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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昆图吸入的嗅觉致幻剂是单向致幻剂,他没有事先吸入释液A剂,被对方喷在身上的B剂得不到中和,所以仅对他一人起作用。
    他顾不得下身的爆裂性奋,顾不得脑子里各种媚态的尹长生,他要毫发无损地脱离这里还不打草惊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盯住他的人带着“错误且不相关”的记忆回去。
    他需要一支与单向致幻A、B剂对冲的C剂。市面上流通的A剂十分罕见,但当A、B剂同时作用于同一目标个体,任何致幻剂作用于该个体身上,都有C剂的对冲效果。简言之,此时对那位双性来说,任何的致幻剂都是C剂。
    幸运的是,走私的军火商老板们,什么都有。
    他悄无声息地从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里摸了几支微管致幻剂,这些无味的致幻剂被他悉数抹在自己脖子上、脸上。
    果不其然,男人一进盥洗室,那双性就爬上来纠缠了。
    昆图站着不动,让对方像攀树桩似的肆意触摸,他估摸着时间,任人鱼肉地被胡乱摸着。
    当身上的人无法精准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他便把人推开,拖着他将他放置在浴缸里。躺在浴缸里,对方已经神志不清地扭动着高热的身体,一手在自己的下体疯狂进出抽插女穴,一手握着短小的男根疯狂手冲。
    昆图强撑着意识,站在盥洗室遥远的角落,等对方体温降到只比浴缸高不少才拎着他出盥洗室,推到一个正在玩np的人堆里。
    他看似冷静地再次进入盥洗室,用餐刀割破手腕,在手池里放了一阵子的血,淡定地扯下黑色衬衫压住伤口,几秒钟后又洗干净餐刀和手池。才悄悄地离开了,路上还向遇到的服务生礼貌归还了餐刀。
    他看似完全正常地坐上自己的飞行器,神志清楚地设置了自动驾驶航线,甚至到了奥顿庄园北角还一切如常地将飞行器停泊好,从飞行器下来后步行穿过北角的玫瑰园站到了家门口。
    唯一出错的瞬间是门上的瞳仁识别三次提示出错并发出禁止入内的警告。
    此时他吸入的致幻剂已达代谢高峰。墨绿色的瞳仁纹路发生霎时病变。
    恐怕这一路上只有那位莫名其妙接受餐刀归还的服务生注意到了这位先生红得异常的眼白和异于常人的瞳孔。或许墨绿色的瞳仁不多见,所以眼白发红貌似也是天生的?那位服务生并没有多想。
    尹长生情绪波动得很剧烈。他脑内车轱辘来回大战几百回合,刚刚躲着哭过,又因为安保系统的警告毫无戒备地去给门外进不来的昆图开门。
    他的眼睛其实真的红肿得完全不可忽视。
    尹长生握着门把手仰头看向昆图的瞬间让男人有一瞬的意识回笼,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那是他困兽之斗得到的奖赏。
    他被青年迎进门,动物般凶猛地将尹长生窒在怀里抵在紧阖的门背上。
    这是他整个世界所有洪流的唯一泄口。
    怀孕相关的东西都是瞎掰,不要细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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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镇压的原生人格在极端情况下极容易分裂。
    昆图·奥顿压制内心爆裂的欲望囿于名为尹长生的囹圄,唯一的突围竟是在见到监狱长的瞬间完成的。
    被钳制住的青年被拥在致幻剂浓度不算低的怀抱里被迫吸入了剂量不小的药物。被迫进入了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一样的药物代谢周期。
    而距离他知道自己怀孕还没过去几小时。
    他终于因为体内的新生命警觉起来。只是他根本孱弱得无力抵抗。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被侵犯得毫无快感可言。契合度高如他们俩人,尹长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体验到了陌生且十足的侵犯感,可见男人根本没有一点爱怜。
    他完全沦为一个纾解性欲的性爱娃娃。
    好在药物代谢得足够快,很快他便沉浸地被动享受起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发泄。
    宫口被撞开得一点疼痛感都没有。那处紧致的箍口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打开。不过似乎因为青年潜意识中的抗拒感,那里最多也只紧箍住了进犯阴茎的一点点头部,无论昆图再怎么冲撞,都拒不再开。
    尹长生能具象出身体内来自外力强行征服的狰狞面孔。但他看不到昆图的脸,他被缠抱着抵在墙上,脸部埋在男人颈窝。那是他平时最喜欢的抱姿,一个给予他足够安全感的姿势。
    不过现下很难说自己失去了什么,因为他隐隐中也有感受到昆图的失控。
    是皮囊下的另一个陌生人。
    而就昆图而言,他执着撬开的那处紧到令他崩溃。他在药物作用下近乎超越形变限度地胀大,与尹长生紧绞的阴道负隅顽抗——他在抗衡的快感中品尝到了窒息感。
    甚至坚持不下去的下一秒高潮都击穿了他的杏仁体。
    爆射中出的时候,青年啜泣着握着自己的前端尿了男人一身。
    他们同时看到的满目绚烂,鬼魅而迷幻。
    昆图低吼着未歇一刻,又借着溢满花穴的精液猛力抽插起来。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尹长生的奄奄一息,走动间踢到了被摔在地上碎成两截的玉势。那个东西令他体内的新生人格生气,没来由的生气。因为那根东西占据着青年的花穴,凭什么。
    尹长生在尿过一次又射过一次前列腺液后,致幻剂已经代谢得差不多了。他想起来才落在宫苞里刚刚发育了一点点的孕囊,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
    “如你所愿。”淡漠且藐然的语气。
    后穴被极限扩张着。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穴,碾过穴道里的凸起,用每一次鞭挞来回应穴肉俯首称臣的顶礼膜拜。
    “唔啊——慢点!轻点求求你……”这样的求饶在整个“合奸”过程中在屋顶辗转过千百回,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进犯之人应有的怜惜与施舍回应。
    这一次的肏干漫长到恐怖。
    男人甚至有了闲心边肏边把玩被冷落了许久的肥大阴蒂。那颗肥大的阴蒂按照新中子纪年人们的审美被玩到了大拇指那么大一颗,上面的穿孔挂着一颗羊脂白玉,同玉势的材质。他摩挲着大阴唇上面的名字,用一种挑衅的语气念了出来:“Quinto  Alton.”
    他托着尹长生的后颈,指尖拭去他脸上流个不停的泪,又亲吻他眼睛,在长时间的以超越受方承受能力的性“施暴”下,第一次好言:“别哭了。”
    尹长生有点被吓到,不敢再哭,噤声之后又猛地抽泣了一下,胸前白花花的乳肉像美味的奶冻晃了晃,勾得男人俯身叼住了那上面的红色茱萸。
    他含住一端,那乳尖立刻认主般地泌出了清甜的乳汁。男人的另一只手抓在另一边乳房上,如若此刻是主人格的状态,他一定能清楚地察觉到这一手握不住的胸部已经比之前大了很多。乳肉似乎是流动般地,从骨节分明的指尖溢了出来。
    尹长生想哭,可乳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