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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又何必执着于相貌,既然奴牙没有伤害你,那就证明她没有错,今日你给了她一巴掌,我也要叫她如数还给姑娘。”说着,顺手扯了一段红绡,缚了她的手。
    香怜祈求的眼神看向东方月,“公子,月公子……香怜知错了,望月公子……”
    上官明棠看向东方月,见他仍旧是与我无关的样子,便吩咐了奴牙,“打过去……”
    “你敢……”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顿时传了过来。
    东方月听声抬了抬头,面色如常。
    萧逸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忽然来了一句,“香怜啊,如今疼你宠你的月公子都不敢替你出头了,你说你整日待在这玉春楼里怎么不出去瞧瞧呢,你怕是不晓得你月公子娶得妻子是何样貌吧……”萧逸看了一眼东方月,哈哈笑道:“这不,你眼前这位便是你朝思暮想的,你月公子的夫人啊……哈哈哈,有趣,真他娘的有趣。”
    颜如玉和顾风岩还处在混乱之中,完全没反应过来。别说之前没见过,就连成亲那日,他们俩也没见过这上官海棠是何样貌,今日这事儿,真是赶巧了。
    颜如玉笑着上前:“我就说这是哪家的小姐,这般明艳动人,娇红欲滴的,感情是咱们弟妹呢。”
    顾风岩上前搭话:“就是说,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只有晨风智商在线,问了一个毫无瓜葛却又引得众人纷纷疑惑地问题。
    “我之前听闻小师妹可是受了刺激成了哑人,如今可是好了。”
    东方月也是纳闷,她怎么不装了?
    上官明棠斜睨了东方月一眼,继而笑意满满:“有了神医圣手,再古怪的病,也就痊愈了。”
    颜如玉似乎是很感兴趣,上前道:“你见过老神医了?在哪里,还请弟妹告知。”
    上官明棠说:“我的哑病不过是受了惊吓,并非先天之症。有我这婢女医治,自是好了。”
    奴牙得了他的眼神,看着颜如玉说:“公子可是要找我师傅?”
    “你师傅?”
    “小女正是老神医的亲传弟子。”
    上官明棠也顺着奴牙的话说:“这便是老神医的弟子,如今奴牙得了老神医真传,这位公子若是有何病症,大可以找奴牙。我夫君……”上官明棠又看向东方月,“还记得数月前,我夫君在城外伤了腿脚,今日他这般随意行走,便是奴牙的功劳。”
    东方月审视着人,终于知晓了这其中意思。
    给他看病的人为何要带着面巾,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这一且不过是计划好的,好让他出不了虞都,只能在这城里熬着日子同“她”成亲。
    东方月笑着站起身,走过来将上官明棠往怀中一带,手搁在他腰间逗弄了几番,随意道:“我就说前来诊治的是何人,原来是夫人的婢女,这番藏着作何……”
    上官明棠伸了手去掰开他放在腰间的手,轻声哀叹,“早前便听闻夫君你纨绔风流,这般姿色的人,我怎敢往你眼前放呀,怕是你到时控制不住了,夫君你不怕,但我怕到时传出去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哈哈哈”
    “哈哈哈”
    房内众人笑了起来,顾风岩拍了拍东方月的肩膀,笑着道:“月兄,家有良妻,以后可要定心了。”
    东方月也跟着笑了笑,俯了身,覆在上官明棠耳边,贴近他的耳垂,故作姿态道:“是了,今后是有人管了,以后要离你们这群酒肉烂友远一点。”
    几人早就知了他的性子,也开玩笑道:“弟妹这般可是厉害的很,这就把我们风流不羁的月公子给治住了,也是狠人……”
    上官明棠抬手抵开他覆过来的唇,声音细柔,“小女不敢,待嫁之前便已知晓他有了心上人,倒是不求他如何惜我,只求相敬如宾,守望一生。”
    东方月衔住他白皙细致的手腕,轻轻地搔了搔他的掌心,柔声哄道:“夫人这是说得什么话,今日就把该断的断了,日后全听夫人的。”
    上官明棠看着他牵住的手腕,一阵无力的恶心感忽而袭来。他推了推,懒懒地道:“随你……”
    东方月将人环得更紧了些,闷声道:“我们回府再说,家丑不可外扬……”
    这波夫妇和谐,如胶似漆演的很是到位,东方月对着顾风岩等人抛了个眼神,硬牵着人走了。
    ……
    转过小巷,东方月便松开了牵着人的手。
    上官明棠回身看了一眼奴牙,奴牙很识趣地走了。
    东方月垂眸看了一眼,上官明棠神色暗淡的目光恰落在他眼里。
    他笑了笑,拖长了声音,有些慵懒道:“找茬来了?”
    “怎么,演不下去了?”
    “我倒是想问你。”东方月将人抵在墙上,“平日里不是装聋作哑得一把好手,今日怎么说了那么多。众人皆知我东方月娶了个哑巴,你这么做又是何意?”
    上官明棠笑着看向东方月,“他们给你抹了颜面,那我自然要给你挣回来。”
    东方月眼皮忽然急跳了下,听着“她”继续说,“倒是你,皇上可听说你从荀北回来伤了腿脚上不得朝才给了你闲暇的时间,如今你结了亲还肆意乱跑,不日你安全无恙的消息便会传遍虞都城,夫君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东方月当即变了脸色,“是我大意了,不成想竟被你利用了。”
    上官明棠一下推开他,抖了抖衣裙,似笑而非的走了。
    傍晚,丞相府里。
    夜羽被缚了手,吊在紫云轩外。
    晚些时候,雨也不得时宜的落了下来。
    夜羽一袭黑衣被淋了个通透,此刻正随着豆大的雨滴一颗一颗滴落在院中的青石上。
    绵密的睫毛打着颤,英气的脸被灯光映照得更深邃了几许,秋夜的雨是凉的,落在身上更是刺骨的寒。
    东方月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上,眼神凌厉,“可知自己错在了哪儿?”
    夜羽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吊着,直至明白再放你下来。”
    夜羽确实是不知道的,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放了夫人出府?
    上官明棠站在他身后,“何必惩罚夜侍卫呢,他并不知晓。”
    东方月说:“交代的事情办不好,让看管的人看不住自然是要罚的,夫人若是心疼了,不如替他招了。”
    天边胡恶女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便是雷鸣。
    东方月转身,带了上官明棠就往雨里走。伞被抛至一旁,雨水淋湿了两人的衣衫。
    “你可知我自荀北回来之时,郁尘曾赠了我一捧黄土。”东方月看着他,说,“那憨子说黄土里融了虎贲将士们的鲜血,他说要我悔,要我痛……”
    东方月忽而一用力,将人摔了出去。
    上官明棠猝不及防,直直地躺在了雨里,他回眸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