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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一套。”
    达哈尔跃身握住那长矛,又逼了过来,“你还是太嫩了,这不是欺负你,是我的兵器就是如此。”
    达哈尔眼神暴戾看向东方月,说:“你打不过我了。”
    东方月双腿微弯,抬手抹掉肩头的血渍,沉声说:“那就……再来……”
    虽然面上已染血迹,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澄亮。他就像是虞都的猛虎,就好似很多年前的武德帝,那般恣意飞扬,用他的弯刀拨开了西南的门,统一了中原各处。
    达哈尔看着他笑,“你是猛虎,我是孤狼,但这草原上只能留你我一人。”
    “不管是什么,我不允许先祖打下来的天下,尽数毁在我手中。”
    达哈尔未老,志犹存。他握着长矛,又一次冲着东方月刺了过来。
    凝碧顶住了枪/头,达哈尔腿上用力,手上力道也变得强势起来。
    东方月被逼得直直后退,这人力道太强劲了,那是来自胡合部的蛮力,他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力道。
    东方月喘息着,他要拖住人,让达哈尔陷入思考。
    凝碧在手腕上翻转,紧接着从右手滑落,又握在左手中。东方月反应极快,借着姿势又抵了过来。
    达哈尔双腿微屈,下身一蹲,长矛从身下,直刺向了东方月腿上。
    东方月不及防,向后一撤,枪头紧随而来。达哈尔抽回长矛,冷厉道:“想要我中计?我不会那么傻,改日再同你较量,今夜不同你玩。”
    达哈尔翻身上马,大喊道:“撤退,军师,快退,退回原地……”
    简大军要撤退,萧逸从冰上腾身而出,说:“去不去追?”
    “追什么追……追上了也打不过。”
    夜羽挥剑过来,扶住东方月,问道:“公子,你怎么样。”
    “腿伤着了,扶着我,叫将士们先退回营帐……”
    ……
    东方月是被夜羽和奴牙扶着回来的,此时天色已亮。
    上官明棠站在营帐外,白色的狐裘披在身上,狐狸头的保暖帽子罩在头上,远处看,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崽。
    萧逸跟在他们身后,不时还念叨着,“这是什么,这一场战打的,感觉跟做梦一样,我们还未出手怎么就走了。”
    东方月虚弱地说:“达哈尔思虑太重,他看不清我们的人,更不知我们有多少兵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才是狡猾的狼,不想急切而战,就是想一次将我们致于艰难之境。我们越是分散他就越不敢进,因为他摸准了郁尘,却猜不透我们。”
    “我看他就是不敢。”大胡子插话,“要是上了,老子就一人打十个。”
    公子玉撅着嘴从人群跑出来,他没玩尽兴,有些不高兴。抬头的瞬间,瞥见了立在不远处的白狐背影,他从飞身出去,从背后抱着上官明棠:“哥哥……哥哥”
    “他这喊谁呢……若离他也不在……”萧逸身形一顿,“若离?”
    东方月听见声动,忽然抬头,之后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上官明棠,他心中一动,迫不及待的喊人:“若离,你怎么会.......”
    寒风吹起狐狸毛,细碎的额发飘在他脸上,东方月这才看到他那双已染了愠色的眼眸。也忽然想起自己伤了腿的事。东方月心中一怔,感觉不妙,对着奴牙和夜羽道:“快,快走,快扶我回疆场,不能待在这儿……”
    夜羽和奴牙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就看到上官明棠早已走了过来,眸光冷然地看向东方月,说:“月将军,要去哪儿啊?”
    东方月眼睫轻颤,脸上浮着笑意,看着人说:“若离啊,你怎么来了。”
    上官明棠朝他走过来,狐狸帽子在寒风中一跳一跳,小狐狸的样子活灵活现,东方月要开口,却被上官名堂瞥过来的冷眸镇住,乖乖闭了嘴,若离说:夜羽,奴牙,把人给绑起来,扔回营帐,双手双脚都绑起来。”
    奴牙还想替东方月求求情:“公子的腿受伤了,如果绑着……”
    “绑起来……”上官明棠冷冷地道。
    “哦。”
    东方月看着上官明棠再次看过来的冷厉,心中咒骂:怎么叫他就跑这儿来了。
    ……
    营帐里,东方月双手双脚都绑在了床榻上,整个呈现了“大”字。
    上官明棠掀帘进来,慢慢走近他,说:“怎么样,有何感受?”
    东方月侧头看着他,却见若离手中的刀子一晃一晃的,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笑嘻嘻地道:“若离,这是玩什么……”
    月影顺着东方月的脸,自上而下,直到那伤口上,上官明棠隐着情绪,道:“见血了?”
    “不小心的,能走,没废呢。”东方月回。
    他怎么会不知道上官明棠生气的缘由,明明是最懂他的。
    东方月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意,说道:“一时大意,无妨。”
    上官明棠栖身上来,坐/在他身上,调侃道:“没废啊,我要是让他废呢?”
    东方月浅笑,说:“你怎么舍得啊,舍不得的,对不对若离。”
    上官明棠点点头,垂眸凝视着他,说:“嗯,说得不错,是舍不得。可这不是我的东西吗,我若是不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呢?”
    刀口已见血,上官明棠拿着刀又拍在他脸上,继续道:“东方月,这刀是你送我的,如果我用它再划你一刀你觉得怎样?”
    “你开心就好,你若是高兴就再划我两刀。”
    “你觉得无所谓?”
    “不是,我觉得……若离,你做什么……”东方月眸光冷寒地看向人,却见他拿着刀子要划在自己手臂上,“你伤害自己,确是要心疼死我。”
    生死难料,可这世间最叫人痛苦的便是生离死别。
    上官明棠深吸了一口气,俯首贴近他的脸,两人鼻息相近,若离说:“你伤了,我难道不心疼。东方月,你这样就是在杀我,你明知道我只有你了,你还这样不珍惜你自己,你是想要我死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一块伤着好了……”
    “你敢.......”
    上官明棠已泪湿眼眸,多日的思念此刻都融在了眼底。他不想看着再有人从他身边离去,不想再在梦中与他相见,不想再寒窗孤影,只有明月清风为伴。
    那提着的心只有在见到人时才能缓缓放下,可回眸的瞬间,却看到他腿上的鲜血淋漓,那无疑是东方月在拿着剑刺他。
    东方月微微抬头,因为被绑着,靠近他还有些困难,只能慢慢顺着他的呼吸,“若离,没那么严重,你贴近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还看什么……”
    “看不够。”东方月看着他,皱眉道:“若离,过来,给咬一口……”
    上官明棠用刀抵开,“我们还没说完……账还未算完,你且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