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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遆景的资料,果然很空白,很符合他们这个远近闻名学渣集聚的(17)班风格。
尤瑕噙笑,侧头看遆景,把边上的豆浆往他手里推了推,“小心噎着。”
“咳咳咳。”下一秒,遆景就应声爆发一连串咳嗽,包子吃得太猛,呛得他脸都涨红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眼神凶狠的瞪他,“要你多事!”
无辜小瑕:“……”
下课,余飏就走了过来,敲敲尤瑕的桌子,挑眉说:“谈谈?”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 尤瑕缓缓合上书,才抬头看他,态度轻慢,语气同样不客气,说着又点了点他坐的这张桌,“我完全可以抢过来,说清楚,它不是你让出来的。”
余飏忽的笑了一声,嘴角泻出乐得有趣的笑,“我总算从你身上,看出校霸的影子了。”
尤瑕回视他,端的是八风不动,自如轻傲。
余飏挑挑下巴,和遆景开玩笑:“这就你挑的人?我真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类,以后可别嘲笑我了,你这还不如我家乐乐好搞定。”
他眉眼都透着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笑,尤瑕听到最后小归的称呼,尤其反感,和煦一早晨的脸都冷了下来,凝声说:“余飏,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小归的名字。”
余飏哂笑:“你厉害,我想想,你还打我好几拳呢。”
“所以?”尤瑕眯眼。
“所以我从没打过小归。”余飏笑了一声,透着苦涩,他问尤瑕:“我怎么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三更虽迟但会到
第32章 聚会
尤瑕顿了顿,“什么意思?”他偏头看遆景。
遆景也看过来,掠了眼脸色难看的余飏,对尤瑕说:“他以前可能是做过混蛋事,但是打乐小归的人,绝对不是他。”
“你让遆景给你解释机会,同样,我希望你也能给我个弄清楚误会的时间。”余飏叹气,“我和乐乐之间,真得经不住再有误会了。”
尤瑕蹙眉,抬头审视他。
随后,推开凳子起身,“出来。”
余飏对遆景回了个苦涩的感谢笑容,转身出去。
镰刀咂舌,“老大,怎么回事啊。”
木头也一头雾水,还没见过飏哥这么低声下气求人的。
遆景侧脸看着外面,眼神深邃漆黑,不知在想什么,片刻,转头对镰刀交代:“明晚在宏宇攒个局。”
“好嘞。”订饭店镰刀驾轻就熟,热切不行,兴奋擦手:“是开个欢迎宴,庆祝大嫂投诚振安吗?”
遆景不知正想什么,听到这话,抬头看他,眼里泛上乐难以捉摸的笑,嘀咕:“投诚吗……”
以前无数次撬墙角,现在才回过味来,墙角就在他身边了。
镰刀激动眨眨眼。
“呵。”不知哪里愉悦了遆景,脸总算没那么黑,笑着撂下一句:“你猜?”
上课铃打响前,两人总算回了教室。
尤瑕低头不知想着什么,脸色不好看,结果后面跟着的人,脸色比他难看。
“怎么回事?”遆景一边把他的书移到尤瑕桌上,同时问。
尤瑕摇摇头,坐下,思绪还飘着,没留意到这节他没书的课,遆景自然把书拉过来的动作,只迟疑着说:“你身上,不装创可贴了?”
初次见面,单挑凌阳网吧,他也不过是口袋满满创可贴。
“都是棒棒糖,哪还有位……”见尤瑕眼神黯了几分,遆景顺口转调,“最近风平浪静,又不打架装什么创可贴,你看看我这脸,多久没贴东西了。”
尤瑕目光寻去他酷帅的脸,白皙干净,没有伤痕,他点头:“是,很帅,不要再伤了。”
“啧,颜狗。”
遆景似乎很看不上他这看脸的人,手却不由自主摸上了自己的下颔,透着股傲娇,“确实有点帅啊……”
“嗯……”
感动过后,对着自恋狗,尤瑕又不太想承认了。
两个颜狗半斤八两,夸了一番,尤瑕摸出刚从余飏那里拿来的创可贴。
他刚得知,遆景为了清空口袋,把创可贴都分了人,余飏就有很多。
余飏那晚,确实见过乐小归,掉下创可贴,没想到乐小归会捡,更没想到他走没多久,一群振安人就围了过来,更没想到打的还是他的旗号。
不怪乎余飏脸色难看,刚从尤瑕口中得知,气息都变了,急喘着就要去凌阳解释,被尤瑕拉住了,“你现在去,就是打草惊蛇,口说无凭。”
“什么意思?”余飏顿住。
尤瑕收回思绪,将创可贴递给遆景,“这个东西,裘斯也给我过。”
遆景冷眸,“他?”
声音不屑,话语冷戾,眸子冷森,很是厌恶反感的样子。
“嗯。”尤瑕点头,说到这,不得不问遆景一件事,“裘斯缺考,是不是你搞得?”
遆景眼上泛起慢悠悠的笑,“你觉得呢?”
“果然如此。”尤瑕说:“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都能动脑子来坑你。”
若不是校霸和校帝的关系,还真没裘斯想得那么虚假经不住考验,那雰城一帝一霸,还要真被他这个幕后之人不费吹灰之力,搞得水火不容,让他坐享渔翁之利了。
遆景饶有兴趣地笑:“他啊……”
凌阳考试当天,镰刀和木头早就等在了校门不远处的暗巷。
“老大,我们这么守着,能等到人吗?”镰刀不放心地问。
遆景倚着墙,漫不经心说:“等着就是了。”
没多久,裘斯就从远处出现了。
“老大,人来了人来了!”两人一阵激动,“啊……他往这边走来了,怎么办老大先撤吗?”
两人原想趁他不注意偷袭好绑住他,结果对方直奔这里。
“裘斯看到我们了!”木头睁大眼,镰刀狐疑地看遆景,“老大,这人你喊过来的?”
下一秒,裘斯就出现在巷子口,目光锐利看着遆景:“这可是凌阳地盘。”
现在这个点,校门口人流量正大,只要他喊一声,纵校帝本事再大也逃不了,这也是为什么遆景喊他,裘斯敢单人赴约。
“我知道。”遆景说:“只是你打断我胳膊的事嘛,让你这么风光无两,这仇,我实在等不了了。”
“呵呵,校帝在我这吃瘪了就这么心急?”裘斯阴阳怪气狂傲笑乐了声,见遆景似乎没有打架的趋势,笑的却是不怀好意,往后偷看了一眼,戒备地问:“你想干什么?两校老大,你不会真想玩阴的吧。”
裘斯这个老大当的虽然颇不得人心,被人笑话靠耍阴招装横上位,但是一般情况下还是要脸的,不会出尔反尔。
遆景眉毛往上挑,邪笑着说:“为什么不?”
裘斯心里冷然,双拳难抵四手,毫不犹豫转身大喊着“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