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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双性人天性淫荡。即便尹长生不同于其他双性人被早早催熟,他压制不住的性瘾已初显端倪。
饶是这样,昆图还是耐心地等到了他成年。在成年前,仅仅只是给了尹长生望梅止渴般的小小甜头。
他教会尹长生想要的时候就乖乖拨开小茎下漂亮的穴。那里有一朵一沉不染的娇花等待被采撷。
尹长生被昆图娇宠到忘记男人是权贵显赫的奥顿家的少爷。只记得性欲上来就去找昆图的唇。“昆图昆图…下面痒,你舔舔好不好。”尹长生跪在躺着的昆图的旁边,自己拨开肥厚阴唇包裹的花核,双腿分开架在昆图的脸上。
只要他坐下去,昆图总是会张开嘴巴的,尹长生地想。
昆图·奥顿敛下目光,当真也开口去含那处。他用嘴唇包裹着尹长生的花蒂,舌尖轻轻地撩骚满是敏感点的花径。
尹长生轻易便潮吹,喷了一大股花液在昆图脸上。落在昆图的嘴里的,都被他吞了去。昆图喜欢尹长生的味道,这是他的专属人体容器的花液。
除了坐脸,尹长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昆图抱着睡觉的时候,都要将发育中的椒乳喂在男人嘴里。
他像个不知压抑天性的淫妖,寻找快乐的本领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尹长生的乳孔在发育期都有种饱胀的堵塞感,他的小脑瓜想到的办法是让昆图帮他吸一吸。由于睡觉时常常被涨醒,后来索性抛掉羞耻地求昆图整夜都含着。
昆图像是尹长生舒缓性欲的工具人。
直到尹长生成年,昆图给他大办宴席,说是大办宴席,其实偌大的起居室里只有他俩在过生日。
他把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奶油花衔在舌尖上,让尹长生膝行过来含住。
奢侈地喂了大半个蛋糕下去,昆图·奥顿将他的尹长生锁在自己的桎梏里,又将他溺闭在自己墨绿色的牢笼中,蛊惑地问他:“尹长生,做我的人体容器好不好。”
尹长生的瞳仁里只有昆图,他呆呆地应他:“只做你一个人的吗?”
“你想要的快乐,我都给你。”你装着我的意志,我让你永远快乐。
尹长生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他只是瞬间就明白了,比起世界上其他的东西,他更想得到昆图给的。
只要是昆图给的,他都想要。
他后来是怎么把昆图的粗长全都吃进小穴里的呢。
昆图体谅他是第一次,便让尹长生跪着,打算以后入的方式进入。尹长生看不见墨绿色的眸子一时间竟慌乱得呼吸不至,反手胡乱抓着昆图的臂膀:“昆图,昆图!我要看你的眼睛,我害怕!昆图,求求你,你让我看着你!”
尹长生的不安和恐惧让昆图心安。他知道尹长生再也逃不掉了,尹长生已经长在了昆图的情欲牢笼里。
男人插着双性雏儿的腋窝掉转个头一把抱在自己身上,尹长生被养得很好的肥臀坐在粗长的性器上,那东西像是焊铁,又硬又烫,仿佛真的杵进去就会被烙上一辈子的印记。
然而尹长生期待大过害怕,兴奋得前面的小茎也抬了头。
昆图耐心地扩张了很久,尹长生便等不及地握住那根性器,主动吞吃下去。进得艰难,但是比起内里的痒意,尹长生已经顾不了太多。
他不知道蛋糕里加了助兴的东西。一是昆图有过一丝的不确定和不自信,二是担心尹长生会太痛。
昆图轻易就冲破的尹长生的阻隔膜,一路长驱直入到宫口。
“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咬上尹长生的耳垂,诱哄他:“成为人体容器的话,宫口是一定要打开的。”
尹长生被肏得失了神,想象着自己成为一种容器,迷瞪地受着昆图的撞击,宫口被撬开,硕大的龟头嵌进去又抽出来,反复肏得狠心,尹长生受不住地潮吹了几次,大股花液全都被堵在小小的空间里反复冲荡。前端也射了一炮糊在两人毫无嫌隙的腹部。
他突然猛地窒息,又爆发性地高吟着大哭了起来,竟是第一次被肏屄就达到了子宫高潮。昆图又干了很久,狠肏百来下才在最深处高压爆浆。
他半软下去,依旧嵌在尹长生的宫口里。抱着几近失去意识的尹长生,尔后缓缓打开尿关,泄了满满一炮尿水。
尹长生细嫩笔直的小腿垂在昆图的腿边,圆润饱满的足部被昆图大掌包起来握着,他们下体还连着,尹长生记吃不记打,喏喏地求他:“昆图……”
“昆图…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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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图·奥顿在没有母亲的庇护下长大,他在枝繁叶茂的奥顿家族荫蔽下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所属权”。
每一件容器上都刻有奥顿家族历届家主的名字。
无一例外地都刻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他们不惜以此来破坏物品本来的美感。
而他拥有的小木盒,属于母亲的小木盒,当然现在是他的,也被幼时的他小心翼翼地在裂口处刻下一个小小的Q字。那是他的名字Quinto的首字母。
尹长生撞进他怀里的那瞬间,也撞进了昆图的执着里。
流动于上层阶级的人体容器一般不会被刻字,刻字代表物已有主。
流动用的人体容器,不允许被刻上字;而被刻上字的人体容器,基于意愿,终生只为他的主人服务。
这算是新中子纪,少有的,仪式强烈且被尊守的约定俗成。
昆图等了尹长生五年,等他长大,等他愿意在自己身上刻下昆图的名字。
习俗规定,作为人体容器的双儿,一旦认主,必须在下体的任一入口处或胸部刻字,以约束有主的双儿因无法控制性瘾引起的不必要纷争。
昆图衔住尹长生因性欲高涨而胀痛的乳头,他们此刻还相连着的下体,在尹长生需索热切的扭动下,分开了些许。
昆图把住他一手就能环住的蜂腰,将他肥硕白腻的臀肉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同时嘴上使了狠劲。
“唔……痛…昆图昆图,求你……”尹长生嚅嗫着。
“求我什么。”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咬得更用力。
“乖,你说出来,我便帮你。”
尹长生恍惚着回溯起每日每夜听到的昆图的晚安。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很低沉,很磁性,很好听,昆图抱他在怀,低头吻他细软的黑色发丝,说:“宝贝,晚安。”
想着尹长生便能求出来了,“你吸,”他挺胸努力把自己的胸脯整团喂进去给男人,“都给你,你吸出来,我就舒服了……”
他整个背部向前拱起弯成一个漂亮的圆弧,臀部却肥硕到昆图的大手掌都掌握不了。昆图在雪臀上甩下一个掌风,开始同他谈判。
“尹长生,给你刻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你吸吸呀…”他扭着腰,阴道无师自通地绞紧,“为什么要刻名字,为什么不刻我自己的名字?”
“因为你刻着昆图·奥顿的名字,别人就不会欺负你了。”
“呜呜……快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