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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未来福晋走了。胤祥原意是想要调侃他的,却不知他心里松了口气。
    说来也怪,他跟那丫头认识也就七天,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每次想到要成婚,似乎都能看到那丫头一脸控诉,说他说话不算数花心的样子。久而就是别人提起什么福晋、成婚他都不自在。
    胤祯并不担心额娘会对他怎样,顶多就说马上几句,他回头说几句好话哄哄就完事了。他才是亲儿子,难不成比不过一个完颜氏。
    完颜氏,姓氏都不讨他欢心,他更没了见人的欲望。
    结果,胤祯刚摆出谄媚的姿态,那边德妃就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哎哟,额娘,疼疼疼松手。”
    德妃又使劲儿拧了一下,臭小子就会糊弄她,她手劲儿多大自己能不知道?“你瞧瞧你,幸亏额娘没明说,不然额娘这脸都让你丢尽了。”
    转头看见旁边放着的东西,她气不打一处来,“行了,你福晋人不错,入宫一趟知道给额娘准备礼物不说,还给你准备了一份。”
    胤祯心说,她那是有心计知道提前巴结人。结果转头就看见桌子上的东西。
    胤祯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着托盘,“额,额娘,您,您说这是谁准备的?”托盘上一件锦鲤香囊牢牢地吸引了他的视线。
    这鲤鱼好熟悉啊,他忍不住拿起来仔细观看。
    天青色的布料上一尾金红锦鲤活灵活现,胤祯敢打赌这绝对是那丫头的手笔。
    “怎么,你们之前认识?”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又刚得知这样的消息,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让德妃发现很正常。
    想到什么,胤祯轻咳一声,“不认识,就是觉得这鱼绣的挺好,我还以为是真的。”这条鱼比五年前绣的好太多,要不是手法习惯没变,他也不可能第一眼就认出来。
    忍着欣喜,他努力平复心情,看向德妃。“额娘,这真是我未来福晋准备的?”他未来福晋哪儿人来着?哦,好像是盛京那边的,莽喀是镶红旗都统,镶红旗一向是驻守盛京漠南的。这样看是那小丫头的可能性很大。
    胤祯咧着嘴角笑起来,要不是还知道场合不对,他恨不得再蹦几下,跑上几圈。
    德妃看着小儿子前后不一的行为,越发觉得这里面有事儿。她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只要儿子对福晋满意就行,不说两人琴瑟和鸣,起码也要做到相敬如宾吧。
    “你这孩子,我早就跟你说让你先见见人,她跟罗察那女儿不一样。现在后悔了吧?”
    傻笑的嘴角收敛,胤祯噎住了。
    他,他都干了什么?
    居然亲手断送了跟媳妇儿见面的机会。
    胤祯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不仔细。如果早些听额娘的话,不就早就跟媳妇相见了?
    胤祯这一巴掌打蒙了德妃,十四这是傻了?
    12章回忆
    自康熙二十年平三番定漠北后,就有了南巡北巡的惯例。所谓南巡俗称下江南,时间地点不定;而北巡则是有名的木兰秋狝,地点则是木兰围场。
    狩猎并不仅仅是为了游玩,也有展现大清武力震慑蒙古的意思。每年七八月上,康熙都会带上一些宫妃、皇子、朝廷重臣前去木兰狩猎。
    受宠的皇子自幼便可跟随母妃前去木兰。比如十四,他最早一次去围场的时候年仅六岁,是年岁最小的皇子之一。
    五年前胤祯九岁,他再次跟随康熙去秋狝,同行的有好兄弟九阿哥、十阿哥还有八阿哥和四阿哥等人。
    这次秋弥皇上有意给十阿哥娶一位蒙古福晋,九阿哥爱凑热闹跟着十阿哥与蒙古的王孙公子一块打猎去了。营地里除了宫妃只留了十四一位小阿哥。
    十四年幼且冲动,经不得别人激将,被几位蒙古阿哥三言两语挑拨就急慌忙骑马要去跟人一比高下。
    皇家的孩子哪怕自幼学习骑射也不是蒙古阿哥公子的对手,他又是不服输的,结果就冲出了保护圈进入内围迷了路。
    木兰围场虽说有专人提前清除大型动物,奈何它占地广阔难免有漏网之鱼。
    十四慌不择路,刚开始心里还憋着一股劲儿想要狩得大型猎物争一口气,时间长了他也感觉不对劲儿。周围太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九岁,再早熟也只是个孩子难免会害怕。
    他想要往回走,结果发现不记得路。
    祸不单行,此时远处又有两只枯瘦如柴的饿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他心中慌乱跳下马匹就想要逃跑,他心想两只狼看上去不大,一匹马完全能填饱肚子,有这匹马给他拖延时间,说不定他就能保住性命。
    十四在自大也有自知之明,一只狼或许可以拼一拼,两只自己只有送菜的份。
    可惜,他估计错了形势,马匹确实给他分担了敌人,两匹狼只余一只追了上去。
    一番争夺,十四处境堪忧,在他绝望之际,一‘少年’从天而降。
    在他看来十分难对付的饿狼,‘少年’三两下就给解决了。
    英雄救美总是能让人心生好感,十四也不例外。他刚想道谢,那‘少年’转过头。
    少年看着狼狈的胤祯不客气的说道:“喂,你是哪家的,怎么跑内围来了,你家大人没告诉你,这里面很危险吗?”内围别说是他一个小孩子,就是大人来了,稍不注意也是有来无回。这人不大,胆子到不小。
    长这么大,胤祯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尽管身上狼狈,他还是高傲的抬起头,且颐指气使,“放肆,你是哪家的敢这么跟本阿哥说话?”
    阿哥?少年歪着头仔细的打量胤祯,终于在他的发梢看见一抹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