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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

      先给妈妈。”
    “我知道啦,爸爸我不用你说,”聂嘉理说,她怎么会不知道,有好吃的爸爸每次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妈妈,然后是她和弟弟,再然后才会轮到他自己,她把最先切好的大蛋糕递给妈妈。
    “嘉修睡着啦,那我们给他留一块放在冰箱里吧。”聂嘉理说,她今年六岁,嘉修是比她小三岁的弟弟,很早就在房间里睡觉了。
    聂洲泽刚坐下,转头看到许时沅,忍不住勾唇笑了,她唇角上侧的位置,沾了点儿白色奶油。
    “你笑什么?”许时沅纳闷了。
    他捏起她下巴,俯身想吻那一处,一转眼,却瞥见聂嘉理目不转睛望着他俩,聂洲泽动作顿了下,随后改成用指腹抹了她唇角,抹去了奶油,“嘴上有奶油。”
    许时沅“哦”了一声,“正常。”
    闻言,聂嘉理哈哈大笑:“妈妈这么大个人了,竟然把奶油吃到嘴巴上啦,哈哈哈。”
    闻言,聂洲泽也笑得肩膀直抖。
    许时沅指尖沾上奶油,在她小脸蛋儿和聂洲泽脸上分别抹了点儿,“现在你们也有了,不能只笑我。”
    等聂嘉理睡着后,聂洲泽和许时沅在客厅里收拾“残局”,等把最后一点东西搞定之后,聂洲泽牵着她手腕,让她坐在他腿上,交换带着奶油清香的吻。
    许时沅打开嘉理的礼物盒,里面装着一张纸,是一张水彩全家福,还有一枚漂亮的胸针。
    许时沅弯唇笑了,整个人被幸福感萦绕着,聂洲泽拿起胸针,为她佩戴在衣领领口的位置,“这胸针很衬你。”
    “是你带嘉理去挑的吧。”
    “对,你喜欢吗?”
    “喜欢,但更喜欢挑它的人,”许时沅没忍住笑了,她想起什么,拧眉道,“其实那时候我怀嘉理,没少折磨你吧。”
    那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她怀着嘉理的时候,她脾气不知为何很差,还有些阴晴不定,也比以前更喜欢胡思乱想。
    那一段时间,许时沅会有很多奇怪的问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担忧,经常给他打电话,他不在身边就心里发慌,这是她不能控制的。
    聂洲泽很快便发现她心理状态不对劲,他请了一段长假陪着她,公司事务暂时交予他人打理。许时沅晚上睡不着,他不知从哪儿买了本故事书,给她讲故事,就像哄小孩儿似的不厌其烦。
    她嫌家里闷得慌,不得劲,聂洲泽就带她去附近好看漂亮的地方散心,牵着她的手散步,陪着她熬过了开头那段有些不知所措的日子,许时沅情绪也慢慢稳定。
    她肚子越来越大,行动都有些不便,他给她剪脚趾甲,给她穿鞋袜。聂洲泽也是第一次当准父亲,没有任何经验,但他把他能想到的,能注意到的,都为她做到了最好。
    小嘉理生的那天,他坐在手术室门前,神情凝重地等待,心脏被揪扯得紧紧的。
    当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时,他没时间看一眼,神情紧张冲进了产房,握着她的手都是抖的,在她汗湿的额抢印下一吻,“没事了,沅沅,我在这儿。”
    回想起她那天
    刚生完,脸色苍白虚弱躺在病床上的画面,他依然心疼不已。
    “那怎么能算是折磨,”聂洲泽收回思绪,低头吻了吻她鼻尖,“我乐在其中,辛苦的是你。”
    “别担心,我现在不辛苦了,身强体壮,就是有点困,想睡觉。”许时沅说完,打了个哈欠。
    她趴着他胸膛,把他当成床垫儿似的,听到他在她耳边儿提醒,“老婆,你还没洗澡。”
    “差点把这事儿忘了,等会就去,我要再休息一会儿,你洗了没?”
    “还没有。”他说。
    “那你先洗吧。”依然趴在他身上纹丝不动,片刻后,整个人被他托着抱起,身体腾空,“去哪儿?”
    聂洲泽淡声道,“去浴室洗澡。”
    “谁先洗啊?”
    “我们。”
    “……”
    ***
    聂嘉理上一年级,她在客厅茶几上写作业,她仰起头,脑袋上两个牛角辫,朝着红色的小皮筋,突然冒出个问题,“爸爸,你和妈妈结婚的时候,妈妈有没有哭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聂洲泽摸了她的小脑袋。
    “今天老师给我们讲,她上个月结婚了,但是她说她结婚的时候,很感动就一直哭一直哭,把妆都哭花啦,像个小花猫。”聂嘉理越讲神情越认真,“所以你和妈妈结婚的时候,妈妈有没有变成小花猫呀?”
    聂洲泽转头,视线移向墙壁挂的结婚照,想起什么,勾唇笑了下,“妈妈结婚的时候呢,还是很好看,没有变成花猫。”
    聂河川也在客厅,他是来找聂洲泽说点正事的,没想到恰好听到父母俩对话,他插嘴说:“变成大花猫的是你爸爸。”
    “哥哥乱讲!”聂嘉理撅起嘴,“鼻子会变长,我爸爸又不爱哭。”她从来就没看过聂洲泽掉过眼泪。
    “哥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