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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要注意。就是做完了一定要去清洗,一定一定一定要清洗,不管是自己去还是老公抱着去,一定要清洗,谁知道在做爱过程中吸入了多少细菌呢,想想就觉得脏。啊对,之前也要洗干净,这样对双方的健康都好。”
“好了,大概就是这些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的吗?”虞言喝了一大口可乐,问。
江芙摇了摇头,摊开的本子上是记到一半被虞言打断了的笔记。
他还没经历过呢,想问也不知道问什么。
“那这样吧。”虞言一指关上门的房间,说:“你去书架上找一本书名是‘结婚医学’的书,你把这本书带回去,大部分问题应该都能解决。”
江芙就起身去了丁夏和虞言的房间。
房间并不杂乱,布置十分用心,遮光极佳的窗帘、浅色系的助眠床单,床头柜上的情侣合照,以及江芙面前摆满专业书籍和课外书籍的书架。
江芙一层一层地看过去,很快就在顶层发现了那本《结婚医学》,他拿下来粗糙地翻看了一遍,确实比较适合他,毕竟他底下还长了个女性器官。
这时突然有一盒避孕套从书架顶层‘啪叽’一声掉在了地面上,江芙尴尬地捡起并放回原位,然后又不小心碰到了同样放在那里的润滑油。
江芙:“......”
江芙拿着书火速放好退出了房间。
虞言还是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见江芙拿着书出来了,就说:“等下我们出去吃火锅吧。”
“你......能吃火锅吗?”江芙问。
毕竟他看虞言这个样子,昨晚应该比较激烈。
虞言:“没关系,我吃清汤。”
江芙:“......好吧。”
谢瀛坐在办公室里,又想起了今早江芙迷糊地从他怀里醒来的场景。
好乖好可爱。
他如今天天能见着,却不觉得腻味,而且这种事怎么能觉得腻味。
那么可爱的江芙,那么听话的江芙,那么聪明的江芙,见到就是赚到,他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
“谢总?谢总?”正在和谢瀛汇报工作的总助喊道。
谢总最近是怎么了,每天总有一段时间容易走神。
谢瀛回过神来,说了声抱歉,和总助说:“你继续讲。”
总助:“......已经讲完了,谢总。”
谢瀛:“......”
谢瀛:“你把文件发我,我等下批复。”
总助:“好的,另外傅小姐正在会客室等您,您要让傅小姐来办公室吗?”
谢瀛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说:“让她进来吧。”
“好的。”
谢瀛不明白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云容还是不相信他和江芙在一起了。傅云容总是那么固执,认定的事情就不容许改变。
今天也是如此,谢瀛第四次向傅云容重申道:“我和江芙已经在一起了,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傅云容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即使她明知这件事是假的,她也不愿听谢瀛说起这句话,给她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傅云容说:“哎呀哥哥,你能不能别说江芙了,我是来找你谈正事的。”
谢瀛抬眸看着她,说:“江芙是我男朋友,我觉得我们之间必须得保持距离,如果你有正事要找我,那现在就说,说完了就离开。”
傅云容嘟起嘴忿忿道:“我找你就是正事啊,而且江芙算你什么男朋友,我已经查到了,他就是你私人资助的一个学生。”
“嗯,不错,然后呢?”谢瀛冷淡道:“然后你还知道了什么?”
“你猜呀?”傅云容倚着谢瀛的办公桌,冲谢瀛眨了下眼。
谢瀛垂眸道:“不感兴趣。你没事就走吧。”
“算了算了,我直接和你说吧。”傅云容像是没有听到谢瀛的话一般,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和江芙只是名义上的情侣,就是为了搪塞我的。”
谢瀛:“假的。”
傅云容站直了身子,说:“怎么是假的,就是真的。你要是真谈恋爱了还不会和周雪松说?虽然国庆假期你和他出去玩了,但是周雪松讲你一直没有和他明说江芙就是你的男朋友。”
“周雪松是吧?”
谢瀛拨通了周雪松的电话,等电话接通后当着傅云容的面直接和周雪松说:“江芙是我男友,记清楚了,以后有人再问就这么说。”
但傅云容怎么可能相信谢瀛现在说的这一番话,在她看来,这就是谢瀛的补救措施,事实根本没变。
谁知谢瀛又说:“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江芙会去参加我的生日宴,私人的那场。”
傅云容顿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谢瀛的私人生日宴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只有谢瀛的朋友及家人才能参加,如果江芙真的去了——
傅云容气得一跺脚,眼眶红了大半,“你就知道骗我!”
谢瀛还是那副冷淡的神色,“你爱信不信。”
我写论文的时候怎么就不能这么文思泉涌呢...
另外《结婚医学》这本书是真的有,不过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我从我家书柜里翻出来的,特别学术,虽然有些观点我不太认同(毕竟是1999年出版的),但还是很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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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容不愿信也不敢信。
她苦恋谢瀛多年不得,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就又要破灭,二十多年的感情哪是因为谢瀛一句话就能放下的,她的心早已对谢瀛形成了记忆,看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难以言喻的痛苦攥紧了傅云容的心脏,傅云容发着抖,自欺欺人地问:“你在骗我,对不对?”
谢瀛看着她,说:“没有骗你。”
“那我们认识这二十多年......”傅云容竭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看上去又难过又卑微。
傅云容颤声问:“......你对我有没有过哪怕一秒的心动?不,一秒都不需要,只要那么一小会就行了。”
然而回答她的依然是谢瀛冷淡的声音,谢瀛和她说“没有”。
傅云容紧紧闭上了眼,她带着泣音说:“我明白了,二十多年,你只把当妹妹,从来对我没有生出过任何超出兄妹的感情,对吗?”
谢瀛:“对。”
“那你考虑过我吗?”
傅云容哽咽道:“我和你第一次告白是在8岁,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根本不信。第二次和你告白是14岁,你去了国外,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去找你,你终于信了,结果和我说小女孩不要早恋。第三次和你告白是在16岁,我追着你去了国外上学,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和你说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