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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看了几页《高等醇酿》(乳制品首席研究员,旧中子纪年),看到一个玫瑰花酿的课题,挺感兴趣,便轻轻读出声儿来:
“……食用玫瑰花花苞少许,重瓣玫瑰花瓣适量。完整花苞先入宫口,以宫交…嗯…以宫交捣碎的花糜自然流入宫苞为最佳。重瓣玫瑰花瓣需先于容器自产乳汁中浸泡半小时以上,若容器自产乳汁过少,可以浸泡在契主精尿里,后将花瓣和乳汁或精尿一同灌入子宫中,契主以宫交刺激结契容器达到子宫高潮,喷射潮吹液,同时契主向宫苞灌入大量精浆…”
尹长生念得全身发热,下身的两个穴不停翕张开合,他似抱怨又止不住脑补着:“太难啦…这必修课也太难了吧!谁能过啊!好想哭啊…”
他拱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读:“酿纯露期间,容器需保持清淡饮食,最好只以契主体液为食,让身体最大限度地营造契主环境,通过这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纯露,作用于契主,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重瓣玫瑰花露需于封闭环境酿造24小时以上,时间越久,佳酿越优,契主于每6小时刺激结契容器宫苞高潮产生潮吹液体,浸润花露。所得玫瑰纯露,于容器子宫内可调理气血滋阴补气;于契主,用作按摩精油可滋养皮肤,用作酒酿可壮阳补气。”
尹长生看完这一小节,对着美艳盛放的重瓣玫瑰花图片,纠结了一会儿,又下定决心似的,窸窸窣窣地翻身下床跑去书房找昆图。
男人在家办公都不对青年设防,半阖的房门被尹长生冒冒失失地撞开,一把就冲进男人怀里,轻轻地坐在他腿上,试探地仰头看他。
男人手往空中一挥,便关掉了所有全息资料,轻点青年俏挺的鼻头,问他:“怎么不穿衣服,嗯?不乖。”
尹长生大胆地解开了男人的衬衣扣子,抱住敞开的衣服下的精壮身躯,糯糯地说:“明天想去北角的玫瑰园采玫瑰行不行?”
男人嘴角一扬,先勾住他的小舌头深吻了两分钟,又掰开他臀瓣,手指蹭在滴了几滴花液的穴里来回揉搓,玩了一会儿才答应他:“好。不过明天咱们搬到北角的边楼去住,好不好。”
“诶?为什么要搬?”
“想要生生不被过多佣人打扰,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呀。不好么?”
尹长生自然是高兴的,北角有玫瑰园,主楼人多,规矩也多,虽然跟着昆图几乎也已经不受到什么佣人打扰规矩束缚了,但是他自然是更喜欢真正的无拘无束:“好!那我要采很多的玫瑰行不行!”
“行。但是你先说,为什么不穿衣服。”男人秒变严肃脸。
尹长生在家不是没有自己的衣服,而且他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更多,不过现在他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容器行为准则里要求着容器专用衣服,或保持裸体。你给我定做的衣服还没送过来,我不想坏了规矩…”
昆图又被他的严格逗乐了,“生生在我这里,可以不守任何规矩。你开开心心地,做容器也开开心心地,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都没关系,嗯?”
“可是可是……”青年羞着抢白道,“他们说契主都很喜欢容器身着专用衣服,生生想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不管是做昆图的结契容器,还是昆图的骚母狗…我都很认真的。”
男人感慨地把尹长生温柔地托举起来,望向他澄澈的黑色瞳仁,那里只有他的倒影:“嗯。生生特别认真,我也很认真。”认真地爱你,认真地占有你的全部,认真地成为你的全世界。
奥顿家小公子主动从主楼搬至北角老旧未修葺的边楼,这在舆论上引发了不小讨论。
有媒体解说为这是放弃了继承权的意思。
而奥顿家其他长男,每人都有自己的揣测,震惊之余,也欣于看到这个结果。
一些以报道贵族辛密为支撑的小报则大肆渲染了昆图·奥顿早年丧母,成长无势的经历,认为他是在家族内斗中失势落败才被迫离开主楼,而继承权也基本与他无缘。
至于与昆图·奥顿结契的人体容器,无人知晓那是尹家的人。只知对方已被昆图·奥顿冠上契主姓氏。
北角的边楼虽未修葺,但条件也不差。毕竟奥顿庄园,最底层的地下锅炉房,也比一般中层贵族家的客厅还要豪华了。
佣人已将边楼里的房间和物资整理妥当,并仅会在每周日的清晨到访,进行一次打扫整理。此外,边楼几乎就只是昆图和尹长生的二人世界了。
边楼附近环绕着一个并不小的人工湖,若将陆上通道关闭,进入边楼的唯二途径便只能是船和飞行器。而这唯一的陆上途径,便是玫瑰园。
尹长生睡了一觉,早起先受下了一泡昆图的晨尿,男人尿过便给他穿上了珍珠带的丁字裤。这珍珠丁字裤两边是极细的丝线,中间的环带是由小到大的深海珍珠,每一颗的大小都精准地符合青年阴部每一个穴孔的大小。最大的一颗深深嵌在尹长生装着尿的花穴口,大小正好堵住尿液一滴不漏。稍小一颗嵌在尚未开苞仅每日清洁的菊穴。最小的一颗嵌在女穴上方的尿孔里,前面是丝线织成的半透明束阴袋,是贴合青年阴茎的紧身设计。
青年乳尖的伤口已完全愈合,男人也将裸体时佩戴的红宝石乳坠子换下,为他戴上了同款的深海珍珠,乳环上系着与下身相连的珍珠链。等一切都佩戴好,又拿过一件刚刚送来的定制的容器专用服饰仔细给他穿好。
尹长生终于被折腾清醒,虽然也在各种书上看到类似的服饰,一看到真的穿到自己身上了,还是羞得不行——男人将他抱到一整面的落地镜墙前,拥着他,低声诱哄:“抬头看看,很合适生生呢。只是……阴阜还太薄,阴蒂还藏在花唇里,骆驼趾不够肥,花唇也完全没有外翻绽放,奶子还太小,今天还是没出奶……”
“唔——昆图闭嘴!”尹长生反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让他往下说。
这么一抬头,便被镜子里的人迷了神。
他穿着裆部只在女穴处被剪开露出一个完整女穴的紧身牛仔热裤,裸露在外的外阴是一个小巧的骆驼趾的样子,中间被深深地嵌入大小不一的深海珍珠,而垂坠的红宝石则安静地挂在腿心空隙处,只要岔开腿走动或是弯腰,便能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嵌在屄口的大珍珠。上身则是围绕胸部和腰部的系带,雪白小丘被系带勒出分明的胸部自然垂坠,下围饱满,胸前的两点茱萸被挂上了与下身类似的深海珍珠。
“一会儿带你去玫瑰园,长褂还是要穿上的。”昆图给他披上了一件带有金色暗纹的丝质半透明长袍,仅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一个结,尹长生的半个胸脯都裸露在长褂外。
男人满意地吻在一碰就颤抖个不停的乳尖上,又仔细地帮他戴上墨镜,大墨镜几乎将青年的小脸遮了六成。
“我的生生很好看。”
尹长生羞得很,却也收下男人的鼓励,挺胸颔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