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妈妈，没有学费，打算退学去电子厂打工。
    姐姐看见了他书包里的招工的报名表，头一次生了气，一言不发的将决定高中生命运的表格撕掉。
    高中生也倔强，捏紧拳头，狠咬腮帮，全身的经络都充血鼓起，双眼红得像修罗。
    “我有什么办法！”他一字一顿，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尊严与宿命，却也只能在姐姐讲出这句软弱的话。
    高中生不肯承认他还没有完全长大。不肯承认，他面对生活其实根本无能为力。
    他怕被姐姐看轻。
    姐姐叹气，坐在陈旧老化的皮沙发上，雪白手指软软垂下，指着满地破碎的纸片。
    “回学校去，我来供你读书。”姐姐说。
    高中生想也不想的拒绝：“不！”
    “你不回学校，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姐姐坚持，但也柔软，他疼爱着高中生摇摇欲坠的自尊心，“钱是我借你的，等你工作了再还我。”
    高中生松动了些，脖子和手臂上的经络慢慢藏回恨得赤红的皮肤里。
    过了十分钟，也许还要更长，他终于肯松开紧咬的牙，哑声说：“那我给你写欠条……”
    每说一个字，颤动的声带从喉咙里带出血液的味道。
    “好。”姐姐起身，拿出纸笔要他留下凭据。
    可他根本不想要凭据，他只想高中生能挺起胸膛。
    白纸黑字一张借据，高中生的字很漂亮，骨瘦而潇洒。姐姐把字据收进抽屉，抱住高中生，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滚烫的液体热油一样溅落，烫伤了姐姐的心。他用软白的手指抚摸高中生耳朵的轮廓，一下又一下。
    “帮我采耳好不好。”高中生闷声请求。
    他想像姐姐的客人那样，被姐姐温柔度化。
    姐姐从旁边拿出消过毒的采耳工具，打开手握灯，慢慢的轻轻的，捏着吹耳球伸进高中生的耳孔。
    高中生静静的枕在姐姐的腿上，鼻腔里充斥着姐姐水生花朵一样的清淡体味，终于不再流泪。
    他的内心似乎变得成熟坚强起来，姐姐给了他除了性以外的另一种成长。
    晚上，姐姐提早关了门，拉着高中生走进浴室。
    高中生看着姐姐脱掉了红裙子，露出白鱼一样漂亮流丽的身躯。
    一条白色内裤包裹着姐姐的臀，蕾丝花纹勒在大腿根上。
    姐姐没有带锁，粉白的阴茎鼓胀着，龟头圆圆的露出低腰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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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生还在生气，还在不甘，但看到姐姐美艳的长腿，还是不争气的兴奋起来。
    姐姐笑了一下，唇角勾起，勾得高中生好热。
    他蹲下去，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解开高中生牛仔裤的扣子，将金属拉链拉下。
    高中生穿了白内裤，干干净净，下体有点淡淡的尿液的味道。姐姐闻了闻，先用嘴唇亲一下，然后伸出水红色的舌头，隔着内裤帮高中生舔。
    白色布料被姐姐的唾液浸湿了，半透明的勾勒出高中生性器的轮廓。姐姐咬了龟头一下，又用鼻尖蹭着讨好。
    “不要生气啦，下午不该对你凶，我道歉。”
    姐姐软绵绵的道歉，一双眼睛向上挑着，小狐狸一样望着他。
    高中生不肯说话，但他记住了，姐姐道歉的方式是为他口交。
    高中生喜欢口交，程度甚至超过了进入姐姐的身体。姐姐的舌头很香很软，舌苔在他的阴茎上滑来滑去，像在舔食一根快要化了的牛奶冰棒，吃得心急，唾液横流。
    高中生把姐姐抱到洗手台上，粗暴的分开双腿，要他环在自己腰上。
    他亲吻姐姐舔过他阴茎的嘴唇，把姐姐沉默的、用力的写在了他的未来里。
    现在的高中生一无所有，但他还是想让姐姐属于他。
    他下了决心，总有一天，他会站在人类社会的最顶端，拥有保护姐姐的力量。
    姐姐被吻红了脸，扶着高中生的肩，问他：“不生气了？我们和好。”
    “嗯。”高中生不耐烦的点头，含住姐姐湿湿软软的舌头横征暴敛。
    姐姐包容他的年轻粗暴，用下体轻轻蹭他。
    两条阴茎隔着内裤相互磨着，都因为情动流了水。
    姐姐的龟头早就跑出了低腰裤，粉润的，像只长在雪野的蘑菇。不算小，但颜色嫩得可爱。反倒是高中生性器狰狞，赤红的茎身与紫色的龟头，长度大小叫好多成年男性都觉得汗颜。
    姐姐对那东西有爱又怕，一插进去，天上地狱的折磨他。
    高中生扒掉内裤，抬起姐姐的双腿猛地长驱直入。
    姐姐愉快的呻吟出来。
    姐姐喜欢温柔，更喜欢粗暴，疼会让他觉得很爽。
    然而，不是所有人的粗暴都能转换成为性欲，高中生对他来说有点特别。
    姐姐孱瘦的肩胛抵着冰冷的镜子，身体折叠着，承受高中生快而凶猛的撞击。
    高中生手掌伸到姐姐身后，隔开皮肤与反光玻璃，姐姐亲亲他，奖励他细小的关怀。
    高中生肏了一会儿，把姐姐翻过来，对着镜子后入。
    姐姐撑着洗手台上希腊瓷砖，看着镜中，被干得双颊绯红的自己。
    他觉得镜子里面的人好骚，水淋淋的眼睛，横泛情丝，好像总也肏不够一样。
    高中生也在隔着镜子看他，但他觉得姐姐真漂亮，就算挨肏也那么漂亮。
    清泉一样的茶色眼眸，哀哀含泪，微张的嘴唇红得像玫瑰花，胸前粉粉的两粒小奶头形容不出来，但就是好可爱，好诱惑。
    高中生摸到诱惑了他的乳肉，一边揉捏，一边插着姐姐湿软的小洞。
    姐姐呜呜咽咽的直叫，粘粘的要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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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高中生一手掐着姐姐的细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边接吻边肏。
    姐姐软软的，水做的一样，后面也润，轻易裹紧了高中生又大又硬的鸡巴。那玩意儿像支热铁棒，烫得姐姐不断呻吟。
    高中生内射了，年轻的体液从内到外弄脏了姐姐。姐姐温柔的生气，像抱怨又像撒娇：“你怎么总不记得带套呀？”
    “你不也不喜欢吗？”
    高中生把姐姐搂在怀里，理直气壮的反驳。
    姐姐不喜欢用套，他对橡胶制品有点过敏。
    “那也不要射到里面啊。”
    姐姐很苦恼，那种东西弄出来好麻烦哦。
    高中生笑着问姐姐：“那要射到那里？”
    “射到外面，随便哪里都行啊。”
    高中生的笑声更加低沉清朗：“那我想射在姐姐脸上，鸡巴喂进姐姐嘴里，姐姐要帮我舔干净。”
    姐姐听得脸红，骂他：“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臭流氓。”
    “不用学，我天生的。”高中生说。
    他只是把想对姐姐做的事说了出来，本能就想——
    想占有姐姐的全部，想姐姐成为他的妻子。
    他规划得很好很长远，甚至幻想过以后两个人的家该怎样装潢。
    高中生的爱情天真纯粹，拥有一种“别人做不到，但是我可以”的近乎犯傻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