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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你丢弃我,取证官也在里面。快去吧,弄完回家快点回家好不好。”
所以当他抱着尹长生又回到仓库里,尹父很吃惊:“你不是在联邦政府举行的私人宴会上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昆图冷哼,随即又笑开了:“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哪里?”
取证官看穿了尹父的局,表示无心奉陪,转身就走了:“麻烦把劳务费结一下,尹先生。”
尹父不敢逗留,转身追着取证官跑了。
尹长生之前喝的一点香槟,紧绷的神经松懈后这才有时间觉得上头,他迷迷糊糊地说:“那个侍者在地下一层,好像被我踩断腿了。”
昆图抱着尹长生再次下到负一层时正好看到断了腿的人已经爬到了楼梯口。此刻正靠在一旁眯着眼睛神态安然地微微抽搐着。他手边有一个被打空了的针管。
男人克制着内心燃烧的怒火,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针管里的劣质毒/品被打到生生的身体里会怎样。昆图用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怀中人的耳朵。他一脚横踢,直接踢爆了地上正神瘾中的歹人脑袋,他只用十几秒的时间,又踩碎了那人的手掌骨和踩断了另一条小腿骨。
哀嚎声一度十分刺耳,但对方很快就痛晕厥了。
昆图一脚踏断他肋骨的时候,给什么人打了电话,让人来善后,就带着尹长生走了。
尹长生被安置在浴缸里处理手上和后臀的伤口,男人问他:“他动你哪里了?”
青年指着自己还被锁链封住的女户及锁链结还堵住的后穴,摇摇头。他闭口不提对方摸过他女窍尿孔的事。
他觉得昆图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变得神经紧张。
安全感都是自己给的,所以在浴缸里的温柔性爱,青年缠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往女窍的尿孔射精。
甚至自己撑大了那处窍孔,让更多的精液射进来。
半夜会惊醒,然后悄悄爬下床找尿管,让管子的另一头罩在男人的龟头上,求他尿到自己膀胱来。
他才是神经紧张的一个。
昆图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刺。
尹长生的伤口都好得很快,掉了结痂后手上和后臀都有不深的肉粉色疤痕。
镭射可以美化和淡化一切皮肤上的疤痕。
心理上的疤痕却无解。
尹长生下腹微凸地坐在昆图性具上,膀胱里有男人刚刚尿进去的尿,稚嫩的宫苞描摹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紧紧地吸嘬着一刻也不放松。他这些天都沉迷于昆图给的性爱里,总是做到全身大汗淋漓,毛孔舒张,神情飘忽。
又爆射过子宫一次后,昆图抱着他轻轻地摇晃,手指划过刚刚镭射消掉的后臀疤痕处,问他:“给生生这里纹个图案好不好,嗯?”
尹长生浅浅地咬他下颚,语气慵懒,像是在撒娇:“纹什么呢?”
“纹你喜欢的,什么都行。”
“那还是纹你喜欢的吧。那么靠后我又看不到。”又无意识撒娇了。
“那好,纹好了你就能看到了。”
他们保持着负距离相连的姿势,昆图拿了个镜子放在尹长生臀部下方,在纹身仪器上选定了图案和色彩,没几分钟就纹好了。
麻醉和止痛剂让尹长生没受太多苦。
男人将他抱到楼上的镜室,那里是昨天才安装好的功能性十分明确的房间。
所有的墙面均是镜面。
他们在一个任何角落都会被镜子反射的房间里欣赏着新的纹身。
那是一朵围绕着艳红肛周簇拥着层层重叠花瓣的重瓣红玫瑰,掰开臀瓣插入肉穴的瞬间,是玫瑰绽放的瞬间。
而生意盎然的花藤顺着臀尖的弧度一路绵延向下,盘踞覆盖在曾经的疤痕处。花藤上的花苞俏皮又鲜活。
尹长生只看一眼便福至心灵,与男人心意相通。他喜欢死了。
他觉得那些花苞此刻已经在他心里阴霾的地方,大张旗鼓地绽放了。
下章有镜室play,女仆装play看到有人问副cp的事,后续会有法莫和生生见面的情节,契主们去搞工作上的东西,然后骚o磨o就可以搞起来!搞完工作后的两个契主看到香艳场面,直接在同一个房间里玩自己的容器互相battle什么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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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顿庄园北角边楼最近的佣人轮值时间是每隔两天的清晨和傍晚。
新来的一个清洁女佣这几次在傍晚时分总能碰到一个穿着跟她身上保守制服不一样的仆人。
那人穿着很暴露的女仆装,裙摆将将盖过臀瓣而已。
她有一次路过镜室看到那女仆背对着坐在地上,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她不确定这是哪个管家手下的人,也不好去问。只是看她貌似并没有在工作,感到很疑惑。
而且明明打扫镜室是自己的分内的活,她在镜室干什么呢。
遇见几次之后,她终于打算问个明白。
她特地在镜室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姗姗来迟,她小心翼翼地先开口:“你好,我只是想问一下镜室是你在打扫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重复做对方已经做过的工作比较好。”
尹长生被问住,睡得迷糊的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看自己穿着误会了身份,他想了想,说:“不好意思,可能你看到我在镜室待得比较久,误会了。我悄悄告诉你吧,我其实是这家主人的贴身仆人。他每次见到我都觉得我衣衫不整,有时候还会生气,所以我只好在镜室待得比较久,确认全身的着装没有出问题。”
“啊……这样啊!那没事了,镜室还归我打扫。”清洁女佣说罢,又悄悄八卦起来,“欸,那你有没有什么八卦可以说来听听啊。对了,我在这房子里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昆图少爷的结契容器,你是贴身仆人的话,有没有见过啊……你懂的!他不会换人了吧,也是,天天玩同一个,都不会腻的嘛!”
尹长生倒是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八卦的,他想了想,说:“一会儿你走之前偷偷到镜室来,我带好东西让你看看。”
“哎!好!就等你了啊!”女佣听到昆图的八卦谈资好似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
尹长生最近总频繁地跑到镜室里。
昆图回家若是在客厅和卧室找不到人,一去镜室准能抓到人。
他在镜室里随意岔开大腿,或低头或抬头去看他股缝间的那两朵花。总是有一朵是真花,一朵是假花。如果纹身的图案是假花,那真花便是插入时会流出花蜜的女户的花。如果女户的花是假花,那真花便是一掰开臀瓣即热烈绽放的肉眼上的玫瑰。
女阴的花是为契主绽放,那是署名的花。
后穴的花也为契主绽放,没有署名却也有属性。
他看得痴迷,又嫉妒起昆图来:“昆图是大坏蛋。为什么两朵花都是你的!我却一朵都没有!”
“因为你是昆图大坏蛋的笨蛋小仆人。”来人将坐在地上的“女仆”抱到自己身上,在那招摇的裙底下,解开了裤链,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