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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息,热锅上的蚂蚁找到了出锅的解救之法,抱住他胳膊:“哥们!你不怕啊?”
尤瑕看完教程第一步,穿好线刚要下第一针,就被邻座一推刺错格了。
尤瑕:“……”
他转头看他。
邻座一怂,手立马收回,目光往门那边溜了眼,缩回脑袋,“艹艹艹!我只是个小弱鸡,打打游戏上上网,虽然我抽烟泡女孩,死对头塔下蹦蹦迪,可我是个好男孩啊!”
尤瑕:“……”好男孩从不鸡叫扰民。
不管尤瑕态度好坏,但是他面无表情的脸实实在在抚慰了邻座脆弱的小心脏,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个劲向他吐槽。
“操!你说这哥也太狂了吧,这他妈可是凌阳高中的地盘,他一个振安的,竟然孤身一人跑来我们这儿抽人找事,操,校帝也不带这样的吧!”
尤瑕:“校帝?”坐下这么久,他总算吐出两个字。
他这行为大大取悦了邻座,眉飞色舞向他解释开来。
雰城作为一个十九线小城市,高中说得出去的就两座,东城的凌阳,西城的振安,两个高校以市中心为分界线,东边是凌阳天下,西边是振安的地界。两个学校的学生默契的守着这个规矩,表面和谐,暗地里不断较劲。
以前,两个学校的战火一直停留在“谁才是雰城最牛逼的学校”这种大多数高校之间都有撕扯的事上,不足为奇。
直到有一次,凌阳当时的老大,看上了振安的一个美女艺术生,这自家好好一个校花,被死对头的领头猪给拱了,那还得了,再说校花振安多少人都肖想着,怎么能允许凌阳的跑来自己地界追人把人拐跑。
更气人的事,这校花当时还在追着振安的大佬,俩老大相遇,是谁也不让谁,从此后,小弟们相见,是战争不断。
振安的艺术班是全省都出了名的,培养着一批非常优秀的艺术生,曾经有好几位都上了明星院校,颜值可见一斑,这么好的资源,振安自产自销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受凌阳的跑来蹦跶勾搭人,这不正之风要是开启了,以后还得了!
谁能想到,这校花最后真被凌阳的老大追到手了,这算埋下了不小战火,此后两校矛盾越来越多,这事不断拿出来说,窝囊气憋在凌阳学生中间,以至于两校彻底成了明面上的仇敌,两校人穿着校服要是在城中心碰见了,不认识走过都要对着对方吐口水。这都是怂一点的了,爱闹事的话不多说,直接动手。
这种场面,在两年前,被振安腾空出现的一个高一生给摆平了,他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收拾了当时的凌阳和振安的老大,成了两校默认的主宰型人物,叱咤校园,振安风云级人物。
因为凌阳曾冒出过一个两星期久的校霸,据说比之前凌阳老大还|□□|炸天,只是见的人不多,校霸只上了两个多星期的学就转校了,也就成了传闻,但现在出现的这个人,实打实的揍伏贴了两校下面蹦跶的人,振安觉得用“校霸”这个名头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老大的厉害,不知从谁哪里传出了“校帝”这个称呼,立马广泛传播,成了此人的独家称号。
振安校帝,平定雰城高校混战的顶级大佬,名声在所有学生人物之间都响当当,即便刚入学的高中生,不知道班主任叫什么,不会不知道本城校园老大叫什么。
遆景——那个名字中便含有帝,生来称霸校园的男人。
两校现在虽然私下小打小闹矛盾不断,但没人敢把事情摊到校帝面前。
只是,校帝再牛逼,他也是振安那边传的最厉害,这东城毕竟还是凌阳的地盘,一个振安的穿着本校校服出现在这儿,不就是把凌阳人的脸往地上踩吗?
“遆景!你当我们振安都是吃屎的,你他妈简直过分了,今天我们非把你收拾的叫爹都不服,还帝呢,跪地上舔.小弟弟吧你!”一个额头刘海密密麻麻挡住半边眼睛的男生激愤站起,可能对校帝怀恨已久,抽出钢筋棍,一脚踹翻凳子走出来。
一声呼应,旁边七八个踹翻凳子,从电脑椅跳出,拎着不知哪里藏着的铁棍,气势汹汹,眼里喷火,瞪目拧眉冲过来。
“操!你他妈当高哥地盘闹着玩的,我们今天让你躺着出去!”凌阳学生气势澎湃,咒骂声四处叫嚣着,一时之间,网吧吵闹声都要掀翻房顶了,几乎只要穿着凌阳校服的,都拿着能当武器的冲上去了。
遆景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笑,慢条斯理转身关门,彻底将网吧大门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存稿的第一章 ,还是那句话:看文开心!
第2章 猪弟
校帝转身一脚,揣翻了试图袭击他后背的一人,接着夺过钢筋棍,挽起袖子迎了上去。
邻座瞠目结舌,我他妈看到了什么,他心惊看尤瑕,这下这家伙总不会……
转头,尤瑕正微眯着眼睛,将眼快贴上了屏幕,搜索着:“十字绣步骤搞错了怎么办?”
邻座:“……”
啊啊啊啊他妈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是他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十分钟后,网吧一片狼藉,电源都不知何时打坏了,所有人陷入一片黑暗中。桌椅缺胳膊少腿四处躺着,还有几台电脑屏幕碎的很完美,不用火化,可以直接篓起来放罐里埋下去了。
遆景扔掉钢筋棍,啪的一声,在气喘痛呼声中,很嘹亮,还带着点傲娇的开心的感觉。
他拍拍手,坐在一台电脑桌上,懒洋洋地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灯光随意照了一圈躺在地上的人,“好了,不想动的话,是不是可以躺下来好好听我说话了?”
“□□妈遆景我告诉……啊……”遆景将手电筒直直照到他眼上,“你有话说?可是我不喜欢低头和别人说话。”
那人翻着打滚,哼唧捂着肚子没说话。
邻座离得近,看见了光照不到的地方,躺在地上的人被人漫不经心踩着手……
安静,沉默。
遆景笑了一声,“看来是可以听我说话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创可贴,一边撕着往手上的伤口上贴,一边问:“潘安易是谁?”
邻座发现右边男生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不吭气,是死了吗?”遆景又撕了一个创可贴粘在了嘴角。
加上脸上那个出场就带着的创可贴,他现在身上糊了五个创可贴了,可谓触目惊心,可是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邻座默叹:人家果然是校帝啊。
“不吭声,我就当你死了。”开玩笑说的话,透着一股死神来临的风雨欲来感,“赶明儿让我再碰见,就自己想想怎么死了又活了吧,这牛逼事我也想学学。”
他起身,一把抓起剩下的创可贴重新塞回口袋,懒洋洋往门口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