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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还剩一节课的情况,强硬地把人拽出教室塞进了车里。
    沈纯一直都知道尤茶力气大,没想到这次手上这么没轻没重,他被丢进后座的时候,后脑勺磕在车门的扶手上。
    沈纯低骂了一句脏话,反手一巴掌去扇那个死死压在身上的人。
    啪。
    尤茶被打的偏过头去,左脸红肿发麻,嘴里满是血腥味,他用舌尖抵住被牙齿磕破颊粘膜,而后一手抓住沈纯的手腕拧到头顶,一手从中控台扯过来一条数据线,把沈纯的双手牢牢捆住。
    尤茶怕沈纯挣脱,手上用力至极,话语却极尽温柔,“哥别动了,一会儿手腕该疼了。”他又凑过去用红肿发烫的脸去贴沈纯的侧脸,赤红着眼示弱讨安慰,“哥,我流血了,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啊,我最爱的扇耳光。
    茶  有趣有品有点丧
    茶  有趣有品有点丧
    沈纯那一巴掌没想往尤茶脸上打的,尤茶长得好看,皮肤也细嫩,平常用力碰碰就留印子,娇气的不像是在上面的。每次做爱过后尤茶身上活脱脱就是家暴现场,脖颈锁骨胸口青青紫紫一大片,背上也满是抓痕,心疼得做爱时一贯喜欢抱着人的沈纯都慢慢改了习惯,再爽都只攥着床单高潮。
    前几天失手打了尤茶一巴掌,快挨着他的脸的时候虽然收了力气,但还是留下了印子两天才消掉。
    感觉到脸侧的热意,沈纯心情十分复杂,刚养好的脸又被他给打了,好像嘴角也破了,这次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他本来以为尤茶会躲的,打算趁着尤茶躲的空档坐起来和他好好谈谈,毕竟一直这么冷战也不算个事儿。想着反正打不到人,所以一点没收着力气,谁知道尤茶压根没躲,还自己把脸凑上来给他打。
    惯用的装可怜伎俩,可他又偏吃这一套。
    尤茶软话说了半天也没得到沈纯的一句回应,他又怕压得沈纯不舒服,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按住沈纯的手腕起身,没想到却望见了沈纯眼里的厌烦。
    这厌烦并不是针对尤茶的,但尤茶不知道。
    他彻底被沈纯的眼神激怒了。
    他抬手将沈纯手腕上的数据线收得更紧了些,把线余出来的部分固定在车门的扶手上,两手抓住上衣下摆把衣服扯了下来,随意团了几下塞进了刚张开嘴试图说话的沈纯的嘴里。
    既然说出来的话都是他不想听的,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安置好沈纯后,尤茶面无表情跨进驾驶座,神色冷静地启动车子,握在方向盘上青筋暴起的手臂却暴露了他的内心,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尤茶忍住心底疯狂滋长的情绪,哑声道:“哥你别烦我。”像是怕沈纯会不同意,又急忙补了一句,“如果哥觉得我哪里不好的话你就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全部都可以改。”
    改你妈个头!
    沈纯对着驾驶座的头枕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他整个人被捆着手放倒在后座上,嘴里还塞着东西,他能说个屁的话,衣服拿掉之后嘴都他妈的不一定合的拢。
    尤茶手黑心黑,衣服倒是白的干净,没什么其他奇怪的气味,只残留着一些洗衣液的淡淡香味。但是,这他妈并不代表,能把衣服塞进他嘴里,懂?!!
    他是被尤茶扛麻袋一样扛进家门的,柔软的腹部被坚硬的肩膀硌着,再加上走路时的晃动,沈纯觉得自己的中午饭都快要被挤吐出来了。
    沈纯摔进柔软的织物里时,脑子都懵了,茫然间,他的双手被拉到头顶固定在床头,接着又看见尤茶扯下衣帽架上挂着的领带,把他的腿也给捆住了。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领带是他今年送给尤茶的生日礼物,本来尤茶是打算收好放进柜子里好好保存的,是他,硬是要尤茶把领带挂在衣帽架上去天天瞻仰,好牢牢记住他的恩情。
    这相当于什么,这相当于自己被刀捅完之后,发现捅自己的刀他妈居然是自己亲手递上去的。
    简直不可理喻!
    尤茶锁好了房门藏起了钥匙,才略微安下心重新回到沈纯的身边,他没有上床,只是坐在地毯上伏在床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沈纯。
    沈纯折腾半天终于把嘴里已经被口水浸湿的布料吐了出去,嘲讽道:“你他妈现在本事是越来越大了,没看出来还是个捆绑熟练工啊。”他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喊了个名字,“段——衍——”
    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家的评论我全部都看了,有时候还会翻来覆去看很多很多遍,部分没回复是因为我的有效字数太短了,回复发不出去,真的超级超级开心遇见你们。然后就是昨天有个小姐姐打赏了八十多个咸鱼,我当时看见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种被肯定的感觉真的太快乐了,非常非常非常感谢[磕头]。打赏的话其实一两个咸鱼意思意思就好啦,因为打赏的咸鱼我也收不到[泪目]你们还不如自己留着换头衔之类的。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点赞和评论,爱你们
    茶  有趣有品有点丧
    茶  有趣有品有点丧
    段衍瞬间哑火了,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去解沈纯手腕上的绳子和腿上的领带,期间一直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沈纯。
    因为打结而变得褶皱的领带被小心抚平重新挂回衣帽架上,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像极了段衍胸腔里那颗慌地不知所措的小心脏。他挂完领带后跪坐回床边,默不作声把沈纯已经勒红的手腕抓进手里轻轻揉。
    垂下的头被勾着下巴强硬地抬起来,段衍的眼睛左瞟右瞥一通乱看,就是不敢把视线落在沈纯脸上。
    沈纯拇指按上段衍嘴角破损的伤口,感受到指腹下的唇角因疼痛而小幅度抽动了一下,他冷哼一声,屈指把伤口上面刚结起没多久的血痂扣了下来,看到泛出血珠才开口命令道:“看着我。”
    被温热的指尖用力揉按戳弄嘴角牵起隐隐刺痛,段衍低敛着眼眸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好半天才小小声说道:“对不起。”
    沈纯蹙起眉头,不耐烦道:“我说,看着我。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对不起。”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什么事情,无论自己是对是错,看情况不对了,闷头冲上来就是道歉。沈纯舌尖抵着后槽牙舔了一圈,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行,这么喜欢说对不起是吧。”他抬手指了指衣帽架,“去,站它旁边,把对不起说五百遍。你不是喜欢说吗,我今天就一次性让你说个够!”
    段衍闻言依旧坐在地上抓着沈纯的手不肯动,深呼吸了一下,“哥,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说,声音听上去满是小心翼翼,“哥,你可不可以......再原谅我一次?”
    沈纯宛若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