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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女穴尿孔失禁,乳头喷汁。
昆图将人钉在粗壮的阳具上,以它为轴转动尹长生,形成一个面朝下的体态,双手顺势把在小东西的乳房上,指尖狎玩在他饱胀的喷流不止的乳尖上,将奶汁对准冰糖花糜里挤出。
“啊——太快了!轻点轻点!”尹长生被激出高亢叫喊。
“太慢了上班会迟到。”昆图低笑,又故意问他,“生生给老公装住这些花糜奶汁好不好,嗯?”
“好好好……啊!轻点!”
挤了不少奶汁,男人终于将卡在宫口侵犯的阴茎拔出,仍然半硬挺着的阴茎抵在菊穴上一寸一寸开拓,任射满子宫的精浆大股大股地流出花穴。
他的阴茎在后穴戳刺,手按压在尹长生小腹,前后夹击下精浆流速加快。男人直接将花糜奶汁灌入青年的子宫里盥洗,尔后又将剩余的大碗花糜奶汁用特质的可插入宫颈的漏斗全都灌入宫腔里。最后在溢满这些汁液的屄口用肛塞塞住。
奥顿在尹长生后穴射精,精浆几乎灌满整个肠道。他又强抵着尿入尿液,最后还插入了一个半大不小的玉势。
做完这些,尹长生任他摆布地被打上礼结——两个乳尖被戴上有礼结的乳钉,乳头被高高拉起,在过分伸长的乳头根部也系上了礼结;下身被穿上一个在臀部打了活结的丁字裤——倒是个十分像样十分高级的食品礼盒了。
昆图·奥顿抱着自己的小食盒出门,这小东西坐在男人的臂弯里,身上没有一片完整的雪白。经过玄关的时候,他还看着镜子,头垂在奥顿肩膀上,闷闷地说:“昆图…出去了怕冷……”
于是男人又折回去给他拿了一件深色人造皮草,一裹,抱着他的力度更紧了。
昆图拿的这件皮草,内里是粗糙的绒毛,每一个晃动都会刺激到尹长生所有敏感点。所以一到男人的办公室,他便迫不及待地脱掉皮草,又钻进男人的衬衫里。
他安静地窝在属于自己的男人的怀中,随时等待着被食用品尝。
早上的时光里他被玩得有些倦,很快又乖巧地倚着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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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打了个盹。
梦境却很长很长。
尹长生置身于梦境中,却以为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青年的身上是奥顿的味道,他全身都包裹在熟悉又喜欢的体味中。正如梦境里的他是一只已经被自己饲养的狼王标记过的饲养员。
梦境的开始是他捡到了一只狼幼崽,那幼崽即便奄奄一息也十分灵敏地循着奶香味精准地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
青年患有一种奇怪的隐疾,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不洁,是丑陋的脏种,不与他往来。他住在森林深处,饱胀的胸部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泌乳,而下身异于常人的阴部更是奇怪,拨开那短小的发育不良的男根,隐睾后面的会阴处竟然是一道裂口,裂口大部分的时间都分泌着黏腻的液体,他没见过女人的阴部,如若他见过,便能清楚这就是女性的性器官。
那天他打开木屋的门,便看到急促喘气的狼崽躺倒在门前。他没多想,刚一把小狼抱起来,便被那东西咬住裹了好几层束胸的乳头。
狼崽喘得急,却又执拗地非要吸到那里面的奶汁。尹长生无法,只好就站在门口把前襟解开,扯开包裹着胸部的衣料,一层又一层,待解到最后一层时,肥硕的大奶脱兔般直接跃出束胸,精准地堵在狼崽张开口的嘴里。
动物凶猛。
那狼崽就这么在他的小木屋住下了。
仿佛有灵智一般,小狼被喂饱奶汁之后,还轮流咬着尹长生的乳头亵玩。甚至夜里钻到尹长生的宽松亵裤里舔舐他汁水四溢的花心。起初的十几天,青年还能将狼崽抱在怀里喂奶,亵裤也还能被狼崽钻入。尹长生却再也穿不上束胸,高挺红肿的乳核常常被咬破,下体的花唇也被咬肿,两侧阴唇肿得高起,走路都让他敏感不已。
梦境一转,小狼崽变成了一人高的巨狼,以后腿竖直站立时能有三米多高。
而尹长生再也无法穿上任何衣物,因为巨狼会将他穿上的所有遮挡物都撕碎,他只能长久地窝在巨狼厚厚的皮毛里,被狼牙玩弄般地咬合摩擦着红肿高耸的乳头和花穴。
一个月圆之夜,尹长生正睡在巨狼温暖的肚腹中,只听得高亢狼嚎,身后的巨狼竟变成了下身是狼上身是人的狼人。
狼人说:“我是昆图·奥顿。”
尹长生好像生来就认识他,不惊不惧地答:“我知道。”
巨大丑陋而十分可怖的狼人性器捅进青年的花穴里,在平坦的小腹上因含着性器而突起,甚至都能看出性器进出抽插的动作,而狼人毛茸茸的巨尾则坚定着开拓着怀中人的后穴,绒毛在肠液的浸淫下变得又刺又硬,偏偏那狼尾旋转着主攻后穴凸起的腺体,而花穴里含不住的狼屌带着倒刺的顶端又同时猛攻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宫口。
“唔呜呜……受不了了,你轻点…求你了……”青年失神叫喊。
“松开点…让我进去。”这狼人狂肏几十下,带着倒刺的狼鞭顶端终于叩开宫口。
他在里面成结,娇小的宫苞包裹亲吻着那巨大的结,又在不多时之后承受着大量的精浆。
他的奶苞在狼人巨掌的蹂躏下奶汁飞溅。这狼人自月圆之夜便插在尹长生的子宫里,射精撒尿,他们下体相连,片刻都不曾得歇。
他梦到狼人将尾巴从菊穴抽出,先在自己的阴茎上搔刮,从马眼上的尿孔探入,尾巴上的毛绒逐渐深入抽插尿道,尹长生被玩得神志不清之时,狼人又如法炮制地搔刮花蒂下方的尿孔,甚至用尾巴戳刺着扩张那处。
子宫里的阴茎被抽出,半软的狼屌抵在扩开的尿孔,顶进去的半个龟头将那里撑得透明,然后开闸泄洪般地射出滚烫的尿水。
“真想把你尿得浑身都是。”狼人的獠牙咬在青年的脆弱高仰的脖颈上,咬开一个破口,似乎是往里注入了一些刺激发情的毒素。
“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奶孔也要!都尿都尿!生生要——”
“宝贝…生生……”昆图听着尹长生的高亢梦呓,眉头紧蹙。
“生生……做噩梦了吗?生生!”男人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脸颊,又抹去他睡梦中流出的一点口水,俯身含吻住他的唇舌。
尹长生终于被舌尖上的刺痛弄醒,醒来时还分不清今夕何夕,巴巴地问男人:“奶子…还没尿到奶子里呢……”
“什么?”昆图不解。
尹长生抓住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痴痴地,像是患了魇症,“你刚刚第一次尿到女穴的尿孔里了,好多好烫,生生好舒服……你把奶孔也拓开,尿到里面来好不好……一定会很舒服的。”
奥顿亲了亲尹长生癔症般迷离的眼眸,又在他脸上嘬出一个吻痕,表情严肃的告诉他:“生生,你想好了…这不是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