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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这样近,祝银屏感到自己的睫毛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尖,她扭动了一下,却发现男女的力量对比如此悬殊。
陶子谦咬着牙问:“你就那么自甘堕落,情愿做权贵的玩物?”
祝银屏真的有些怕了,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如此强迫质问过,而她又不能叫人,不能被看到……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努力地瞪大眼,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进行什么比赛,要抢夺什么彩头。
陶子谦一愣,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些。
“权贵把我当玩物,”祝银屏涩涩地开口,“那你呢,你又何尝不是 * ?你上次——”
她讲不出口,这一个多月来,一想起这件事她都会,莫名慌张,非要避开人才能平静下来。
陶子谦没有她预想中的激烈发应,他只是静静垂眸看着她,半晌,才说:“那不一样。”
祝银屏本能地想要反问,问他怎么不一样,可这样安静的陶子谦反而让她更害怕。
他松开了手,祝银屏两肩一空。
“咳,”祝银屏轻咳一声,小声道:“我要走了。”
说着便绕过陶子谦向外走,可没想,一个姿势站了太久,猛地一动,腿脚僵直不听使唤,竟然整个人跌向了前方。
“啊啊——!”她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幸好,手臂及时抓住了石壁上凸出的灯台。
祝银屏心有余悸地站起身,可下一瞬,她的脸立刻变得惨无血色。
石洞门口,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金四娘眼神从她身上扫到陶子谦身上,神情中兴奋难掩,她故作诧异:“哎呀,这不是祝三娘吗?怎么在这儿?这男人又是谁?”
祝银屏头脑一片空白,慌乱中回头去看陶子谦,心中企盼他能够想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可陶子谦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嘴角竟渐渐挂上了笑。
“今日,抱歉了。”
他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大步离开,从始至终没有给金四娘等人一个眼神。
我完了……
那是祝银屏脑海里仅存的一个念头。
……
后来,她才知道,陶子谦此人,越是表面波澜不惊,越是会暗自下定了决心,酝酿起一些惊天动地的计划来。
子谦……祝银屏轻轻将手背覆在眼睛上,想像着她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
子谦,你不在,我也要自己争气些了。毕竟,现在这个家,还不是安枕无忧,得打起精神应付眼前事啊。
她睁开眼,站起身,好像又有了力量。
13. 面子 “……姐?”一个尚……
“……姐?”
一个尚且稚嫩的声音,怯怯叫她。
祝银屏一愣,发现弟弟敏行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祝敏行其实来了有一阵儿了,见他姐一个人坐在廊下,脸上情绪千变万化,时而红潮满面,时而满腹哀怨,一下子忧从中来,一下子又愤怒慷慨。
他愣是没敢出声。
直到祝银屏自己站起身来,他才问:“姐,你在这儿呆坐着干嘛?”
“哦,刚才母亲找我。”
祝银屏突然反应过来:“你呢?大早上的怎么没去书院?”
祝敏行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唉……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李济舟他们要去赛马,赛马的加上围观的十好几个人,先生见太多人告假,干脆给所有人都放假了。”
“哦……”敏行没去,祝银屏有些欣慰,她故意试探:“那你呢?你怎么没去围观?”
没想到祝敏行撅起了嘴,闷闷不乐道:“我想去人家也不带我啊。李济舟说了,别人没马还说得过去,咱们家累世从军的,光看不骑,没门!你说我也不是 * 不会骑马……”
祝银屏一愣,旋即心底涌上来一阵酸涩。
敏行还小,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