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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听完这句话并无异动。
    至少尹长生是这么觉得的。他本来还为自己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挑逗言辞感到窘迫许多,但是看男人还是一副仰躺着任人鱼肉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中,说不定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所以尹长生也只是红了一瞬的耳朵尖,佯装无事发生地将男人的阴茎吃进去更深。他坐直一些,前面的小茎硬挺着贴着肚腹吐出一些腺液。
    青年主动求欢失败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失落。他用手随意拨弄着和阴茎一样硬挺的花蒂,那颗红色的小豆豆情动了、充血婷婷。
    尹长生浑然不觉昆图的撕裂。
    男人撕裂着。一边想用拆吃入腹的戾气、暴力地撕裂他然后撕裂自己,他越是温柔越要暴力奸陷他,肏干到尹长生再也不能温柔为止;一边又分裂地舍不得对他动一点点粗,一点点不温柔都不可以加诸在他身上,让他有任何不适都叫自己窒息。
    索性他还是在面上极尽可能地轻柔了。
    他将手指抵在青年饱满乳房的下围沟,一抵住就被沉甸甸的半球挡住了整根手指,深深地陷在那胸球下围沟壑里。
    当昆图手指合围的时候,尹长生单薄的胸腹被手心的高温烫到,紧接着高高翘起的乳蒂就被高热的口腔含了去。
    “唔……你为什么这么烫?”尹长生烫得脸也不觉热了起来。
    男人咬着乳头,从乳尖到乳晕倒乳肉,一圈一圈地玩,间或嘟嘟囔囔地答他:“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是大宝的喝奶时间……”
    登时青年的神经好似炸开了花,身子瞬间红了起来。他知道昆图一定是听进去他刚刚说的话了。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孕激素对身体的影响,青年的乳汁尝起来比之前更鲜甜了许多。男人极力克制着才只在乳晕上留下了一颗犬齿牙印。
    尹长生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即使男人的龟头将将抵在宫口而不入,他们也不留一点间隙地缱绻相拥着。尹长生抱着昆图的脑袋,完全地给予他所拥有的一切。
    只见那狼王狼狈着张开血盆大口,近乎求生本能地吞吃着那只乳房,乳肉从他的腮边溢出。而他几乎是用喉咙本能地在吸奶。
    狼王的雌兽在用自己的身体布施。
    那只纤弱的雌兽高高扬起雪颈,予取予求地给狼王献祭所有。
    尹长生被勒得胸闷气短,但他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以及安全感。
    他本是这个男人的容器,是他的禅真,是只有气根能攀附着他的菟丝子。这一瞬间他用通向灵魂的阴道和滋养生命的乳房操控着这个男人的全部意志。
    角色对调。
    他说:“你来。我要你,我要你用力。肏我,肏死我。”
    叼住他乳房的男人听话着咬住口中乳肉,阴茎陷落在真空吸盘的黑洞里。
    他隐约知道那里有生命。有未知。
    但是都不重要,那里是他的宇宙。
    是他的阴茎一定要进去的地方。是需要他阴茎的地方。是此刻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地方。
    昆图暂时吸空了一边的奶水,又换边。从始至终他的唇齿都没有离开过眼前的胸脯半秒。
    当宫口箍住冠状沟时,阴茎才终于停止了顶撞。
    他们维持着相连插入与包裹的状态,男人只有在射精或射尿的时候才会退出宫腔,将精尿全数射在尹长生的后穴里。
    他又变回了他的容器。
    昆图·奥顿患上了严重的容器依赖症。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算是性瘾综合征的一种。
    往浅了说是惯性动作导致的常性行为,举例就是,如果一个人的习惯是洗澡后刷牙,那么如果他在洗澡之前告诉自己今天要吃完宵夜再刷牙,而事实是他洗完澡就会不自觉地拿上牙刷刷牙了。往重了说,是容器本人对契主体液的重度需索造成的压力环境导致的心理紧绷状态。
    这表现在,男人只要一想屙尿,就必须将阴茎置于穴腔的压力环境下才能尿出。办公时如果尹长生在旁边,他会把青年抱到自己身上,拔掉他后穴的玉势,入很深,直到双丸无法深入,才尿到后穴里。又或者如果尹长生正在睡觉,若是侧躺,男人会悄声将被子掀起一点,只露出臀瓣,轻掰他的穴眼肏入;若是平躺,那他只能分腿跪在青年腰侧,拨开他的小茎,用自己脉络虬结的阴茎滑过前穴,去找深藏在股缝里的后穴,直到龟头抵到穴眼才抬起他的腰部深插。
    “好深……”尹长生的后腰悬空着承受冲击在后穴里的热尿。
    “不深…马上就好!”男人要拔出来,青年却下意识地绞紧后穴,嘟囔着撒娇:“插一会儿吧。”
    “好,都依你。”后穴被堵上玉势,男人插入前穴,在阴道里同他温存。
    他将污秽倾倒在容器里,那只容器却总能净化一切。
    不过这病也不是非解决不可的事。至少现在不是。
    诊断结果不胫而走。连同尹长生怀孕的消息一起。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奥顿家最年幼继承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
    昆图·奥顿是真有病,大家也是真信了他的烂泥气质。
    尹长生因为怀孕则直接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联邦大学容器学院毕业了,甚至再也不被强制参加任何容器展会。在联邦极低生育率、生育“零时代”的背景下,拥有子嗣是人上人的“准入途径”。
    腹中的胚胎是尹长生的毕业作品。
    他最后的“作业”是记录孕期生活。
    于是尹长生又不得不再次打开了直播。
    直播日常里,昆图·奥顿毫不掩饰自己的容器依赖症。
    得益于契主的依赖症,容器的身体形成了最适孕育的环境。在多次诊断中,容器腹中胎儿发育良好。尹长生除了不显怀,胸围和臀围都有二次发育,甚至尖细的下巴也悄悄挂挂上了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他本来就长相幼齿,现在就更显得幼弱了。
    对着镜头给老公口的时候,滴溜溜的大眼珠晕了一圈雾气,怎么看都是昆图在欺负人。
    男人自己也觉得罪恶,一把把他捞起来放在腿上坐好。
    尹长生今天穿了一件深色衬衫,内里一丝不挂。衬衫的下摆太长,把下身的双穴都遮挡得严实。
    看款式都知道是老公的睡衣真丝衫,评论区刷屏得厉害。尤其他的乳尖似乎一直在涨奶,奶液溢个不停,深蓝色衬衣被乳尖顶起来的部分被染成深色,湿乎乎地贴在乳房上。
    他们这才是晨起不久。似乎被男人尿在后穴里的尿液也不剩多少了,索性青年又自己往前坐了些,将昆图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坐在自己屁股下。
    他轻微地蹭动了有一会儿。
    又退开来让镜头特写被濡湿了的一块布料。
    “母狗把主人的裤子弄脏,说吧,该怎么罚?”男人说,情绪隐忍。
    青年好久没有被叫“母狗”,瞬间又性奋了,很想要。
    “给主人表演潮吹好不好?”他说完羞得耳尖都挂不住粉红色。
    男人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