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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侧了下头,不知是否想甩开他,最终没有动手。
    尤瑕遗憾地说:“第二次见面,我应该和你接吻的。”
    话音落,遆景呼吸猛然重了一下。
    那天,两人三次落吻又错过,从小胡同到换衣间最后到墙根,不停错过,就落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若是和你接吻了,乐小归看到,我就没办法坚持否认那人不是你,也不会阳差阳错误会……你是他曾经喜欢的那个人。”
    “什么?”
    遆景忽然转过来,今天一整天,他总算对尤瑕说的话有了点反应,“你……把我看成了余飏?”他表情一言难尽,似乎在思考他脑子里灌了多少海水,他都能听到咚咚咚的晃水声了。
    尤瑕笑的无奈又窘迫,“是的,我以为你就是那个玩弄乐小归感情的人。”
    遆景呼吸一紧,抓住他手腕,急切问:“这就是为什么第三次见面,你就不再配合我吻你?”
    遆景虽然不像余飏是个情场老手,不过他的雷达却是比想象中还要灵敏,一眼就识别出初见的狼是同类并且对口,两人调情皆是你来我往游刃有余,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一人独角戏。
    只是第三次见面气氛就有些微妙了,可惜当时遆景也没多想,对方喜欢兜圈子慢慢来,他也不喜欢直接把人往床上带。
    尤瑕难得羞愧,投了个挫败眼神,意思清楚。
    遆景呼吸沉沉,咬牙看着他,像是恨铁不成钢要拍死他。
    尤瑕声音徐徐,语气轻柔,慢慢告诉遆景,他是怎么一步步误会的,当初震惊愤恨还夹杂被欺骗的作呕,现在都变成了轻描淡写的客观叙述。
    “被职高的两人围着,扭头看到你,我以为被发现了。”尤瑕笑,“可能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松了口气。”
    欺骗感情的筹谋,他真不擅长。
    “只可惜你没发现,不过我也不想再骗下去了。”尤瑕摸了下遆景的口袋,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棒棒糖,“我晕倒后你的表现,实在不像在对待一个炮友,不过我也没经验,是不是我都不想再继续。”
    遆景:“这就是你为什么要躲我?”
    “嗯……还有酒店的话。”
    遆景冷笑:“你真该庆幸我没揍你。”
    “你打不过我。”尤瑕认真说。
    “呵,你这样觉得?”
    尤瑕的话可能一下子就挑起了校帝这个打架狂魔的暴力因子,侧过来看他的眼神暴戾嚣张,真想打一架的样子。
    “是啊。”尤瑕在打架这件事上不会认输,他也有校霸的轻狂,不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不过我不会和你打的。”他贴着他肩膀,轻声说。
    遆景默了一下,偏头没理他这句话。
    尤瑕目光错过手里的棒棒糖,想起了这里原本应该放置的大量创可贴,接着说:“那天后,原本以为我不会再联系你,没多久乐小归就被他喜欢的人打了一顿。”
    “因为那个乔治,我确定是你干的,就约了沅白来骗你。不管你们那晚怎样,只要你去……”
    尤瑕默着,没说出那句话。
    只要遆景去了,就是把之前放冷话的高傲自己放在地上踩,而尤瑕的玩弄,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嘲弄。
    说完,尤瑕低着头,紧握着那根棒棒糖,指尖微泛白。
    十八年的人生,除了尤洁和被他看做弟弟的乐小归,再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垂眸又丧气,不安又上赶着。
    那边呼吸沉沉,遆景目光锐利的像刀片,扫过他的额头他的胳膊,刺的尤瑕更不知如何抬头。
    他虽然对乐小归放话来追人,虽然说要解释,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放在校帝身上,怎么看都不是可以随便原谅的。
    果然,下一秒,遆景冷着脸,踩着愤怒的步子错过他走开,砰地一声重重摔上了门。
    门内尤瑕狼狈的低头,笑的难看。
    隔壁325,镰刀和木头正待在余飏寝室,支着下巴打量他。
    俩人原本都回寝室了,结果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怪异,硬着头皮来余飏的寝室,就想问问怎么回事。
    “飏哥,你真没招惹过瑕哥?”木头顶着一头被他挠成鸡窝的头发问他。
    余飏垂眸,盯着地上的一排aj,思绪却早飘到了醉酒那晚,完全没听到木头说了什么。
    “镰刀,咋回事啊?”木头就不是动脑子的人,好不容易用它一下,结果老半天还是无解,可能这才符合逻辑。
    “你问我,我问谁?”镰刀瞪大眼,一向自诩比木头脑子好一点,结果现在两人半斤八连,脸都涨红了。假装镇定地哼他一声,眼睛溜向余飏寝室的陈设。
    和遆景一样,余飏也是一人一间寝室,但是不同于遆景霸道独占欲的单间理由,余飏完全是人自个属于风骚鸡摆尾,有了aj能上天的鞋男。
    作为一个爱鞋狂魔的收购奴,余飏整个房间差不多都用来收集他千辛万苦买来的鞋了。
    这孙子成天走路恨不得脚抬得胸齐平,就怕别人看不到他的鞋,结果摆在寝室里的,紧锁着大门也不让人观赏,就怕碰了摸了搞坏了。
    镰刀难得打着正经口号来他房间逛一圈,自然要大饱眼福一番。
    毕竟他才是正儿八经来自雰城正常收入水平的家庭,一双aj都够他攒几年了。
    木头随着他的目光看,也跟着垂涎起来。
    尤其盯着鞋架最上方那个最新出的限量款,据说摇号抽签高价黄牛都不一定买得到,也不知道余飏这厮哪里搞来的。
    正想着,门咚咚咚寻仇般被人拍响。
    镰刀蹙眉:“谁啊,催魂啊!”
    一般没人敢这么敲他们的门,老大也不会过来,所以镰刀横眉竖眼,开门就是恶狠狠瞪着门外人,结果:“老、老大……你怎么来了?”
    按道理,这时候老大不应该和瑕哥,要么床下真打,要么床上情趣打吗?
    “让开!”遆景扫过他,一把推开门进来,脸色阴沉,乌云罩顶。
    木头歘的一下站起,真寻仇来了?
    他手猛戳余飏,呲牙咧嘴,飏哥你保重啊!
    余飏刚回过神,脸色还有些难看,“遆景,你那个小情人……卧槽……遆景你干嘛!你拿着我的命干嘛?!”
    余飏话都没来得及说全,遆景一把拎起他架子上的鞋,其中还有让镰刀木头垂涎的限量款,直冲冲走进了厕所。
    啪的一声,鞋子落坑的声音
    镰刀木头面面相觑,小心脏发颤,不会吧……
    余飏不敢想,眼睛已经瞪直了。
    镰刀木头一马当先,冲去厕所扒着门往里看:几个昂贵aj和那个限量款,凄惨躺在厕所坑里,下场十分的悲剧。
    “!!!”
    遆景洗了手出来,指着惊诧木然得都只会张嘴的余飏,“就你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