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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图动了动胯,问他:“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尹长生敛眉低声答,却又默契地撅了撅屁股。
    昆图拔出他的肛塞,挺进了半勃的阴茎,路过凸起的腺体时给他磨了磨,激得尹长生抱孩子的手都不稳了。
    一路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冲刷起肠壁来。
    “唔——!好多啊!”尹长生被激射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从尖细下巴到胸部的饱满弧度又美又神圣。
    他的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
    男人尿过,从后穴退出来,堵上了肛塞。阴茎龟头轻车熟路地从女户的缝隙一路划过,挺进了没封住的花穴里。
    一直抵到宫口,双丸也进不去了,男人才抱着怀里的人颠动起来。
    费舍被突然而来的震动吓到,咬疼了尹长生:“呜——!轻点!”
    荒淫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乳头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肏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茎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肏他。
    他插了许久,穴口的精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精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穴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穴,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穴齐出。
    后穴的黄浊,花穴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阴茎的腺液。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吟不停。
    “真他么骚!活该被肏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直到尹长生主动提起要当“花洒”,他才猛然想起青年过敏当天露台上的绿植盆里有玫瑰花泥。
    “可吸入的X药剂,神鬼不知,嗯?”昆图·奥顿表情阴铡,墨绿色的瞳仁下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城之势。
    瘫坐着失了神的双性被吓得尿了一滩,他先是发愣,尔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惊恐地求救:“求你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不要去公厕当尿便器!”
    ……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发现了争夺继承权的几个阵营,可他们却都同时对尹长生出手。
    就像当年抱团孤立昆图母亲的其他几位奥顿家夫人。
    她们对年幼的小昆图说:“你母亲最受家主喜爱,是最宠爱的,却不是唯一宠爱的呢。”
    天真善良的昆图母亲一生恪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古训,用自己的生命为愚蠢的爱情做结。
    昆图·奥顿想到过去便气到发笑,他不与人争执,一直都很低调地活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人将他视为不得不除的“竞争对手”。
    尹长生看他状态不对,一个人自己闷闷地坐在书房里,又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才给费舍喂完奶,又洗过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的爬到男人的腿上坐好,很轻地抱住他,用拍费舍的手法轻拍他的后背。
    很奇异地,昆图突然能在暗无天日的愤怒里找到了出口。
    昆图·奥顿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容器。
    他已经拥有了。
    就在他怀里。
    正乖顺地、完全信赖地抱着自己。
    是比起破败的小木盒更通晓自己的鲜活存在。
    是比起小心翼翼生怕会失去而最终还是失去了的母亲更包容的存在。
    是比起握在手里如同双刃剑的冰冷权势更温柔的存在。
    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尹长生。
    男人卸下了全部力气,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依托在尹长生身上,问他:“生生,想要继承权吗?”
    青年拍着他的背的手疑惑地停下,“嗯?怎么问我?”
    “你想要,我就去争。你不想要,我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青年被问住,倏而又开怀大笑起来:“我作为一个双性,从一出生便失去了很多选择权,但是你若问我,想不想要,我自然是想的。没有人天生就应该主宰别人或被别人主宰,可事实是,游戏规则就是如此,我足够爱你所以愿意委身于你,可别人不是。你让渡出去的东西,也许某天会成为绊脚石呢。”
    奥顿家族丑闻挂在联邦各大平台的版面好几天。
    每次都是即将要过了舆论发酵周期,又被挖出了新的丑闻。
    从私密生产禁药的X药剂,挖出了几条其他禁药生产线,紧接着挖出了奥顿家成员与联邦生物委的腐败勾结,授意并操纵药品在禁市的流通。后又涉及操纵股市等一系列非法行为。
    有小道消息曝光某位奥顿非法走私军火,已触及联邦军事及政治利益,却因没有确凿的证据,被人们当做捕风捉影的八卦消息了。
    闹的沸沸扬扬的丑闻还没过,现任奥顿家主便宣布了继承人,是目前无丑闻事件缠身的两位中的一位,奥顿的长子,昆图的大哥。
    正当看客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才没过几天,又爆出了大规模人体器官贩卖事件。奥顿长子手段极其残暴,他的地下工厂囚禁了数千名双性,施以性暴力手段后,让热衷于施虐的买主在性侵性奴的过程中直接割下需要的器官。
    消息传出,奥顿长子被逮捕,奥顿家主中风不治而亡。
    只剩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昆图·奥顿。
    “奥顿家的小公子昆图·奥顿曾被冠上‘扶不起的阿斗’的称号,但现实总是充满戏剧性,如今这位阿斗成了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记者在奥顿的记者会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