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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把手腕翻过来,红绳一虚一实,牵起来了。
    两美人两学霸两情痴,写了大约三天?(就是鸽了其他文的这几天)完结了,还想看的话也许会写一些现代和古代的小番外ggh之类的,毕竟不gh就不是我了……再见,收鸽子去了  039;?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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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县衙主簿整理好了案宗回后房,见屋内没人他躲屏风后更衣,旁边洗脸架动了一下,宁水沉回身,衣领滑下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
    楚臻僵在原地,从把他接过来修养一直到现在还真没见过他换衣服。
    “楚亦行,你可知非礼勿视!”宁水沉气得脸通红,把衣服穿好,翻开床幔躲了进去。
    楚臻身体自发跟上前,在床沿边坐下:“你我同床多日,我连你身体都不能看吗?”
    “非礼勿言!”宁沉水抓紧胸前衣襟,把通红的脸对着床角,愤愤道,“你我本无父妻之实,为什么要做夫妻之事,你自诩是个君子,色令智昏!”
    这是变着法的在夸自己呢,楚臻踢了鞋子爬上去,从后抱住他,咬住他耳尖,他一扭头给躲了。
    “我若明媒正娶,将你八抬大轿抬进府衙,有了夫妻之名,你是不是就可以任我处置,随我在这床上颠鸾倒凤一番?”
    “淫魔!荒唐!”
    楚臻抱着的身躯越来越烫,让他想起昨夜之事——昨晚他一直在想永顺城开设幼子学堂,四更才有一点睡意,旁边身体侧过去,随后就听到了了不得的喘息。
    热气洒在耳朵上,宁水沉躲都躲不开,缩着脖子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衣领。
    楚臻把他头发拨开,唇贴着脖子上白皙娇嫩的肌肤:“宁才子昨晚是不是……”
    宁水沉把眼睛缓缓睁开,他说:“偷偷摸什物,后头还哭了?”
    “没,没有!休得污蔑我!”
    楚臻笑了一声,“才子一说亏心话就结巴,老实招了吧。”
    宁水沉松开衣服,咬着唇红了眼眶,转过来破罐破摔瞪着他:“谁叫你平日总勾着我和你胡闹,晚上就……我偷偷……”
    楚臻看着他这样心口砰砰直跳,咬住那截欲滴血的唇,他被闹惯了,躺平在床榻上,张嘴摇着自己舌头迎合。
    滚烫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他腰上,楚臻抬起脸,对着满脸桃花的宁水沉说:“是不是娶了你,你就甘愿与我赤裸相对了?”
    “……自然,这道理我懂。”宁水沉颤着睫毛,看起来老实巴交,其实眼底有些心虚。
    楚臻抱着他,在他下巴下颌来回亲:“是不是偷偷看金瓶梅了?”
    “没!没有!我我我根本……”
    他话还没说完楚臻已经笑开了,让管家偷偷放在他条案上,就算不小心翻到,他还是会压不住好奇心全看个遍。
    宁水沉把他推开,抓过被子蒙住脑袋,声音闷闷地往外漏:“不是有意,更何况……那上面全,全是女子……”
    楚臻连人带被子的抱住,贴着他耳朵:“夫人想看男子的,我叫人画就是。”
    “你!你!”宁水沉气得面红耳赤,把被子一推,坐起来瞪着他直喘粗气。
    楚臻笑眯眯凑上去咬在他唇上,宁水沉把他推开:“我看经书去了。”
    “夫人说不过为夫准备逃跑?”
    宁水沉一僵,眼眶的红有加重的意思,楚臻服软,把他头发整理好,里衣也整理好:“好好好,不惹你了,换好衣服便用晚膳,有你爱吃的菜豆腐。”
    翌日县令便通知全城他要娶亲的喜讯,府衙后院挂满红布,正堂上挂着斗笠大小的红绣球,艳红的锦缎铺满了房梁。
    接连三天府衙上下包括煮饭的厨子都穿着红艳的衣服,这股喜气的风吹遍了全城。
    宁水沉的常服被硬套了一件红纱,他穿惯了白衣难免有点别扭,身后跟着的管家脸都挤到了一块,大门牙朝天漏着。
    “别笑了,让你记!”
    宁水沉在合算城内多少没学上的小童,计划添置桌椅条案。
    管家敛了敛笑:“我这不是为少爷高兴嘛。”
    宁水沉脸比身上的红纱艳:“还早呢,安心办正事。”
    “寅午戌见卯,巳酉丑见午,申子辰见酉,亥卯未见子。好缘分呐好缘分呐,祝贺祝贺。”
    坐在方桌后面的假道士把鸡腿包在油纸里,放进怀里后对他抱拳恭喜,宁水沉有些哭笑不得。
    “何喜之有,您要是饿了去前面佛庙求一碗粥也可,不可坏了道。”
    假道士走出来,从宽大的袖筒里摸出两根红带子:“自然是恭贺新婚之喜,此乃月下老人之贺礼,贫道代为转达。”
    管家杯弓蛇影,立马挡在宁水沉身前:“看你穿着体面,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骗我家公子钱!”
    “罢了,买下就是,讨个好彩头也可。”宁水沉大大咧咧,无所谓道。
    管家恨铁不成钢,少爷这性子迟早会被人骗光,什么钱财乃身外之物,县太爷都怕他被骗得底裤不剩。
    “我何时说要银子了?要是卖,把你家公子卖了也买不起,我白送!”道士把红带子塞给宁水沉,掏出怀里吃剩下的鸡腿就砸管家身上。
    “哼!”
    道士被他小看有点生气,一甩袖子转身离去,拿起丢石头上的拂尘一甩挂在手肘里,丝丝缕缕的白毛在空中摇摆,端住了趾高气扬四字。
    管家抱着那咬了几口的腿,甩屠夫家门口,又被野狗叼走了。
    “臭道士!”
    宁水沉摩挲手里的红绳,风把绳尾吹扬起来,那居然有字,手掌托住递上来,一是水沉,二是亦行。他急忙转头,城门边却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迎娶那天两人都是最简单的束发,用红绳捆住头发,发绳未端垂在脖子后,他俩穿上样式一样的喜服站在铜镜前,金童一对。
    宁水沉盖上龙凤呈祥的红盖头,跨进轿子。
    锣鼓喧天,整整敲了一个时辰,县令跨马游街,抬着轿子的八个衙役身着喜袍,旁边围着的管家小厮也是一身水红,他们把分装好的喜饼喜糖丢进各家屋门。
    浩浩汤汤的一城人跟在轿子后头,小童各个拿着红花跟着车马,他们唱着童谣,从摆动的帘子里窥新娘子。
    县令娶亲连摆了三天流水席,成亲当日府衙门口摆满了乡亲送来的红鸡蛋和抹了腮红的馒头。撤了红灯笼的第二日衙差开门看见撒了满地的花生桂圆,而后院那新婚的二人还没醒呢。
    管家坐在门口捧着铜盆,院里烧着热水,等着吩咐伺候两人沐浴。
    “娘子~”
    才成了亲,怎么还越发浪荡了,回忆起昨晚,宁水沉沉默着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半张脸。
    在被子里楚臻抱着他腰,前腿贴着他后腿,早上精神的什物在昨晚受尽欺凌的地方轻轻蹭,宁水沉躲了一下,逃不过被按了回去。
    “娘子,叫声相公给为夫听听。”
    宁水沉气愤道:“轻浮!”
    楚臻伸手从暗格里又摸出脂膏,昨晚被压烂的画本还在枕头边,楚臻翻过一页,看懂了便开始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