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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校帝威名远扬。”
    遆景看着他冷漠背影,回头看了眼校墙,随后利落跟上尤瑕。
    一前一后,两人不曾交谈,要不是进同一家酒店,同一间房,几乎让人误以为这是两个同路的陌生人。
    关上门,尤瑕掏出书包里的女装,拿着进浴室。
    一个手臂拦在浴室门前,遆景眯眼道:“直接做?”
    尤瑕:“你试试。”
    遆景:“信不信我进去办了你。”
    尤瑕好整以暇,“想进就进来。”
    说完,他拍开他的手,走进玻璃浴门,很快淋浴声响起,热气很快上溢,湿气氤氲,水珠四散,朦胧雾气贴上玻璃,修长健美的身材若隐若现。
    遆景砰地摔上浴室门,冷脸走开。
    一会,尤瑕擦着湿发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穿的是一件正红色长裙,没过膝盖,下摆处露出裸白色肌肤,透着红润还有几分湿气,漂亮吸睛。
    裙子三层,外面是一层蕾丝薄纱,红纱细褶子,绣着漂亮的绣钻、亮片、珍珠、水晶,像一朵朵盛开的繁花,光彩夺目。肩部薄纱,软化了肩膀的硬挺,肩部线条漂亮修长,挺立脖颈像个骄傲小天鹅,版型贴身,勾勒着腰身,衬得人极其有气质。
    这是一件很仙的裙子,但是穿在尤瑕身上,丝毫不会违和,反而令人眼前再次一亮,视觉享受异常愉悦,似乎不管他如何任性,如何让他暴躁心烦意乱,也总能在下一秒带给他压抑不住、呼吸紊乱的心动,让他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宠溺连连。
    他像一个小宝藏,永远有挖不尽的惊喜等着他。
    只是这似乎是个潘多拉魔盒,还不属于他。
    遆景起身,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把他按在床边,帮他擦拭沿着头发往下滴的水珠。
    尤瑕随遇而安,指着书包说;“把包里的丝袜递给我。”逃跑前尤瑕回了趟寝室,趁着今晚不住校,既然花了酒店钱,就必然得去姐姐那逛一圈。
    刚才那通电话就是姐姐打的,说好久不见,想他了。
    尤瑕哄骗说自己很忙,实则换上女装去见她。
    遆景起身,将包直接拎了过来,丝袜给他,“还要什么?”
    “擦头发吧。”尤瑕顿了下说:“一会要戴假发。”
    尤瑕坐在床沿,遆景跪坐在床上,帮他擦着湿发,从他的侧脸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尤瑕踩着床头凳,缓缓往腿上套丝袜。
    裙子被他往上撩起,裙摆像一条鲜艳红丝带,包裹着他白皙漂亮的修长双腿,丝袜是肉色的,透着几分性感迷人,上面白皙皮肤又禁欲高冷,极致的反差,在他身上交融又不矛盾。
    下摆不断被他往上推着,红丝带像紧紧捆绑在他的漂亮腿根上,蹂|躏的、碾压的、肆虐的,在眼前荡来荡去,如火烤的红玫瑰,漂亮惊心,勾人心魄。
    下一秒,天旋地覆,遆景跨坐在尤瑕腰上,双手钳住他双臂,整个人就埋了下来。
    啄吻不断攀沿,温度逐渐上升,身下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遆景忿忿的咬了口他的下巴,循着吻上他多次错失的薄唇。
    在亲吻落下前,尤瑕冷眸侧脸,看着质地很硬的白色床单,没有感情的说:“不接吻,想做,就在下面。”
    遆景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凶狠,伸手擒住他下巴,看他的目光充满戾气,“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尤瑕抬眸直视他,不同于身上人的暴戾,他的眼神平静,“我想你够聪明。”
    “呵。”遆景嗤笑了一声,“怎么,觉得和我没意思了?”
    尤瑕点头,“我可不是要找无微不至的伴侣。”
    遆景动作一顿,不敢置信,“你躲我,就是因为过度的关心?”
    “看,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尤瑕说:“你过线了,至少我的提示很明显。”
    遆景怒不可遏,不敢相信这三周的冷落是因为他的热切。
    他第一次关怀别人,竟被如此的戒备和忌惮。
    “呵呵,就想做炮友是吗?”遆景起身,双腿还岔开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冷笑看他。
    “是。”尤瑕面不改色。
    与遆景见的第一面,尤瑕就看出他是个同,遆景看着他笑的目光,流转又风情,毋庸置疑也是头机敏的狼。
    第二次偶遇,才是两个觉得对方刚好和自己胃口的狼人之间开始的周旋和征服戏码。
    只可惜,尤瑕很快就对这个难得对自己口味的人,没了野心。
    乐小归的事,让尤瑕一度想要顺水推舟,将遆景对他的征服和欲|望变为彻底喜欢,最后让他重重一跌,玩弄感情于股掌之间。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尤瑕的做人准则。
    只可惜,遆景闹乌龙,他进了医院,昏前遆景的担心和真诚,让尤瑕开始犹豫,进退难度,所谓的报复戏码也变得索然无味。
    已经断了胳膊,他不想再纠缠下去。
    只是他忘了,他招惹的人,同样是个狼人。
    遆景的校帝之名,从来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尤瑕没放过心上而已。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炮友之间的几个小情趣,不过是做戏般的嘘寒问暖,你也能当成喜欢?”遆景冷笑着从他身上站起来,“我倒不知道,你喜欢直接开房做,你若早说,我们也不会发生这种可笑误会。”
    如果真是这样,两人只怕第二次见面就什么都发生了。
    “是误会就好。”尤瑕没再多说,指着门口,“你走吧,想做我会直接找你。”
    遆景阴沉着脸,“不必了,看来我们之间的嗅觉也没那么灵敏,既然是两个1,就不用再联系了。”
    说完,遆景扔下毛巾,看也不看他,开门利落离去。
    门被摔上,房间内剑拔弩张的热烈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刚才还觉得热的脚踝,此时也变得怕冷起来,薄薄一层丝袜,凉风渗进来。让尤瑕忍不住缩了下脚指头。
    尤瑕安静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换掉这丝袜。
    夜半三更,尤瑕穿着裙子从医院出来,路上就碰见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氓,“美女,这腿好漂亮啊,来让哥们摸几下啊,哥哥最喜欢扯丝袜高|潮了……”
    尤瑕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脸就迎了上去。
    尤瑕以前常被人骂阴森森,像个黑白无常不知不觉的搞死人,就是个咬人不叫的狗。
    打人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张扬狠厉,冲动狠极,暴躁冷然,如此外露的暴戾和阴冷,简直不像他。
    第二天尤瑕顶着眼角的一点小伤回学校,就听廖飞舟尖叫着问:“你怎么受伤了?难不成你还是撞上那群人了?!”一惊一乍,房顶都快让他掀了。
    尤瑕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廖飞舟又急急拽着他,“先不说这个,我有个更重要的猜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