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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的感情时更是数度哽咽。
    呜呜呜,好感动,好心疼。他们谢家有钱归有钱,但不是老顽固,有什么比得上谢瀛喜欢重要呢?江芙这么乖,过得这么苦,好不容易碰上了个对他好的谢瀛,怎么可能再去拆散。
    谢谯就要更理智一点,谢瀛说完后,他沉吟片刻,问:“你确定江芙和齐家没有半点关系吗?万一齐家找上门来,那我们——”
    “让他们破产去!”叶茹怒喝道。
    叶茹用力拍了拍小圆几,茶杯里的茶水都震了出来。叶茹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江芙好歹也算是他们家的孩子,自己吃香喝辣,半点不顾,看把孩子苦成什么样了!哦,现在知道江芙和谢瀛在一起,然后就过来攀高枝了?还是不是人呐!”
    谢瀛赞同极了,如果齐家找上门来,赶回去就是了,齐家还敢惹谢家吗?
    谢谯一哽,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总不能闹得太难看不是。
    谢谯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总得明白江芙和齐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嘛,比如齐家到底是为什么不认江芙,我觉得不可能完全因为江芙不是齐家的孩子。”
    “因为江芙的性别。”谢瀛说。
    叶茹:“?”
    叶茹:“什么意思?”
    谢谯则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摸着下巴,喃喃道:“难道是因为......?”
    谢瀛看向谢谯,“嗯”了一声,然后和叶茹解释道:“因为江芙生来就是双性,他母亲不想要他,齐家也不要他,据江芙说,他外公外婆和他家那边的亲戚也不怎么看得上他。所以当时我第一眼看到江芙才会把他错认为女孩子。”
    叶茹惊讶地叫了出来。
    叶茹:“双性?!难怪了,我之前听人说宋家的小儿子也是双性,过得很不好,现在才安定下来。宋家那样的人家都不要自己的亲生儿子,江芙这......怕是更难了。”
    谢谯见识过的则更多了,有一些不干净的店里还专门拿双性人做噱头,做些龌龊恶心的勾当,把好好的人都给毁了。
    叶茹叹了口气,对谢瀛说:“你今天说这么多就是怕我们不同意吧。你放心,你爸你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只要你喜欢,我们就喜欢,江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下周你生日把他带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有些话还是需要我们和他当面说。”
    谢谯也说:“不错,你认定的人,我们都很放心。”
    谢瀛这才舒了口气,真心实意地说:“那就谢谢爸妈了。”
    傅云容从旁观的角度确实有点烦哈,但她其实是个苦恋不得的可怜人啊,也不会做什么恶毒女配行为,以后她遇不到比谢瀛更好的,不过会遇到比谢瀛更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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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瀛和江芙说了生日那天去他家吃饭的事。
    江芙正靠在谢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谢瀛睡衣上的纽扣,闻言顿时有点慌乱。他还没有准备好和谢瀛父母见面呢,而且一般上门都得带点礼物吧,送贵的他买不起,送便宜的又太掉价,万一谢瀛父母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太好,或是压根就不喜欢他呢?
    这么一想,问题真是太多了太麻烦了。
    谢瀛无奈地把江芙往上抱了抱,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说:“不用想那么多,我和我爸妈说了我和你的事,他们都很喜欢你。”
    “真的吗?”江芙眼睛睁得大大的。
    “真的。”谢瀛贴着江芙的额头说。
    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然后自然地双唇相碰、厮磨。江芙温顺地分开了唇,让谢瀛的舌尖探进来,吻得他眩晕。
    夜风呼呼地吹,房内温和的灯光下,除了浓到化不开的爱意,再无其他。
    几日后,谢瀛生日前一天。谢瀛西装革履,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站在谢家门侧迎接参加宴席的宾客。
    这场宴席说是谢瀛的生日宴,却并不会为谢瀛庆生。这只是社会名流借此拓展人脉、交际、与谢家交好的一次机会,交际重于祝福。
    谢瀛风度翩翩,冷淡却有礼。家中尚有适龄女孩的人家免不得多和谢瀛寒暄几句,或是带着自家女儿没话也要找话地和谢瀛生拉硬扯,等到傅家的人来就忙不迭地跑了。谁不知道傅家和谢家是世交啊,何况傅云容早对谢瀛有意,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订婚了。
    但今天傅云容见了谢瀛只勉强地笑了笑,一句也没说,提着过长的裙摆走了。傅夫人也叹了口气,拍了拍谢瀛的手,说:“这么多年,云容总算放下了,这次也多亏你能狠心拒绝她,她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我给你道个歉,你别忘心里去,啊?”
    谢瀛道:“你这说的哪里的话。云容是我的妹妹,她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哥哥,照顾她是应该的。就怕傅姨觉得我说话太狠,伤了她的心。”
    傅夫人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的为人,云容吃硬不吃软,你不对她狠点,她不会死心的。”
    谢瀛转过头去,傅云容背对着他,始终没有回头。
    傅夫人又说:“唉,等过了年,云容就要去美国进修了,再也不会过来烦你了。”
    谢瀛:“我会一直把云容当妹妹照顾的。”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傅夫人不再说了,简单祝谢瀛生日快乐后拍着傅云容的肩进场了。
    周雪松一把勾住了谢瀛的脖子,朝远去的傅云容努了努嘴,问:“真放下了?”
    谢瀛“嗯”了一声。
    “啧啧,你看看你多作孽,听说傅云容在家里哭了三天,到最后都哭到脱水了。”周雪松叹息着说道,然后又拿出手机给谢瀛看傅云容给他发的消息。连着好几天,傅云容给周雪松发了不下百句国骂,几乎隔几分钟就要发一条。
    周雪松说:“明明是你造孽,结果被骂的都是我。”
    谢瀛就说:“如果你没有告诉傅云容错误信息,她也不会到这一步。”
    周雪松讪讪地挠了挠头,说:“那......那不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和江芙真在一起了嘛。”
    谢瀛懒得再和周雪松争论了。周雪松谈过几十个女朋友,却还搞不懂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一失恋就找他喝酒,喝到烂醉如泥,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一样另寻新欢了。
    周雪松又问:“明天我能来不?”
    谢瀛:“不能。”
    周雪松:“啊?为什么啊?我作为你最好的哥们不能来吗,叶阿姨之前还和我说好久都没看到我了呢。”
    谢瀛:“明天江芙要来,你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吗?”
    周雪松一哽,他才不想再体验一遍国庆的惨案。
    “好嘛,有了爱人就忘了兄弟,原来——诶!”周雪松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贱兮兮地戳了戳谢瀛,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