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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奴牙离去的身影,东方月脸上挂了浅淡的笑,似冷似邪。
    ……
    几人将杜安跟杨易一起带回了太守府。
    夜羽押着人上了前,问:“公子,这人怎么处置。”
    东方月琢磨了片刻,说:“先押回牢狱,待我查了之后再说。”
    凤泠也在此刻进门,与夜羽打了个照面。
    夜羽顿时红了脸,低着头,带着人走了。
    “他又怎么了?”东方月无所谓的问道。
    凤泠回他:“回公子,夜侍卫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有时会口吃。”
    东方月淡淡地应了声,问道:“他又口吃了?”
    凤泠疑问道:“夜侍卫,以前也有过?”
    东方月说:“很久之前了有过,府里可查清楚了。”
    凤泠拱手说:“查清楚了,府里有粮,约十旦米。”
    “亲眷呢?”
    “关在一处了。”
    “问问府里有多少银两,去临镇换一些米回来。”
    凤泠领了命,转身要走,又被东方月叫了回来,“不急,先把府里有的米派出去给镇上的百姓。”
    “是。”
    凤泠带上了房门。
    东方月将剑柄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抽了帕子擦拭着剑。
    一旦有心事,他便是此状态。
    这样便能很快静下心来。
    “月儿,为师如今已没有什么可交于你了,唯这把剑是跟着师傅一起走过来的。他砍过奸佞,劈过豺狼。”
    那时的他年纪尚小,也不过十几岁年纪,操着口奶音问:“师傅,你给了我,你用什么?”
    却听那人叹了一口气,“自此以后,师傅也用不到它了。”
    东方月笑得烂漫,“那我就收下了,月儿不会辜负师傅悉心教导,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知是否应了师傅的话,做了那男子汉,但深处朝堂,总有些身不由己,若要安稳的活着,在那虞都里便要学会审时度势,更要韬光养晦,不激进。
    夜羽倒了杯热茶回来,递给他,“公子,可有办法?”
    东方月从恍惚中回了神,摊开桌子上的郡县图查看了起来。
    “旱极而蝗,数千里间,草木皆尽,或牛马毛幡帜皆尽。如果旱灾得不到解决,那便很快会爆发其他疫情。”
    “公子可是有办法了?”
    “以实仓廪,备水旱’,可看这镇上并非有充实仓廪,明日你且去刺州府探探,先把余粮派给灾民。”
    夜羽说:“为同公子汇合,来汴州县的路上也曾看到过流离的灾民,怕是一个州府粮仓,并不能……”
    东方月看着他,说:“我给爹写了信,不知何时能传到虞都,若是想要尽快赈济灾民,只有借助其他州府的力量,然与汴州相通的州府势必已经受到了影响,唯一能在几天之内便解决此灾患的除了虞都便只有一个人。”
    夜羽不解,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几天之内解决灾患。
    但看东方月脸色低沉,他也没再问。
    东方月胃部突然翻腾,扶着桌子干呕了几声。
    夜羽想要上前,却被他拦住。
    “无事,明日我要去江州一趟,你同凤泠把交代的事情办好了,等我归来。”
    第33章
    清晨, 晨露未消。
    浸了一夜寒气的四季海棠焉着脑袋,抗议一般落了一地花瓣。
    上官明棠撑着纸伞穿堂而过,晨露浸湿了他的衣摆。
    他今日着了一身湖绿色的无纹软裳, 气度雍容, 如青竹一般苍翠欲滴。
    如墨的头发随意披散着, 白绸抹额上嵌着红玉点缀,恰好印在额心,无端的添了几分魅惑之气。
    眉目流转, 一张一合间,勾魂摄魄,夺了几人春心。
    公子玉站在远处“哼”了一声, 沉下了脸, “哥哥不过回来一趟, 扮做这般好看做甚?”
    上官明棠倾身过来摸着他的头, 笑了笑,说:“外公他可起了?”
    “起了, 起了。”玉不耐心地道, “说什么回来同我玩, 哪里是玩来着, 分明是有事, 肯定又要走了。”
    上官明棠也不气,反而温柔地看向他,“玉儿乖,哥哥待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不好。”他甩开上官明棠的手,气道:“我不要同你亲近了,我要练剑去。”
    定远侯沈弘弼发已花白如雪, 原本硬朗的身子骨也在日渐消瘦,今日清晨,他特意拿了他的长/枪出来,要在那院子里耍上几枪。
    上官明棠穿过长廊,站定在檐下看他。
    曾经叱咤南北疆场的风云人物,如今却只能在这江南烟雨中舞枪解闲愁,叫他怎能好受。
    上官明棠一时恨上心头,无声的红了眼。
    沈弘弼见他傻愣着站了半晌一直未言语,便先喊了人,“离儿,过来。”
    上官明棠因这一声回了神,忙上前搀扶着,说:“外公以后不可再做过激的运动,若是闪了身子,若离该急哭了。”
    “傻小子。”沈弘弼说,“除了你啊,现在没人可让你外公伤身了。”
    上官明棠被直说得没了脾气,立刻撒娇道:“怎么会呢,若离可最听外公的话,自小就是。”
    沈弘弼把手里的长/枪递给他,抬手摸着他的头,凝视了一会儿,说:“狡辩,怎么能做如此危险之事。”
    上官明棠自然是知道他说的哪一件事。
    虞都与虽然距离远些,可也不至于传不得消息,他在皇城的一举一动自是传到了沈弘弼耳里。
    上官明棠正想着要怎样解释,却听沈弘弼伤怀道:“如今外公就剩你一人了,你不爱惜自己,若是出了事情,难道又要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若离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做那些事。”
    上官明棠掺着他进了屋,又吩咐下人打了些热水过来,伺候他抹了脸。
    昨夜才到了江州,因时间太晚,上官明棠便没扰他,直接去了府里,今早处理完府里的事务才来了侯府。
    沈弘弼冷“哼”了一声,微微偏了头。
    上官明棠俯在他腿侧,一脸温驯,“若离,真的知错了,这不是过来同外公道歉了吗?”
    “外公……外公你看看若离啊。”
    沈弘弼闭了眼,也不搭理他。
    上官明棠对他没办法,只好跪着求:“外公,若离这次只有一点时间啊,如果外公再不理我,若离就要回那虞都了,您也知道那里多少豺狼虎豹,也不知若离这次回去还能不能回……”
    沈弘弼猛的推开他扶在腿上的手,奴道:“回不来就不去了,去做什么,外公养不了你吗?”
    上官明棠笑着说,“当然不是,外公是什么人,可是富硕一方的沈弘弼,更是驰骋疆场的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