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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男人,和其他人。
    见到校帝,也不能免俗。
    最后一排焦宇荫还大受刺激中,半晌抱头说,“两校大战,可能真的要来了!!!”
    校霸与校帝的巅峰对决,雰城高校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这种激动人心令人颤抖且恐怖如斯的局面了。
    焦宇荫呆呆看着周围人七嘴八舌,脑中荡起了风卷云涌、腥风血雨的江湖画面。
    遆景原路返回翻墙,半路碰上了从寝室出来的尤瑕。
    尤瑕看到他,罕见的露出了诧异表情,他这反应取悦了遆景,原本想到就走了一趟,这下也没算白来。
    遆景走过去,探手就要揪揪他的脸取笑,“有这么惊讶吗?”
    手被尤瑕拍开,“你怎么在这儿?”
    周围一群人,尤瑕心跳都快了几分,若是这时候掉马……
    “来……”遆景挑了挑眉,转口道;“来找你啊。”
    尤瑕:“……”他无语的瞪他,意思明显:别告诉我你这么黏人。
    遆景嘴角乐得更飘:就是这么黏人,说着他还走过来,越靠越近。
    尤瑕瞪着他不动。
    遆景咧嘴笑,抬手拍上他的头,压了压后面翘起的一根头发,“昨晚跟我没睡好?”两人走开十几分钟都能让他抽空去补觉。
    尤瑕没说是乐小归那头猪在寝室睡得昏天暗地,喊他起床反被他起床气糟蹋发型弄乱了头发,那根可能是漏网之鱼。
    尤瑕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扒拉了几下头发后,抓着他作乱的手放下,随口胡说道:“寝室的床软。”
    “行,那我改天陪你睡寝室。”遆景答的一点没毛病。
    尤瑕眯眼看着他满嘴跑火车,就在这儿站一会都引来多少人注目了,还回寝室。
    遆景知道他不喜欢张扬,没再多纠缠,向他说了句拜拜,也没走,看着他笑。
    尤瑕默了下,知道他是为刚才他二话不说就走表态。
    尤瑕顿了顿,补充:“再见。”
    遆景满意,露出浅笑,拍拍他的头,“乖。”
    说完,向围墙那边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尤瑕收回目光,扫了眼周围打量的人,低头低调戴上帽子,往教室走去。
    才进去,尤瑕便感觉到了教室的奇怪氛围,静悄悄的,偷偷打量的,从刚开学私下猜测并确认他是校霸到现在,班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偷偷探看他了。
    不过这与他也无关,尤瑕事不关己,放下书包,抽卷纸做题,随后脸冷了下来。
    有人动了他东西。
    从他进教室就盯着他的焦宇荫看到这场景,硬着头皮走过来,“瑕、瑕哥。”
    “嗯?”尤瑕抬头。
    “就,就刚才……”焦宇荫挠头也有些不可思议,“校帝刚才……坐在这里。”
    尤瑕拿书的手一顿,“校帝?”
    想到刚才遆景的话,尤瑕慢慢笑了出来,还真是来找他的。
    焦宇荫没想到天天面无表情的尤瑕会笑,哽了哽说,“校帝让我给你说一声,下周六晚,老地方见。”
    说完,他有些着急的看着尤瑕,这话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要是需要兄弟们一起,现在就要开始在凌阳喊人了。
    “好,我知道了。”尤瑕简单道。
    焦宇荫:“……?”就这样?就没了?
    他担忧,“要不要找裘老大……”无论裘斯考试出事是不是因为遆景,虐校帝的事他肯定会积极参与,毕竟最近他常阴沉着脸,一看就是憋着火呢,强强联合,未必干不过一个校帝。
    “不用。”尤瑕拒绝很快,看男生还没有走的意思,想了想,补充了句:“谢谢。”
    焦宇荫脸一红,连连摆摆手,转身回最后一排。
    是啊,他都忘了,校霸之所以声震高校区,不是因为像校帝那样狠决,不是像裘斯那样的逞凶斗恶又吹嘘,是因为他是头独狼。
    单枪匹马,孤胆嚣狂。
    第18章 姐姐
    高中卷纸的批改就像一匹汗血宝马带着三头骡在赛场上和牛比赛奔跑,牛是校方,骡是学生,老师就是宝马,即便有诸多拖后腿的不想让成绩快速得出来,也总能在校方规定时间之前将结果迅速刊登出来。周二的时候,各班分数、排名,年级名次,班与班进退情况都通过一个个曲线表格非常明晰的罗列了出来。
    尤瑕有心赶进度,但过去挖的坑还在,他学得不算吃力,效果显著,但与他的目标相比还是相差甚远,整个星期他都在查漏补缺的学习中,直到周六下了自习,才将约定从脑后挖出来。
    遆景约了晚上,老地方,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振安的阳城路,时间充足,为防不能准点回到学校,尤瑕又订了酒店,将剩下的卷纸都做完,看窗外天近大黑,找了家店吃了饭,时间差不多,权当消食的走去了那边。
    半路上碰到一家药店,进去买了个口罩戴上。
    像第一次那样,尤瑕带着兜头帽,脸上裹得严实,额前刘海被压着都要盖过眼睛,天已经黑下来,人影轮廓都看的模模糊糊,振阳路的灯就跟摆设似的,在黑暗中打一场架也颇有趣。
    上次是他偷袭,出场迅速,打完就跑,根本没有给遆景多想的机会,防护虽然都做了,他也不抱百分百希望遆景还没认出他,反正打也打了,能像小归受的伤害那样玩他一场也不错,要是当场被拆穿遆景异彩纷呈的脸想必也十分有趣,他不觉得以武力不能教他当场做人。
    这样想着,尤瑕往那边走,从宽阔大路到弯弯曲曲的小路,从明亮到后巷的鸡鸣狗吠和臭水沟,再绕开一个小巷就到振阳路了。
    尤瑕喜欢行走在黑暗中,没有开手电筒,细密的黑暗包裹着他,也给他足够充分且安静的时间去想一会和遆景碰面的场景。
    手机突兀的在虚黑中亮起,随之刺耳的铃声在偏僻破落的老式居民楼旁响起。
    尤瑕思绪戛然而止,像流出的水瞬间抽回,目光投向手机,双目在黑暗中太久,逆着光看手机上的名字模模糊糊,但是熟悉的称呼还是让他呼吸乱了起来,连忙拿起手机,“姐姐。”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尤瑕表情愈发严肃,挂了电话,毫不犹豫跑着离开了此地。
    很快小巷又陷入安静,坑里的水在泛起涟漪后渐渐平稳,除了偶尔一声狗吠外,此地好像一直永远这么安静似的。
    不远处,十步的拐角处便是振阳路,十字口的灯不太明亮的挂着,时间还早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远处一个年轻身影,骑着自行车慢慢驶过来,停在了路灯正下面,隐约可看清来人的轮廓,额头又贴着一枚新的创可贴,乔治在上面笑的十分开心。
    停了一会,电话响起,遆景接起,那边很诧异,余飏的声音在酒气中还有点飘,“这么快就打完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