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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要就不必浪费再建造一条,这样会省下很多费用。”
    东方月挑眉:“跟了我那么多年,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吗,你最近神志恍惚,可是遇了事?”
    夜羽回说:“没有,是夜羽愚昧了,给公子丢了脸面。”
    东方月姿势慵懒得看向他,“知道丢脸还杵着做甚,回去了。”
    一行三人,一来二去耽搁了些时间,等回了太守府时夜色正起。
    东方月进门就直奔若离卧房去了,边走还边喊着人。
    “若离,若离。”
    室内弥漫着檀香味,一推开门便袭鼻而来。
    东方月越过桌子上摆放着的饭食,踏着细碎的步子,从那书案后寻到了人。
    上官明棠端坐在书案前,与身后的山水壁画融为一体,远处看,倒真像是一清冷出尘的公子在那山水林涧抚琴而坐。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将手里的书卷放下,抬了头问:“找到了?”
    “找到了,不过确有些远,不然傍晚时候就该到了。”东方月说,“等明日召集乡民们一起去挖,或许会快一些。”
    上官明棠说:“召集乡民确是会快些,他们如今有赈济粮接济,想必也会很乐意做这事。”
    东方月说:“所以我想就不需要工部派人过来了,我们可以召集乡民们一起修渠。”
    “让他们做工定是可行的,赈灾粮也可以用在益处,你是想以派发粮食为由,招揽他们过来做工?”
    东方月坐在了他身侧,抚上他的手,道:“对,如今旱灾未解决,无水源灌溉,他们正好闲暇,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来做。我是想,可以规定做工时粮食的分配量。譬如,一人一天一升米。”
    “会不会太多了。”
    “我只是打个比喻,这个还要根据所剩粮食数量再计算,我已经通知夜羽和高扬了,让他们去做。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做一个详细的规制,譬如,做一个统计,这个人一共做了几天工,除了给他们基本的米粮之外还可以根据他在做工时的表现给予多一些,当然若只是来蹭吃蹭喝,那便也应有罚。”
    上官明棠拿了笔做记录,听他一边说一边写下。
    东方月捏着他的手腕,没有用力,却还是让他落了笔,他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做了好事在向主人讨赏的小狗狗般。
    “若离,可好?”
    上官明棠笑着回他,“甚好。”
    “那你说这规制该怎样制定。”东方月问。
    “该……做什么。”上官明棠拍掉他探在腰身的手,吼道:“御史大人,说话就说话,怎么每次都动手。”
    东方月笑说:“得儿,我也晓得了,你既然把我作君子看,那你御史大人就给你来点君子的做派。”
    上官明棠挑眉瞧着他,“那倒是要看看你月公子君子起来是何做派。”
    下一秒,东方月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怀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床榻去了。
    上官明棠挣扎说:“怎么回事?刚刚不还说要君子做派,这是作何?”
    “别急,还未开始。”
    东方月将人轻放在床榻上,扯了被衿盖在他身上。
    上官明棠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然后就见人覆了上来。
    “这么重,压着我做什么?”
    “若离,君子要来了,你可备好了?”
    上官明棠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眼睛微眯着看他,好似在说,你来,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什么。
    轻纱飘飘,落至那俊逸的脸庞上。
    东方月透过那薄纱深深地凝望着他,好似结亲那日他透过那喜帕看到的是醉酒时见到的模糊身影。
    不过今日,两人是真正的贴了面。
    东方月低头,薄唇轻起,隔着薄纱轻触在他的额头上。
    自上而下,温软的唇烧过他的脸庞,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怜爱和爱抚。
    情被挑起,也不过一念之间。
    本是轻啄慢吻,最后却还是在那甜腻里失了理智。
    上官明棠被吻得脸颊绯红,隔着薄纱望去,更添了几分魅色。
    他微微喘息着,薄唇有些发红,在那幽暗的烛光里带了些光泽。
    东方月埋头在他颈肩,轻嗅着。
    上官明棠眉眼含了光,问他:“此为君子吗?”
    东方月未抬头,他是有些口干舌燥了,方才的那一吻,隔了薄纱,没能解了他的渴。
    见他未回答,上官明棠又拍了人,“你说啊。”
    “君子动口,也只动口。”
    上官明棠嘴角漾着笑意,戏说:“所以呢?真的只动口了?”
    方才埋着头的人兀地抬了起来,东方月慢悠悠的揭了那薄纱瞧着他,那眼神里带了凶,是欲满溢的凶,也是被那销魂蚀骨勾起来的燥。
    “若离。”
    他抬手抚上他的脸庞一次又一次的唤他。
    “若离。”
    东方月看着他,那眸子里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竟叫人更想欺负了。
    东方月在那红唇上浅啄了一下,起了身。
    房门被关上了。
    方才房里燃起的的炙热在一刹那间也随着那人的离开烟消云散了。
    上官明棠眼神淡漠地望向门的方向,徐徐的舒了口气。
    一切又归于黑夜的静谧。
    夜里风凉。
    奴牙从回廊上穿行,恰好看到东方月在那房上孤影而立。
    她纵身一跃,走近他说:“公子,夜色正浓,何故坐于此。”
    “何药可解相思。”东方月问。
    “无药可解。”
    “那若是以毒攻毒呢?”
    “那怕是会让自己更加沉溺。”
    “我对他裹夹着蚀骨的情意,也总是陷入那旖旎梦境无法自拔,我想安稳于此,不可太过痴缠迷恋,却总是无法自拔。那眼神明明淡漠,我却还想融掉,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心事眼波难测,唯心可参透。”奴牙说,“公子既然做了,为何不继续下去,或许是好的,毕竟人之初,性本善。”
    东方月凄楚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却带了难言的笑意,“他眼中存了紫荆山的风雪,也是大虞的山河,却独独没有我。”
    第41章
    黑暗中, 上官明棠看到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潇洒地走了过来,满身的酒气。
    东方月未言语,自顾自地躺在了他身侧, 伸手将人一环, 没了动作。
    上官明棠静静地拿掉他环在腰间的手, 挪动了下身体,靠得人远了些,可东方月又贴了过来, 这次将人抱得更紧了,像是生了气却又说自己没有的小孩一样,固执的要死。挣扎几次无果后, 上官明棠没办法, 只好遂了他。
    耳畔是均匀的呼吸声, 还有清晰可闻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隐在黑夜里,仿佛有一种道不尽的阳刚之气。
    东方月比他高, 但这人却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