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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地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再次操作现场采样,取指尖血滴,第二次的结果甚至被校正到了99.03。
“这是全联邦登记在案的融合评分最高的结契案例。”他颇为惊讶道。
昆图抱着服了止痛药有些昏昏欲睡的尹长生,听技术员例行公事般机械的提醒:“结契评分越高,结契越容易,对人体容器改造的不可逆程度越高。也就是说,你们的情况,一旦结契,容器每天需要契主的体液浇灌越多。嗯…严格来说,是每天必须进行大量体液浇灌。”
说罢他又问:“是否确定要进行生物信息融合?”
“确定。”
“确定。”
技术员将带来的融合介质倒入融合仪,又输入采集到的两人的基因信息,一通操作后完成了基本设置。
他指指昆图:“你抱着他站在仪器中间即可。”
在巨大的脉冲辐射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两人便完成了生物信息融合。
这位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工作有始有终,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二季度的展会很快就到了,即使容器未参加年检获得评级,也必须参展。”
昆图表示已知悉:“感谢。管家,送客。”
昆图·奥顿急着给尹长生止痛。融合后的体液是最好的止痛和修复剂,对高度结契的人体容器来说。
男人就着抱姿,张口含住他怀里刚与他结了契的青年的左乳,青年的两个乳房已经肿大了一个罩杯,他用舌尖仔细扫过每个角落,又同样细致地含了右乳。
弄完乳头,又舔舐青年腿心的花唇,舌尖在屄口进出,长度不够,内里仍有撕裂的地方没照顾到。
他把尹长生跪趴着压在身下,青年身上因刚刚技术员的到来临时着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现胸口的扣子已被解了三颗,跪趴的姿势让乳房呈最完美的水滴状自然垂落,倒真真看着更像小母狗了。
他把阴茎龟头抵在青年的屄口,那屄口也仿佛认主般自动吸附龟头,绞合着欲吞吃更多,但是昆图不进去,仅堵好屄口,放松尿关,撒了分量不少的一泡尿。
一滴未漏。
“啊——好烫啊——”尹长生被烫到内壁的热液弄得清醒了一大半,腰部却自动下塌,屄口还紧紧吸食着男人的龟头,愣是把昆图又弄得硬了起来。
“宝贝儿,我硬了。”
尹长生下意识地扭了扭胯,试图往后吞进一点什么东西,“想要堵住……不然都没办法、吸、吸收了…..”
昆图蛮横着往花穴挺进,再也不想顾及他有些撕裂的花径:“说什么,没听到,再说一遍,没办法干嘛?”
尹长生委屈地回头,从下往上巴巴地看他,小声又乖巧地说:“刚刚人家技术员不是说了可以吸收嘛……老师以前也有讲过这些啊,容器与主人结契什么的…唔——啊!”
昆图尽根没入,狂顶宫口,把尹长生整个人串在自己身上,又泄欲般咬在他唇上:“今晚都不会再出来了。主人帮骚母狗堵着,骚母狗要一滴不漏地都吸收掉。”
等尹长生终于睡了一个对时,醒来全身已无不适感。
胸乳和阴蒂的疼痛也减弱了很多。残存的疼痛是因为尹长生天生的体质敏感度过高,他仍需稍长的恢复期。
他身上还挂着昆图的衬衫,男人却不在床上。
尹长生小心翼翼,不敢大声叨扰:“昆图…”
“哪儿去了……”
昆图应声而来,手里拿着一大瓶牛乳。
“早安,我的小奶牛。”
尹长生被他说得想钻地,男人却不为所动地继续说:“主人今天可以喝骚奶牛的奶吗?”
尹长生双手推在男人胸膛上:“容器还没吃饭呢,没有奶……”尾音几乎听不见。
“喂饱主人,主人再喂小奶牛好不好。”
“啊呀!那你快点吧——”他自己捧着经过结契、体质改变、已经显然大了不少的奶团主动跪在男人腿间挺胸喂到他嘴里。
昆图就着挂在乳头的水滴子乳环,假装吸了一点点乳汁,埋怨到:“太少了,宝贝。”
“那要怎么办,我,我我还没发育好……”男人把青年推倒,抬高其臀部,用自己的腿垫在他腰下,提出了解决方案:“那今天还是喝牛乳吧。”
说着将拿来的大瓶牛乳打开,瓶口对准青年腿心的花穴穴心,缓缓地灌入牛乳。
待尹长生的小腹高高隆起,男人拿了一个顶端有大颗红宝石的肛塞塞入了花穴。
那红宝石的切割工艺繁复,质地金贵,看着跟已经挂在青年身上的三颗水滴子是一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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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入的常温牛乳相比体温,温度还是低了很多。
凉意激得尹长生性瘾又起来了。
红宝石肛塞嵌在青年娇嫩的花穴口,两边的阴唇刻着男人的名字:Quinto Alton. 像是摆在隐秘地的潘多拉魔盒,任谁看都不敢轻易打开瓶口。
也无人能猜到,这里面其实装的只是普通牛乳罢了。即便这牛乳在新中子纪,也算是稀罕物。
尹长生用体温捂热牛奶,自己却憋得哼哼:“嗯嗯……想要…”他侧躺着身子,高高胀起的小腹叫他不敢乱动。
不过他也没忍多久,昆图数着时间回到卧室把他抱起来:“主人要使用骚奶瓶了。”
因为是第一次,昆图倒也没到餐厅里使用他。
他托着尹长生的屁股,抱他跟抱小孩儿似的,往更衣室走,尹长生的双腿圈在男人的后腰,蓄满液体的整个阴道到子宫的密闭空间随着走动不停地感受液体的冲击。
他激出了量并不少的花液,融入牛乳中。
等昆图将他摆在衣橱最高层的分区,尹长生岔开腿的花穴正好就是男人站直了的嘴巴的位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昆图,你慢慢喝好不好…我怕你太急我又要射了。”
男人低笑,仰视坐在高处的他的精灵,在后者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掰开腿心而大剌剌露出的完整的阴唇刺青,依他:“好。”
他先转动堵在穴口的肛塞,边扭动边吸掉随着重力不断溢出的牛乳。尹长生受不住这刺激,后仰着将自己的穴更多地塞进男人口中。待肛塞完全拿掉的瞬间,昆图立刻换上自己的舌头去堵住那处,紧接着才开始大口吸奶。
被子宫温过的牛乳混着容器本身的花液,在男人嘴里有种腥甜的口感:“生生的宫保牛乳真好喝。”
尹长生被他的露骨玩笑搞得很羞,流空的牛乳和愈吸愈重的吸力又害到他激射了一股花液,这下整好是一滴不漏地都喂到男人嘴里了。
昆图·奥顿因吞咽而上下活动的喉结让尹长生看得头皮发麻,全身泛红。
“你好烦啊!”他小声地抱怨。
男人喝得满足,用舌头帮他清理花穴的奶渍,舔罢又舔舔自己嘴角,意犹未尽地将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