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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呻吟。江芙满脸通红,心跳快得不像话,赶紧回自己房间了。
    他不由想,爱和性真有这么大的力量吗,能叫人生叫人死,变得不像从前。
    旅行结束后,虞言和丁夏两人过得更黏糊了,简直是蜜里调油,每天黏在一起,没羞没臊的。
    虞言的爸妈暑期正好出国工作,丁夏就跟自己爸妈打了声招呼,然后和虞言一起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同居,虞言被丁夏彻底浇灌开了。他不是多重欲的人,却因为性拯厘球秋裙遛朳祁捂霖究鳍栮椅事太过美妙而食髓知味,虽不至于一天两次,但虞言要是个女生,估计早怀孕了。不过也得亏年轻人精力旺盛,不然这谁吃得消。
    有天晚上两人在床上聊起了大学住宿的问题。
    虞言趴着,头枕着丁夏的大腿,突然说:“老公,我们大学搬出去住吧。”
    “嗯?”丁夏摸了摸虞言的脑袋,问:“宝宝不想住宿舍吗?”
    虞言微微支起身子,笑得很羞涩,说:“因为晚上想和老公一起睡呀。”
    丁夏一想也很心动,他和虞言学校是一个,读的专业却不同,不能时时见面,要是每晚能一起睡觉还真挺好。
    于是丁夏说:“好,我们军训结束后就搬出去。”
    反观江芙,旅行结束后,江芙找了份家教的工作,给人补习英语,每天工作八小时,工作一个月,算下来补课费有五千多了。
    按理说谢瀛每月给他的资助以及之前存下来的钱,不管是学费还是生活费都完全够用了,但江芙想在学校附近租一套独居公寓。他是个双性的身体,大学四年的集体生活难保不会被人看出什么,他不愿把人心想得那么坏,却也不敢完全相信。
    京市的房价太高了,他只能尽可能地攒出更多的钱。
    临开学,江芙和房东约好时间,带着行李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高铁。
    江芙的房东是在京市政法读博的学姐,因为要出国所以把房子租了出去,见江芙是本校的小学弟还主动减了大半房租。
    学姐相当豪爽,和江芙见面后不仅请他吃了顿饭,还带着他在学校里逛了逛,告诉他哪个食堂最好吃,哪条小路可以直通教学楼,图书馆哪里的位置最好占,林林总总地说了不少。
    最后学姐离开时还拍了拍江芙的肩,说:“学姐的房子就交给你啦,要好好爱护呀。”
    江芙点点头,笑道:“我会好好爱护的,一定不负学姐的信任。”
    学姐离开后,江芙又在京市政法的校园里逛了逛。
    大学是恋爱的天堂,江芙慢慢走在石砖小路上,经过他的情侣就不下五对。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幸福,十指交握,望向对方的眼底都盛着爱意。
    江芙突然就觉得自己一个人特别没意思,孤独漫过心头,他转身往回走,同时拿出了手机。
    电话通讯录里保存了很多人的电话,一翻还不到底,江芙快速翻到最后,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喂您好,我是谢总的秘书,请问您找谢总什么事?谢总正在开会,还请您稍等片刻。”
    “不,不用了。”江芙顿了下,然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低声说:“不用打扰谢总了,我就是和他打个电话,他没时间就算了。”
    “好的,那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秘书挂断了电话。
    江芙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莫名就觉得有些难过。
    毕竟谢瀛从来没有挂过他的电话。
    谢瀛冷着脸从会议室出来,西装革履,贵气不凡。
    秘书落后他几步,向他汇报说:“刚刚有位叫做江芙的先生找您。”
    “江芙?”
    谢瀛伸出手,秘书立刻将手机放入他的手心。
    谢瀛打开手机,立刻重新拨了回去。
    江芙倒在床上,出神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楼上有人在弹钢琴,悠扬的琴声隐约透过天花板,卡农的曲调断断续续。
    江芙慢慢闭上了眼,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谢瀛的名字在屏幕闪烁。
    江芙坐起身,接通了电话。
    “京市政法还没有开学吧?”谢瀛说:“我现在去找你,带你去吃饭,啊对,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没有啊,我还没吃饭呢。”江芙抱着膝盖,问:“那我等下在哪里等你呀?”
    谢瀛想了想,说:“南门吧,你站在‘京市政法大学’那块牌匾下等我,我很快就到。”
    “嗯好,我等你。”
    江芙挂了电话,满脸通红。
    他真是疯了,春心萌动,还动到谢瀛身上去了。
    丁夏:年轻人不要怂就是干,一顿火花带闪电,成功拿下。
    谢总:成年人不能莽撞,要徐徐图之,细水长流。
    明天争取双更,一章副cp番外,一章正文,如果写不完番外就后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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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芙在床上翻来滚去。
    他一直都知道谢瀛是个相当优秀的男人,样貌、身材、性格、金钱、地位,哪哪都是顶尖。但江芙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谢瀛的崇敬变了味。
    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他完全不知道。
    或许恋情的开始就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瞬间,烟花的引信烧到了头,当然要升空绽放。
    江芙早应该意识到滋滋冒火的火星。
    他应当是个对恋情没有期待的人,任何情侣的相处都不会激起他心头的涟漪,所以他不应当羡慕丁夏与虞言的爱情,不应当见到情侣漫步而觉得孤独,不应当默默期盼生命中的另一人,也......不应当喜欢谢瀛。
    应当却不是必然。
    他的种种失常源于他心里有了一个不可说的人,他避无可避地走上了迟早会通往毁灭的路。
    谢瀛今天换了一辆车,他停在京市政法南门附近时,江芙正乖巧站在他指定的位置,背着双肩包,等他来接。
    一段时间没见,江芙又瘦了,脸也愈发得小,不过还是很白,头发乌黑。
    谢瀛坐在车内给江芙打了个电话,江芙迅速按开了手机,听筒里同时传出一声略带紧张的“喂?”
    谢瀛说:“我看到你了,你往前面走几步。”
    江芙慢慢往前面走,谢瀛适时降下车窗,露出一张冷淡英俊的脸。他微微偏头,示意江芙坐上副驾,但江芙径直坐上了后座。
    谢瀛就开口问:“怎么坐后面去了?”
    江芙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他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就......想坐在后面了。”
    谢瀛也不多问,打着方向盘调头,往订好的餐厅去。
    “京市政法还没有开学吧?”谢瀛说:“这几天我可以带你在京市玩一圈。”
    江芙坐在后座侧头看向窗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