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乔武鸣在教室等了一会儿，左等右等没等到付瑛回来叫他们，一直等到下晚自习了，陶波都收拾完书包准备走了，终于听到教室外面的脚步声。
    余凌忍不住笑了一下，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等去了一趟办公室，乔武鸣脸上的表情也算阴转晴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啧了两声，说：“老子又栽了。”
    几个人被付瑛下了最后一份通碟，仍然是一份保证书，不行就滚蛋。
    余凌想着刚才付瑛的样子，满脸老谋深算，只差点根烟看着他们了，应该是早料到了这一天。
    陶波倒是不怕记处分，但也怕滚蛋，他好不容易读到高三就为了那张毕业证，可不能在最后一年前功尽弃。
    付瑛就这一招，但因为她可能会来真的，所以竟然可以重复使用。
    陶波挎着书包闷头走了一会儿，突然回头：“余凌，我觉着你应该不怕开除啊。”
    余凌说：“昂。”
    “那你为啥那么拼？”
    余凌说：“觉得有点儿意思。”
    陶波一脸“你是神经病吧”的表情，郁闷的继续踢石子走路了。
    “抽烟不？”离学校远了，乔武鸣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来，递给两个人。
    余凌拿了一根，就着火。
    陶波也凑了上去，正准备吸一口，就看到余凌那边青烟袅袅，随即听到：“你们觉得付老师有男朋友没？”
    陶波狠狠呛了一口。
    这烟烈，呛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等好些，他说：“咋滴，你还看上她了啊？”
    余凌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乔武鸣说：“那你管那么多。”
    “有点好奇。”
    陶波抽了一口烟，眯了眯眼，说：“其实我也在想，你说付老师那么精，谁敢当她男朋友啊。”
    “估计得被她吃的死死的。”乔武鸣说，“你说她长的也不是很好看，也不爱打扮，会有男朋友吗？”
    “那可说不准，现在好多男人专吃她这种长的贤妻良母的。”陶波说。
    “哎，”乔武鸣突然放低声音，躬下身子，“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付老师身材其实特别好。”
    乔武鸣眼放精光：“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还有腿也好看。”
    空气中吹来一阵风，把乔武鸣的后面几句话都给吹散了，但几个人听得真切，尤其是陶波，发现新大陆一样：“我去，我都没注意过。”
    乔武鸣抽了一口烟：“不行啊你。”
    “我怎么不行了，”陶波说，“男人不能轻易说不行。”
    乔武鸣没听到余凌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风不算大，但吹的烟飘飘荡荡，余凌看着不远处的花台。
    “怎么了你，”乔武鸣看不惯余凌这副深沉样儿，“你不会也发现了吧。”
    余凌说：“早发现了。”
    他心里有些不爽。
    就好比一块璞玉，他原本以为只有自己能欣赏她的美，没成想，竟然有其他人也在觊觎。这个发现，让他非常不爽。
    陶波跟乔武鸣抽烟有些抽上头了，也开始说些骚话。刚说到付瑛的腿，就看到余凌冷冷淡淡地说：“别说她了，毕竟是个老师。”
    陶波很想说老师怎么了，谁上学时候还没YY过个把女老师。
    但乔武鸣碰了碰他的手肘，没让他有机会多说。
    第十一章
    乔武鸣觉得余凌恐怕是思春了。
    不过也正常，高中第三年了，也没见他正儿八经谈过什么女朋友，偶尔谈一两个，也只是走个过场，不到一个月就分了。乔武鸣有时候甚至觉得余凌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毕竟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每次这么一想，乔武鸣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次余凌对新来的女老师起了兴趣，也算打消了他的那么一点点害怕。
    但要是别人，他还能搭个桥牵个线，可对象是老师，还是班主任，乔武鸣没辙。
    这么想了一天，乔武鸣看余凌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不愧是学霸，一般人谁敢看上老师啊，就冲余凌这份贼胆，乔武鸣都想给他点个赞。
    余凌自然也注意到乔武鸣火辣辣的眼神了，一开始他懒得理，到后来去接个水撒个尿乔武鸣都盯着他，余凌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有病？”
    乔武鸣脑袋立马转到一边，装作才看他的样子，说：“我怎么了我？”
    “你偷看我干什么？”
    “我哪里偷看你了？”
    两个人站在小便池前面，厕所一下课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