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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咱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二十八了,该结婚了。”
然后她凑到廖莎耳边:“伍易和燕姐准备明年结婚生小孩,我叫了他一辈子哥,到了下一辈,得让他家娃娃喊我们家的叫哥和姐。”
她想得挺好,反正家里有貂,多养两个也不愁没保姆带,完全不怵二胎。
阿列克谢:“……”就因为这个你和我说结婚?
在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以后,伍铮是没什么避孕的意识,小伙子却为了伍铮直接去吃了男性专用的避孕药,伍铮知道以后心里也不是不感动。
她早年为了比赛一直将体脂控制得很低,因此有例假紊乱的毛病,再吃避孕类药物可能周期会更乱,廖莎肯先自我牺牲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而廖莎原本想着伍铮现在三十不到,正是一个学者出成果的黄金年岁,阿列克谢甚至做好了四十岁前不婚不育的心理准备,心里还觉着长期吃避孕药不好,过几天想去做个结扎,连冻精的心思都有了,免得年纪大了的时候伍铮突然想要孩子,自己却x子质量不佳生不出来,当然如果伍铮想要丁克他也没问题。
反正家里有貂,不愁养老。
结果伍铮居然先一步提出了结婚生育的事,即使理由再囧,阿列克谢也深知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他一边收拾着饭盒,一边沉声说道;“你等着,我去外面买个戒指和鲜花,你是女人,我得给你个像样的求婚仪式。”
伍铮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去,你不知道我手指尺码吧?”
阿列克谢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我偷偷量过你两只手的无名指,对了,顺便问一句,你觉得婚戒戴哪边比较好?”
俄罗斯人认为右肩上有天使,所以戒指都是戴右手的,但种花这边的婚戒却是戴左手,伍铮的右手力量强,加上用的多,手指也要粗一点点,所以阿列克谢得问清楚才好买戒指。
伍铮:“……右手吧,这方面随你那边的习俗。”
阿列克谢简短的回了句好,转头使出百米短跑的速度狂奔出去,他过来的时候没开车,就借了同学的一辆小电驴跑去买了戒指和27朵红蔷薇,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走廊单膝跪地,在一群学生的起哄中求了婚,帅脸激动得发红。
伍铮的表现却很淡定,戴上戒指捧着花走进阶梯教室,拿教鞭敲敲黑板。
“别嚷嚷了,这节课的作业算入成绩的,你们可给我悠着点。”
本来满是起哄小屁孩的教室顿时充斥着一片哀嚎声。
19年7月,伍铮和阿列克谢结婚,因为伍铮太忙,两人也没度蜜月,只是回阿列克谢的故乡住了几天。
那是一座靠近贝尔加湖的工业城市,天空清澈,街边的店里卖得皮罗什基喷喷香,阿列克谢带着伍铮去了他父母的墓。
“我的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是个小提琴教师,我爸爸是个养蜂人,我们家不是很有钱,但他在妈妈去世以后没有再娶,对我也很好,他很努力地赚钱供我滑冰和学小提琴,在索契前两年,他喝了很多酒……酒精中毒去世了,挺俄罗斯的死法,对吧?”
伍铮看着他,默默将他的头摁在自己肩上,感到有热热的水滴打湿自己的衣服。
阿列克谢抱着她,哽咽着:“我告诉他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在种花,他说让我去追,追到了手就带你回家看看,现在我回家了,他们都不在了。”
伍铮拍着他的后背,沉默了一阵,对着墓碑,用俄语诚恳而坚定地发誓:“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儿子,我在,他的家就在,我会给他两个孩子,给他我能给的一切,永远不会抛弃他!我会活得比他更久,呵护他直到他人生的最后一秒。”
“我最爱的是我的祖国,但他是我第二爱的,与我的梦想、母亲、兄弟、孩子等重,这份爱会一直存在,永不消弭。”
后来阿列克谢带着伍铮一起去了城市里唯一的冰场,那里的教练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老头,与谢尔申科很有几分神似,看到阿列克谢时笑得特别开心,上前用力捶他的肩膀,说他小子这些年表现的不错,给家乡的冰场拉了不少学员。
伍铮站在一边笑,等他们叙完旧了才上前,请他播放了德彪西的《梦幻曲》。
她套上冰场的冰鞋,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歪着头看廖莎:“宝贝,想看我给你滑《流动》吗?”
那是廖莎第一次看到她时,她滑的曲子,他们在恋爱的时候,廖莎就提过这件事,但他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觉得伍铮会记得。
但她记得。
……
阿列克谢早就默默停了药,9月便造人成功。
伍铮自忖身体好,怀了孕也不停工,一直工作到春节才回家养胎,20年6月,一个黑发蓝眼、精致的雪团子出世了。
陪产的阿列克谢抱着女儿激动地掉眼泪,他抱着孩子凑到伍铮边上:“zheng,这是咱闺女,你瞅瞅,她长得老漂亮了,你说叫啥好啊?”
伍铮抬手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