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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东方月回他:“活着真好。”
    “以前纨绔风流惯了,醉生梦死间都忘了自己是谁,而现在还能安稳的躺在这里,眼前还有美人相伴,甚好,甚好。”
    上官明棠将要开口怼过去,却听他笑着喊,“若离啊。”
    东方月说,“两次了,救了我两次,也杀了我两次。”
    “是啊,该让你安安心心去的,但是就是舍不得啊。”
    “为何舍不得?”
    “还没同你一起玩啊。”
    “今日念你未埋骨之恩,他日定要以身相许。你可愿啊?”东方月浪道。
    上官明棠两指一戳,立马让他闭了嘴,“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看看这鼻青脸肿的模样,叫谁来也认不得,这可不是咱们风流绰绰的月公子该有的模样。”
    “嗯……嗯嗯嗯……”
    “你想说话啊?”上官明棠倾身问他,“可是你一说我就不高兴了,怎么办呢。”
    “尤其是那句,喊得我毛骨悚然,怪恶心的。”
    上官明棠挑了眉眼,又贴近他,“你说,若是就这样把你绑回虞都,会怎样啊。”
    东方月不能说话,眼睛却是动着的。
    上官明棠贴近来时他的注意力没在他的话语上,只觉得这人身上的的清香有催人的作用,不然为何模样没变,人却看着更丰神俊逸了,那是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清新脱俗,似莲又似青竹。
    眸光流转之间,眉眼盈盈,似潋滟秋波……
    东方月轻声叹息,不过一个眉眼生笑,却扰得他这般心乱如麻。
    他不自觉地离他远了一些。
    上官明棠瞧着他笑,“怎么了,怎么突然退后了。”
    “哦。”上官明棠解了他的哑穴,玩味道:“月公子果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耳语,竟惹得你这般急眉赤目,可是要怪明棠了。”
    说着怪罪,东方月瞧着他又往前贴了一度,脸上骤然暗了下来。
    “我虽伤了,却没伤着筋骨,你是要现在同我玩儿?还是改日?”
    “改日吧。”上官明棠说,“今日看你也没心情,不如哪天我们都有心情了再来探讨一/二。”
    “知道怜惜夫君,挺好,贤妻是要衬得上的。”
    “可不敢,可不敢,听闻月公子风流韵事云云,早已没了趣儿,有着下堂妻还恋着楼里的花儿姐,也算是不辱你的名。”
    东方月打趣道:“为何总是恋着我那堂妻,难道你同我接近是为了她?”
    “可不是,那是我心中之欲,亦无法释然。”
    东方月也笑,“怎么办呢,她曾是我的人,死后也是我的人。”他说,“不然折中一下,你应了我,我便是你的人,遂我的是我的,我是你的,可好。”
    上官明棠抬眸瞧着他,竟有些愣神了。
    “可愿?”
    “月公子能保证自己清白吗,那莺莺燕燕,翘指如兰……”
    “自然就弃了。”
    “那便好。”
    …………
    在别苑休息了几日,东方月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常。
    临行前,东方月特意独身去了一趟侯府,同沈弘弼道了别。
    府里人,仍旧让他跪在了府外。
    沈弘弼瞧着他说:“你还敢来?那日没打死你是你的运气,今日来本侯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东方月说:“我自是知道侯爷不会杀我,不然我也不会只身前来,当初不会今后亦不会。”
    “臭小子,你怎知我不想杀你。”沈弘弼一脚踹在了他胸口。
    东方月轻咳几声,说:“侯爷仁慈,爱民之心人尽皆知,又岂会为难一个为民请命的人。”
    “但那人是你。你生于东方家,我们就不可能和谈。”
    “是我又何妨,如今我依然跪在这里同侯爷讲话,我自是了解一番才敢同您在此争执”
    “你小子真是大言不惭。”
    东方月不急不缓,说:“定远侯沈弘弼,十二岁便成了一国之将,十五岁叱咤南北疆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可,致使敌人不敢进犯。您有的不只是武力,那是气魄,是威严,是多年与人交战而成的魄力。”
    东方月看向他,继续道:“您不会为了两家恩怨去残害一个忠人,东方家和上官家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我确信您是最知晓的人。我爹到底有没有做陷害忠良之事,名扬不清楚,亦管不了上一辈人的恩怨。但我想说,你与大虞皇帝之间几十年的恩怨,该比谁人看得都清楚,那不是针对上官家一人,是你。”
    沈弘弼大怒,猛得又给了他一巴掌,“是我什么。”
    东方月抬手擦掉嘴角鲜血,不卑不亢道:“是你,定远侯,占据江南一道,开垦良田,通周身之便,让这里变得富硕,而你却也让这里变成了危险之地。”
    “皇帝要整治朝纲,便要先统了整个大虞,江南是先皇的遗愿,如今便也成了皇帝心头的一块刺,这刺头不拔,皇帝必不会善罢甘休,军中将士也将永无宁日。”
    “你……你竟然……竟敢如此狂妄。来人,来人。”
    东方月上前扶了他,跪地而道:“侯爷,该放手了,名扬可以同您起誓。”
    “我东方月活着一天,我便守着他上官明棠一天,除非我死,不然,就算要负天下人,我也要他独活一世。”
    第35章
    时值年末, 岁旦将至,这江南道却越发寒气逼人。
    傍晚时候,一行人才刚出了江州地界。
    路上雪色飘茫, 雾雨霏霏。
    马车在路上不能行, 东方月便唤高扬停了马。
    上官明棠掀了车帘弯腰出来, 说:“怎么了?”
    因为天寒,呼吸间,便见一团团热气扑面而来。
    东方月握着缰绳看他, “雾气太重,马识不得路,坐马车会有危险。”
    上官明棠看向奴牙, 而后又看了看高扬, 说:“现下只有三匹马, 已是傍晚时分, 再回江州买马已来不及。”
    东方月居高临下的看他,面色平静, “上来。”
    上官明棠挺直腰杆, 略微抬着下巴, “你想做什么。”
    东方月眉宇一扬, 微笑着说:“只有三匹马, 难道你想跟奴牙挤在一匹马上。”
    “那也不用非要与你同骑一匹啊。”
    “高扬”东方月喊他。
    接下来的话还未出口,就听高扬喊道:“公子可以骑我这匹马,你们先走,我不日再去与你们汇合。”
    上官明棠收回神思,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表情,谨慎如他,怎么不晓得东方月的心思, 可再望向高扬,那家伙一脸的恐惧,总不能真留他自己在此。
    上官明棠犹豫着,往日那清冷淡寡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欲语还休的神色。
    东方月嘴角勾着笑,好整以暇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