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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
    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便断了气。
    “为什么来杀你?”
    “仇家。”柏奕没有多说。心里却感叹道:不愧是当年的魔教第一高手。
    柏奕不言,阿芜只当他吓坏了,也不好再问。
    刚刚的黑衣人只当柏奕是阿芜嫖的男人,威胁柏奕告诉他阿芜在哪。
    ——
    “老鼠混进来了,斩草除根。”
    “是,坊主。”
    ——
    白吃白喝了好多天,阿芜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还剩一个月,他就要回药王谷了。他得准备动身了,还是要去看看柏奕才行。
    “小花……”阿芜看着正在梳妆的小花,准备告诉他自己准备走了。
    “嗯,怎么了?”柏奕看向他。
    那一瞬间,阿芜想起了那句“金钗摇曳美人印,勾魂摄魄醉花阴。”
    他想说“我要走了”,但是说出口却是:“你的金钗子很好看。”
    “这是我刚来醉音坊时,用那些客人赏的金子打的。戴上它我就不会忘记过去的屈辱。”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眼里的悲恸。
    阿芜沉默了,他总会戳到小花的伤心处。
    阿芜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你想逃出醉音坊吗?我帮你。”
    “怎么帮?”
    “其实我会一点武功。”
    你那个叫一点吗?魔教第一难道是浪得虚名吗。柏奕无奈。
    “阿芜,你可以教我武功吗?虽然我现在还不想离开醉音坊。”
    为什么不想离开?但以小花的那箱黄金在外面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了啊。
    可能还有什么事没做吧,每个人都有秘密。
    ——
    自从阿芜答应了柏奕教他武功,柏奕就天天缠着阿芜要。
    俩人天天起早贪黑偷偷摸摸地在坊主的小院子里练武。
    ——
    某天夜里,阿芜口渴,迷迷糊糊地走到内室,惊出了冷汗,内室床上是空的,小花不在。
    阿芜立马出门,去茅厕、大厅、院子都找过了,没人!不会又去变态坊主那里了吧?阿芜有些焦急,坊主那个变态保不准又会怎么虐待小花。
    他又去顶层看了一眼。碧玉那间房是开的!有俩劲装打扮的女人守在门口。阿芜在房檐上趴下,偷偷观察着。不多时,房间内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关上了房门。
    阿芜清晰地听到那俩女人称呼那个人为坊主。而那个人正是内室不见人影的小花!
    小花在骗他?他就是坊主?这就是他不愿离开醉音坊的原因吗?他身上的鞭伤又怎么解释?
    ——
    阿芜卧在床上,盯着房门。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准备“迎接”晚归丈夫的妻子。
    一进门柏奕就发现阿芜用审视和疑惑的目光盯着他看。
    “坊主?”阿芜问。
    柏奕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前坊主那个老太婆在多年前就被柏奕杀掉了,但他只是带着歉意说:“阿芜,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前几天坊主被人暗杀了,然后大家都推选我做了坊主。
    阿芜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但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只说:“那我们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练剑了,你也不用倒贴黄金了,真好。”
    柏奕唇角上扬,似乎真的很开心。
    车
    阿芜紧闭双眼希望能够催眠自己,手指却忍不住抓紧床单。小腹窜起的不知名的火一下子就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脚趾蜷缩,竭力压制住身体的渴望。
    无意识地扯开了了腰带,去蹭床边的冷木,越蹭那种来自阴暗处黏稠的欲望就愈发浓烈。他用脚尖向地面去探,想要找到更冰凉的东西。
    一探就碰到了冰凉的丝绸,身体就往那边探索着,却不知自己的腿已经缠到了柏奕的腰上。
    阿芜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见了那个模糊的人影,想去抓住他,他进一步,那个人就退一步。
    那个人用白色精致的面纱遮着脸,只看得见那双眼尾轻挑的勾魂眼。若他能看清,他定也能知道那双眼正汹涌着把他拆吞入腹的欲望。那位美人背对着他,轻解了上衣,露出了白皙的香肩…背上那还未消散的鞭痕更舔了几分情色。
    中了情毒的人更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阿芜的喘息重了,还发出了无意味的嘤咛。
    “小花……”阿芜唤到。
    柏奕大跨一步,贴了上来。面纱垂落在阿芜脸上,有些痒痒的,呼吸也困难了。阿芜便一吹,那温热的气息便透过面纱,爬上了柏奕的脸。柏奕干脆摘了面纱,露出了那张生得清晖灼目的脸,染上了情欲的脸就似月色与桃色交融动人的纯透。
    被那样的脸认真注视,阿芜的耳根更是红的彻底。阿芜的脚蹬在了柏奕的腹肌上,才感受到面前这具身体也是火热滚烫得紧。阿芜触电般收回了双腿,陌生的感觉使他不安,他向靠墙边的床边蠕动着。他似在泥潭中挣扎着,一个声音想让他从泥潭中站起来,另一个声音却说继续落下去,你就不会被折磨了。
    柏奕抓住阿芜的脚裸就将他拖了回来,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
    他伸手摩挲阿芜柔软的嘴唇,描摹着嘴唇的形状。阿芜轻轻咬住了他的手指,那个不安分的小舌来回舔着他的指腹。这种无言的挑逗让他紧绷的弦断了。
    “阿芜…阿芜…”
    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阿芜莹润的嘴唇,撬开了微闭的唇齿,吸吮着软嫩似初生花瓣的舌。
    柏奕的舌似一团火苗,追逐着、攫夺着阿芜舌上的甘甜,堵住了阿芜的退路,火吞噬了他。柏奕按住阿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也从后腰摸了进去。
    柏奕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酥酥麻麻,点起一团又一团小火苗,阿芜从来没与人如此亲近过,敏感的身体开始颤栗,每一根血管都在燃烧。
    他忍不住了。
    “小…花,快…一点,…上我!”
    柏奕没想过那张唇竟也能明晃晃地吐出淫靡而诱惑的词。就像茶壶里装着着烈酒,让人亦惊亦喜,而这壶酒,他饮定了。
    柏奕喉结滚动,沙哑地应了一声:“好。”
    第一次不能把阿芜吓着,他竭力地克制着撕裂阿芜的欲望。摸出了床头的脂膏,然后解下了阿芜的裤子,分开了阿芜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轻揉着阿芜浑圆的翘臀,眼睛眯起细细地看着阿芜的身体。皮肤细腻却有些病态的白皙,肌肉分布均匀,瘦削却有力。沾了脂膏的手指刚探到股缝,阿芜就痒得来回蹭动,他就感觉下面硌着自己的东西更硬了。阿芜也摸了些脂膏在手指上,给自己开拓。
    刚开拓到第三指,阿芜就把唇凑到柏奕耳边,对他的耳垂又磨又咬道:“可以进来了。”
    柏奕将裤子一拉,那硕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连那物的长度和形状都这么傲人,长得也太完美了吧,真是老天爷赏饭吃。阿芜心不在焉地想。
    见阿芜眼神涣散了,柏奕掐了一下阿芜的腰,阿芜腰一软整个人就紧贴在柏奕身上了。
    性器顶在阿芜的臀上,顺利地进了一个头。
    “阿芜,再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