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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敌人将伤痕累累的阿芜追到悬崖边。
    狂风忽作。风止时,阿芜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少年人的尸体。
    敌人搜遍了周边的草丛森林,找不到人,也没看见尸体,连寻了两个月,断定阿芜逃走了。柏涛都死了,柏芜就是他的一条狗,肯定掀不起风浪了,便作罢。
    放出消息:柏芜弑主逃走。
    欲使两道得而诛之。
    ——
    “阿芜哥哥,你可不可以一直陪我玩啊。”小柏奕摇了摇阿芫的手,奶声奶气的说。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青年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
    阿芜从梦中惊醒,醒来发现周身都是山壁石窟。
    老头见阿芜醒了,便假装严肃又正经地说:“七年了,我采遍谷内奇珍异草才将你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谷内库存已空,你的身体……”
    “师叔!”阿芜眸子亮亮的,“感谢师叔救命之恩,阿芜在谷外还有急事,做完就回来给您当药引。”
    老头:……刚醒来就这么折腾!
    老头不耐烦地把他赶走:“快滚,我还要用你的身体当药引呢,办完事就给我滚回来!两个月,晚一天,一两黄金!”
    心知自己的师叔刀子嘴豆腐心,阿芜应了声好,便急匆匆出谷了。
    ——
    这七年,柏奕那双眼看尽了人间污垢,那双手也沾满了复仇的鲜血。
    醉音坊仙乐靡靡,活色生香,赚好乐好色之人兜中财;耳听八方,闻天下事,盈八卦密探之徒口中利。
    他用美貌成为了头牌。
    他用利刃成为了坊主。
    假车
    夜深了,晚风轻扣着仍闪着微光的窗户。
    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双眼紧闭,双颊绯红,柏奕试了试他的额头,很是滚烫。
    柏奕备了温毛巾轻轻搭在阿芜额头上。
    他看着阿芜那双手,明明是个武林高手,本应粗糙而多茧,它却生的修长如玉。
    柏奕小心翼翼地去勾了勾阿芜的小拇指,当年就是它轻易许下的诺言。一想到这儿,他的眸光变得狠厉起来,就应该把它切掉!
    随即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刀,在那根指头旁细细比划,似乎在想应该从什么角度切。
    又看了看那张因难受而蹙着眉的俊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将小刀收了回去。
    重逢时的惊喜,杂合失望与愤怒。日复一日滋生的想念早已化为了强烈的占有欲。
    就是该狠狠地折磨让誓言破碎的阿芜,让他也尝尝此间七年等待的苦痛滋味。
    就在柏奕准备回内室解衣入睡时,却听见阿芜的呼吸急促起来。
    柏奕转头时发现阿芜也正朦朦胧胧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于是放松了紧绷的脸,回床边坐下。
    阿芜慢慢向柏奕靠近,像乖顺的小猫一样用头蹭着柏奕的衣袖。
    “阿……吴公子?你醒了?”柏奕又去探了探阿芜的额头,发现还是烫手,皱了皱眉头。
    阿芜没有理他,他只抓紧了柏奕的手,抓着柏奕的手指就往自己嘴里放。
    柏奕:???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软舌缠着手指细细舔弄。柏奕顺着他,按了按那不安分的小舌,又挨个摸遍了他的牙齿,最后在阿芜的唇上一抹,把手指抽了出来。银丝在指尖和唇瓣间生长又断开,被揉过的唇瓣有些充血,却显得更加诱人。
    阿芜喘得更厉害了,皮肤粉红粉红的,连那双曾经沉寂如潭水的眼睛都噙起了泪水。
    “来看看他怎么了?”柏奕对窗外等候已久的女人说。
    女人走进房间,把了把阿芜的脉,皱起了眉:“公子中了北疆情毒。”
    柏奕一挑眉。
    “额…暂无解药,毒发时只需纾解情欲。”
    “好,回去吧。”
    女人听命退下了。
    黑暗处某些被关在匣底的欲望慢慢被放出。柏奕告诉自己要忍住,在阿芜面前自己不能疯。
    柏奕闭了眼,稳住了心神,不疾不徐地拿来了崭新的脂膏和角先生。
    柏奕让阿芜侧躺,解了他的亵裤,把它褪到腿弯,露出了挺立的阴茎和饱满的臀瓣。轻轻摸了摸阿芜腿间干净的那物,抚慰了几下,阿芜全身便颤了几颤,开始不自觉地出水。
    “哥哥,舒服吗?”那双手熟练地上下撸动着,呼吸逐渐粗重。
    彼时在口腔的手指,此时又沾了些脂膏在阿芜的后穴打着转。
    “嗯……啊…”阿芜咬着嘴唇却也泄出了些许呻吟。
    柏奕难得感觉到血脉贲张。
    刚伸进一个手指,阿芜便难忍地弓起来身子,急急地喘息着。柏奕温柔地把脂膏在后穴揉开,又不紧不慢地开拓着,感受着高热的肠壁。修长的手指在股间勾起一次又一次的颤栗。
    柏奕也开始热了。指尖扫过白皙的大腿,柔软的臀肉。柏奕感觉有些不妙,他硬了。他将阿芜的后穴草草扩到三指宽,用角先生对准穴口,缓缓推进去,又缓缓抽出来。让阿芜的手自己抓住角先生进进出出。
    他将阿芜抱在自己膝前,开始抚慰阿芜早已勃起的前面,凑在阿芜脸边,声音沙哑,温热地吐息:“哥哥,你要对我负责哦。”
    最后帮阿芜纾解了三次,阿芜情欲阵渐褪,意识还很模糊,一脸无辜又迷迷糊糊地看着柏奕。
    他知道这个人除了面上,其实地方都是热的,你当他是孤月,其实他是不熄的野火。
    柏奕忍不住顶了他一记。
    ——
    收拾好狼藉,柏奕走到门口。
    “坊主。”俩女子颔首。
    “备水洗澡。”柏奕懒懒地说。
    “是。”
    柏奕  不行dbq俺练练车技
    坠崖前,阿芜就被歹人下了这难以启齿的毒。
    他在山洞躺了七年才转醒,药王师叔也说了这毒棘手。
    他以前都是默默忍着,死熬过那几天就过了。
    ————
    阿芜慢慢醒来,看着这屋的陈设,他心头一惊。这是醉花阴的房间。渐渐回忆起昨晚,他的双颊爆红,心跳更是咚咚地加速,怎么会这样?
    此时阿芜只想打晕自己。
    偷偷扫了一眼,发现没人在房间,阿芜下了床,打开门,门外竟然也是空荡荡的。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普通打扮的丫鬟,赶紧招手让她过来。那丫鬟一看他是站在醉花阴房门的,肯定是贵客,就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今天怎么没人了?”
    “今天休沐,大家都去坊主那儿了。”
    “去干什么?坊主是谁?”阿芜语气有些冷淡。
    面对这冷冷的逼问,丫鬟有些害怕:“啊?我也没见过…坊主,主子们去坊主那里被…调…教。”
    “调教?那醉花阴呢?”
    “自然也是去了。”
    阿芜头痛欲裂,得早些找到碧玉和柏奕才好。
    “你知道这坊里的碧玉姑娘在哪吗?”
    “没听过有这位姑娘啊。
    “……那我记岔了,你能带我去楼上看看吗?我…的玉佩掉在那里了。”
    “好呀。”小丫鬟感觉这冰山似的俊男人不好惹,就一口应下了。
    阿芜随口编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