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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喝酒后的嘴唇殷红又肿,像水润的红樱桃,反反复复说着同样一句话。
乐小归阴沉着脸,胸口熊熊怒火燃烧,“我和你没有可能,见都没有必要见,纠缠不清,你以为凌阳鬼哥很好惹吗?”
说完,乐小归自上次见到他的怒火集聚到了极点,终于爆发,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咬住了他的手臂,尖利牙齿刺咬上他的胳膊,毫不留情,肉似乎都要被咬下一块,疼意瞬间袭遍全身,余飏胳膊忍不住一缩,身体都跟着打了一个颤。
乐小归目光凶狠瞪着眼前的人,牙齿并没有离开,直到腥咸的血液味渗进嘴里,滑过舌尖,穿进喉咙,他的血液似乎都顺着喉咙流进了心里,烧灼着他自以为麻木到感觉不到阵痛的心脏,他才慢慢松口,嘴角跟着滑下一道血渍。
乐小归面无表情抬起手臂擦下嘴角的血,“你满意……唔……”
余飏眼里的乐小归,惨白着脸,嘴角挂着一点血,残忍又漂亮,让他血脉贲张,胳膊上的伤口多疼,越跳越快的心脏就有多心动,痴缠成魔,欲念缠身。
下一秒他终于忍无可忍,手掌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就咬上了嘴边抹血的红唇,乐小归就像个磁铁,被他打被他推被他咬着舌尖口齿不清的骂,余飏依据被他吸引着无法松开。
“余……唔……”乐小归上腿踢他,被他反压在墙壁,扣得更紧,双腿紧紧箍住他,舔吻动情,眼睛痴痴,和一个醉鬼拼体力,乐小归气的身体不停抖动,也还是让他得了道,趁虚而入,越吻越深。
乐小归紧紧揪着他衣摆,扯不开拒不了,跟着舌尖的温度,腿隐隐发软。
“砰!”
乐小归正感觉无力时,一个人影忽然冲了过来,一拳就打开了余飏。
乐小归惊呼了一声,诧异地看着眼前人:“瑕哥!”
尤瑕黑着脸,对着面前虎视眈眈看他的余飏,回头瞥他,“怎么回事?”
乐小归慌乱无措,余飏走过来,喊了声“乐乐”,还想要拉住他的手。
醉酒的人,还搞不清楚当前状况,尤瑕冷哼了一声,眼神锐利,不给乐小归思考的时间,拳头已经又贴上了余飏的脸,余飏也不是好欺负的,就是喝醉了,防御机制也是极强,眨眼之间,两人就打到了一起。
不过喝醉的余飏在此时脾气暴怒,火力全开的尤瑕面前,还是被揍的那个人,几分钟后,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瑕哥。”乐小归看着阴森面孔,情绪阴晴不定的尤瑕,再不敢再犹豫,冲上前一把拦住了他,“不要再打了,瑕哥,都是误会。”
“误会?”尤瑕停下,蹙眉看他,眼眸深森,“刚才不是他强吻你?”
乐小归顿了一下,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他就是我喜欢过的那个人,强吻……”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他是尤瑕调|教长大的,今晚但凡换另一个人,大概鱼死网破也不能可强吻成功……
“你喜欢的人,是他?!”尤瑕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醉成烂泥的余飏。
乐小归垂头,没脸看尤瑕,只低低“嗯”了一声。
地上的余飏醉醺醺,口里仍在喊着“乐乐”,乐小归看着他,表情有些酸楚难堪和狼狈,没有留意到尤瑕肉眼可见的白起来脸色。
再抬头,尤瑕已经转身飞速往外走。
乐小归惊讶地喊他:“瑕哥,你去哪?”
尤瑕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连回答都没有。
酒店门口,马路对面从黑暗中窜出一个步伐快速的身影,迅速往这边走来。
正是嘴唇紧绷,表情难看的尤瑕。
他迅速走到电梯处,目光隐隐焦急,一动不动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楼层数。
几天前遆景给他擦头发的场景,突兀的跳进脑海中,反反复复挥之不去,如今他站在这里,心有些漏风,被他抚过的头发,现在却是头皮发麻。
尤瑕抿着唇,眼底青黑一片,叮的电梯门打开。
他抬头刚要进去,看清电梯里的人,脚当即顿下,脑袋“嗡”的一声。
与此同时,电梯里的遆景抬头看过来,他紧皱着眉头,眼神漆黑充满戾气,像是一头被惹恼的野兽,随时要反噬,怒气像是一片薄薄的利刀,随着轻嗤声,向他划来。
他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脸色惨白,嘴唇发抖,看到尤瑕,更是狼狈低下了头。
尤瑕在沅白身上顿了一下,收回冷然目光,再次看向遆景。
遆景与他对视,眉眼再没了往日的温柔和纵容,只冷笑了一声,声音玩味地问他:“校霸?”
尤瑕呼吸已经沉下,安静看着他。
遆景讽笑了一声,再说话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他走出电梯,挺直了腰,居高临下,目光凌然地睨着他,像校帝教训所有他看不上眼的混混那般,指尖傲慢地点了点他的胸口,放话道:“校霸是吧,我们,走着瞧。”
说完,他冷笑的嘴角垂下,神情冷漠,擦过他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开。
尤瑕面前,电梯里的沅白听到“校霸”二字,早就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终于掉马了……
你们……嗯……什么心情?
第26章 战书
雰城夜晚的咖啡店,即便是在市中心,也门可罗雀的,还不如周边的网吧生意好。
尤瑕坐了一会,只来来回回有三个人进出,他低头没什么兴趣的喝着咖啡,对面磨磨蹭蹭终于坐下一个人。
尤瑕抬头,挑眉说:“门口站了半个小时,终于愿意进来了?”
男孩无措地捏着手指,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有些狼狈地低头。
“沅白,等我联系你等了很久吧。”尤瑕慢悠悠问。
沅白僵了一下,抬头直视他,“你什么意思?”
尤瑕说:“医院你传递给我的信号,已经很明显了,没必要再演戏。”
沅白顿了一下,笑容缓缓浮上,浑身的畏缩惧意慢慢消失,像一头小绵羊终于褪去了外壳,露出他的狼人本性。
沅白讥笑了一声,说:“你要再不联系我,我还真要以为你愚蠢的什么都没看出来,若是这样,凌阳的校霸也不过如此嘛。”
他的声音嘲讽犀利,和他唇红齿白的清秀模样判若两人,但是从他这张嘴里吐出来,尤瑕又不会觉得奇怪,他早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嘴。
“认识我却没揭穿我,等了这么久……”尤瑕看向他,“想要什么?”
沅白毫不避讳:“遆景。”
尤瑕并不惊讶,“我若没记错,你那天来医院探望我,身份可是余飏的小情人啊。”
沅白脸色难看,“谁不知道振安校帝狂傲不羁,男女不近,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人,若不是余飏,我根本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