服本来就是为他拿过来的,他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