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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了?”
    上官明棠不说话。
    东方月又深嗅了一口,叹道:“想咬。”
    上官明棠欲要抬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听月说:“早就知晓你要这般动作。”
    东方月将人一抱,扛上了肩头。
    “东方月,你要做何。”上官明棠怒道。
    东方月将人放稳在床榻上,栖身过来,笑着浪道:“狗崽牙痒了,小狐狸快跑。”
    上官明棠真要跑,却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这一来一回,不像是真要跑,倒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上官明棠这次不动了,就坐在那看他,东方月站在床角,眉眼低沉,惬意又贪婪地欣赏着。那光洁的脚踝裸/露着,红绳被烛火映得嫣红,看着又情又色。
    东方月不自觉地扣上那脚踝,眼中欲/色更深,他喊他:“若离。”
    上官明棠看着人,心中一慌,“东方月你……唔”
    他没来得及说完那恼怒的话,湿润的红口被强行攻略,他被东方月攫住了唇/舌,厮磨间,腥甜的血气已溢满了唇齿,一寸寸侵袭着他的口腔。
    吻罢,上官明棠红唇已见了血色。
    东方月捧了他的脸,在那红艳处轻啄了一口,说:“若离,你特意沐浴了等我?”
    上官明棠咬着唇,双目带了红,“你不是醉了?”
    “我没醉,装的。”东方月说,“但我知道,你要醉了……”
    屋内霎时盈满了暧/昧的气息,内里混杂着几缕清香,那香气四溢,像是诱人的花儿。
    东方月抓住人,眼里混满了情/欲,他退了衣襟,低头吻了下去。
    从那勾勒有致的锁骨,到绕了红线的脚踝,一路啃咬。
    上官明棠呼吸绵长,眼眸蒙了水,也渐渐模糊。
    东方月看着人,那有些红肿的双唇,浸了光的肌肤,每一寸,每一处,都诱惑着他。
    “若离,这般样子,我不想怜香惜玉,倒叫我想欺负你了。”
    上官明棠抬眸看他,恨恨道:“东方月,狗牙可尖?”
    东方月红口已张,却听他又到了句,“那便来咬碎我。”
    那烫热的呼吸,驱赶着情/欲,让欲/望直达了顶峰,再也控制不住。
    是深海,还是火热,他不要管,就要在那处尽情的挥汗,肆意的驰骋。
    昏暗中是痴缠的情/热,隐在那漫天的欲/望里,令人欲罢不能,也让人忘却了今夕何年。
    窗口那檀香愈然愈旺,洒落一屋子甜腻。
    夜深,东方月沉沉地睡了……
    第56章
    夜色阑珊, 笼罩了整个虞都城。
    小院深处,房门紧闭。
    从那屋外仔细望去,依稀可见微弱的烛光。
    室内烛火烨烨, 红烛滴蜡。轻纱帐幔里东方月睡得香甜, 梦中呢喃, 好似在轻唤着什么人的名字。
    正是血气方刚的体格,每日缠绵悱恻,欲/望交/欢亦是不够, 更何况两人同床共枕多日也仅仅是每夜肌肤相贴,聊以慰藉。
    所以今日这番耳鬓厮磨,云雨翻腾不过是情/潮迭起时的缓疏, 不可遏制, 只得放任他化作滔天的火, 燃烧至那身体深处。
    如此, 这漆黑的夜里一番情/色缠绵便格外绵长了些。
    ……
    天蒙蒙亮时,上官明棠猛然醒了神, 眸光带寒。
    东方月仍酣睡在他身侧, 紧实的手臂环在腰间, 好似是怕人突然走掉了一般, 任性却又带了偏执。
    上官明棠看了人一眼, 小心翼翼地从他紧实的手臂里抽了身,不动还好,这一动,酸痛瞬时蔓延了全身,上官明棠微皱了没,撑着床榻缓缓起了身。
    屋内碳火已熄,窗台的香也燃尽了。
    上官明棠从衣挂上拿了袍衫穿在身, 又随意扯了块绸缎拢了发。
    昨天醉玉楼一聚,颜如玉给了他一张纸条,因东方月在,他便只稍稍看了一眼,又塞回了衣衫,这会儿床上的人睡得熟络,他便也可以安心了。
    院外打更之人,敲了梆子,恰是寅时。
    上官明棠放下纸条,吹灭了蜡烛。
    凤泠和高扬这几日被派去照顾府里的死士,上官明棠思虑了时间,想来师傅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望了望窗外的天,他系了裘衣,出了房门。
    院子外早已有人侯着了,见人缓缓走过来,抬轿的人忙掀了帘,扶着人进去。
    “是颜大人让你们来的?”
    轿夫躬身,回:“我们奉命来接公子,您只管同我们走就好了。”
    上官明棠眉头轻蹙,微顿了片刻还是坐了上去。
    待停了轿,从里出来,上官明棠抬眼看着身处之地,才恍然,原来请他前来的另有其人。
    王伯一行人站在府外,见人出来,也上了前迎接:“公子,我家老爷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上官明棠看着人,兀自笑了,说:“不知丞相叫我来何事,我此刻若是走,可还来得及吗?”
    他话一出口,王伯身后的侍卫便上了前。
    王伯笑着回他,“公子,怕是不可了。”
    上官明棠由王伯引至东方黎的书房。
    “老爷,人到了。”
    东方黎坐在那案前,尚未抬眼瞧他,只回说:“退了吧。”
    上官明棠置身在房里,已将房间的布置尽收了眼底。
    这书房极雅致,书案前的书册,窗台边的花红柳绿,便是在寒寒冬日里都竟相绽放着,全然没有枯败的迹象。
    上官明棠看了东方黎一眼,轻笑出声,“相爷这等闲情雅致,房内这几株花草长势颇喜人。”
    东方黎轻抬眉眼,看着人说:“好是好看,却是不中用的东西,你若喜欢便也拿了去,算是物归原主。”
    听完他的话上官明棠瞠目结舌,愣在原地。
    东方黎走了过来,说道:“上官侄儿,这出浴火重生演的妙哉。”
    虽然东方黎面上带笑,可那声音却让人寒到脊背。
    上官明棠目光紧紧盯着他,却见东方黎走去那花儿旁,“咔嚓”一声折断了花枝,扔在了他身前。
    东方黎紧盯着人说:“不过是一枝花草,侄儿若是想要便拿了去,起初这花也是你爹送于我的,你若搬走,可真就算是物归原主了,也省的搁我这里,看着心烦。”
    “你为何……”上官明棠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但那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东方黎笑说:“不必怕,此番不会再烧死你了,你既然这么想活着,不如我们就商量看看如何让你活下去,侄儿,做些交易如何?”
    “为什么,我想知道答案。”上官明棠道。
    “嗯?”东方黎说,“你想知道些什么?我今日都同你讲了。”
    “我知道了,你想知道我为何陷害你父亲?”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