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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然如此……”尤瑕答应爽快,点点头,“那就逃了。”
    “啊……”袁廖两人齐齐呆住。
    传闻中霸气侧漏的校霸,答应这么爽快?
    两人飘飘,还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开始矛盾起来。
    校霸要是逃跑了……这也不太好听……
    但是,名声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廖飞舟不用动脑,直接开始帮他收拾书本,袁天逸也帮忙。
    “瑕狗你会怕他们?”乐小归很了解他,挽起袖子,说:“走吧,你要去,咱俩一起。”
    “啊……”剩下三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转折,也立马应和,撩起袖子,“那就走吧。”
    尤瑕看向乖学生袁天逸:“……你也去?不怕你女班长了?”
    袁天逸瞬间涨红脸。
    “好了,你们都走吧。”尤瑕拉着豪气十足又站起来的乐小归坐下,“不开玩笑,我是真的要逃。”
    至少不是今晚,在众目睽睽之下掉马,光是他和遆景那点破烂说不清的事就够养活两校未来几个月的瓜了。
    尤瑕可不愿意成为别人茶闲饭后的谈资。
    上课铃打响,几人恋恋不舍坐回位置,还不放心的看他。
    乐小归拱了拱他手臂,低声问:“你真要逃?”
    “嗯。”尤瑕自然道。
    乐小归顿了顿,“瑕狗……你变了。”
    “是吗?”尤瑕笑,配合着感慨道:“可能是打架打太多,烦了。”
    以前的尤瑕是一柄锋利的尖刀,冷刃向上,从来没有剑鞘能遮其锋芒,见识过他戾气的人都不敢再随便招惹他。他如同一头孤狼,将所有刺向他的针通通扎回去,狠决不留余地。
    过刚易折,乐小归曾经担心他如此尖锐,是否有一天这针也会伤害到自己,但是没想到,尤瑕会有退步的一天。
    对于找上来的仇,竟然不是迎头而上。
    离开的两年,尤瑕到底发生了什么?
    乐小归心有些揪,偷偷看了他一眼,低头没再说话。
    第三节 晚自习铃声一响,教室就躁动了起来,以往几分钟就清空的教室,现在留着一群人不知在忙碌着什么,低头翻找的,随意聊天的,磨磨蹭蹭无人离开,目光似有若无朝后排看。
    尤瑕收拾完东西,径自就走了。
    乐小归看着尤瑕消失,砰地站起来,凳子摔倒,“看什么看,不想回家就留下再上两节课!”
    鬼哥一声怒吼,一群人缩着脑袋,抱着书包赶紧离开。
    廖飞舟看着烦躁的乐小归,犹豫问:“尤瑕真要溜了?”
    “不然呢?”乐小归趴回桌上。
    路小道犹豫着说:“那我们不帮他……”
    “人都走了,帮什么,你们也回去吧。”乐小归往书包里塞东西,没什么心情地说。
    话音刚落,门被一脚踹开,吊儿郎当带着狂意的笑传来,镰刀问旁边人:“校霸就在这个班?”
    “嗯。”被来带认人的男生说。
    “啧,真他妈没种,不会让他跑了吧。”木头环视班里,发现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
    余飏插着口袋,慢慢悠悠走在最后晃着进来,漫不经心的目光撞上刚好看过来的犀利眼神。
    余飏脚步一顿,噙在嘴角的笑瞬间没了。
    “飏哥,人真跑了,去追?”木头着急说。
    镰刀轻蔑笑:“怕什么,校门口堵了一排,他能往哪里跑。”
    镰刀回头看余飏,见他面色不定,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长相清秀,阳光青春的男生在瞪着余飏,只是眼神很不客气,紧抿着嘴角,厌恶至极的样子。
    嘿!
    镰刀不服气地指着他:“你小子看什么看,欠抽?”
    话音刚落,一个凳子就砸了过来。
    “我靠!”镰刀躲闪迅速,没砸中,但是却被这人霹雳脾气吓了一跳,振安谁不知道镰刀哥脾气火爆,成天手痒痒找人抽,今天倒好,刚上铁板了?
    乐小归拍了拍手上灰尘,“我他妈看你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镰刀嘴角嗤笑瞬间耷拉下来,阴沉着脸,“操!我告诉你,你惹错人了!”
    说完,他袖口藏的钢棍突然落下,拎着就向他冲了过去。
    结果棍子还没挥起来,旁边伸出一只手死死钳住了他,手劲极大,镰刀怀疑胳膊都要被他捏断了。
    “飏哥?”镰刀诧异的看向旁边的人。
    余飏死死抿着嘴,紧盯着前面最先惹事的人,对镰刀说:“不要惹事。”
    镰刀:“?”
    黑人问号脸,我们今天不就是来找事的吗?
    况且也不是他先惹事啊!
    “操!刚才这小子的话你是没听到?”镰刀怒火燃烧,但是看到奇怪阴沉着脸,表情比以往都难看的余飏,心神一动,难得冷静下来,没有冲动。
    廖飞舟知道乐小归非常厌恶振安的人,见到他们就像水溅到油锅里,爆炸沸腾,所以这群人进来就盯着他,没想到他动手那么快,二话不说直接扔凳子。
    廖飞舟抱住他,“鬼哥,别冲动。”
    袁天逸和路小道也都紧张拦着他。
    乐小归阴晴不定,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胸口隐隐起伏,怒火可见一斑。
    刚才砸出去的凳子,尚不到他暴虐火气的十分之一。
    余飏松开镰刀的手,看着乐小归,往他走近了几步。
    一向风流随意,交谈无往不利的余飏,竟然抿了下嘴,哆嗦着没开口。
    “松开。”乐小归冷眸说。
    三人对视了下,松开手,廖飞舟担心:“别冲动……”
    乐小归冷笑了一声,嗤道:“我能惹什么事,倒是振安人狂得很啊,又来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干!你怎么说话呢。”镰刀钢棍指着他,脸上青筋突暴。
    木头更是忍无可忍,硬是往他这边冲。
    “出去。”余飏偏头冷声说。
    “飏哥?”木头不可思议,“这小子可是在骂我们振安。”
    “振安这个粪坑,难道不是谁撞见了都想吐上几口吗?”乐小归吊儿郎当噙着轻蔑的笑,大摇大摆向余飏走过去,眯眼对眼前的男人说;“垃圾。”
    “你他妈……!”镰刀和木头气死。
    余飏挡住,抿了抿唇,看身前的人,“小归……”
    “滚。”乐小归暴躁冷叱压过他的轻喃,扬眉说:“要打就打,不打滚开,站在这拦路当狗吗?”
    “我草你妈!”镰刀挥着钢棍踩上凳子,狠狠砸向他。
    “砰!”
    皮肉与铁棍相撞,闷哼一声,男人咬着牙,嘴角轻泻嘶声。
    铁棍咚的一声落地,铁棍刺耳声音随着地板滚着,撞向桌角停住。
    镰刀惊呼:“飏哥!”
    刚才他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余飏突然闪过来挡住,背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