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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说声抱歉哈,是我们这里经常有人吃的,我没吃过,不过听我父母说味道挺不错的,我也百度了的确可以吃,而且是富含高蛋白,我才这样写的,如有冒犯,实在抱歉
    ☆、第 23 章
    盛夏难耐的暴晒过后, 就会有暴雨。
    “一场大雨一场寒啊,下过了雨,就没那么热了。”赵岚英这样说的, 陈长宁深信不疑。
    终于在一个午后,这场气势滂沱的雷雨, 迎着人们的期盼, 哗哗啦啦地砸向了人间。
    这天果然温度骤降, 陈长宁穿着背心短裤,就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包围了自己。
    “……阿嚏——”陈长宁好像有点受凉, 吸溜吸溜鼻涕,裹上了裴醒递过来的小毛毯。
    客厅头顶的吊扇被关了,慢慢、慢慢地停下,屋里很昏暗,陈长宁只好把灯打开。
    赵岚英因为听见了陈长宁打喷嚏的那声,正在准备着给女儿炖鸡汤驱寒气。
    裴醒先拿了热水瓶,给陈长宁倒了一杯, 等它放温的间隙, 小姑娘贪凉,又跑到阳台的隔断玻璃门那儿,满脸好奇, 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好东西。
    裴醒也凑过去, 就被陈长宁拉住,兴奋地指给他看:
    原是陈松世之前买的荷花,叶子虽然不大, 但是覆在石缸上头,也像几个小雨伞了。
    石缸放在檐下,不至于被暴雨淋打, 但也不可避免会被飘进来的雨打湿,于是陈长宁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想到很早以前读过的诗。
    “……什么诗?”裴醒也好奇,不自觉就张嘴问了。
    陈长宁嘿嘿笑着,双手扒着玻璃门,脸都快贴上去了:“……忘记是哪里听来的,但又好像不是在说雨的,就是刚才我看荷叶上落的雨珠儿,觉得贴切而已。”
    她这么一说,裴醒更好奇了,脑子里翻遍了,好像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大概是什么诗。
    陈长宁侧过脸,略沉吟了一下,字正腔圆地:
    “……大珠小珠……落玉盘。”她顿了一顿,“大概是吧,我记不太清了。”
    裴醒一愣。
    他再转头去看那荷叶,还有点点滴滴落在它叶盘上的、四处滑落如珍珠一样的雨滴,果真。
    小姑娘懂的还不少。
    大概也就是这时候起,裴醒忽然发现,长宁她虽然不似其他女孩儿那般古灵精怪,多数时候是温和平静的,但也自有一番独属于长宁她自己的娇憨灵性。
    裴醒能听到厨房传来的鸡汤沸腾的声音,“咕噜咕噜——”地,带着和外面天气截然不同的暖意,冲进了他的思绪。
    长宁的碎碎念掺杂着雷雨声,裴醒侧眼看着她,一动一静,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裴醒心里压了这句话,却迟迟没有问出口。人这一辈子变故太多,说任何承诺都好像很无力。
    但他不想再被抛弃了,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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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后——。
    零七年的五月,大街小巷的收音机都在说着,还有多少天临近高考。陈长宁蒙着被子被她妈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才猛的想起来,零三年高考改/革,从七月改到六月,她家裴醒,马上就要考大学了。
    八年的时间,足够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儿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会发生很多很多事情,但陈长宁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儿,都十六岁上高一了,除了贪吃,没二事儿。
    八年,裴醒长到了一米八七,从眉眼精致的崽长成了长身玉立的清隽少年,而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矮。
    镜子里的小姑娘褪去了婴儿肥,拥有了个耐看的鹅蛋脸,眉目清秀讨喜,黑发梳个简单利落的高马尾,额前少许碎刘海儿。
    陈家买了冰箱,玄关门框上用粉笔划着家里两个孩子的身高,一个猛窜,一个停滞在一米六三再也不动。陈长宁和裴醒分了房间,家里把杂物间腾了出来,也收拾的很干净。
    年幼时曾经欺负过裴醒的那个叫段屿的男孩儿没再遇见过,听说家里碰了不干净的生意,那个暴发户爹进去了。于是关于九九年那个夏天,那场惨痛但又轰烈的记忆,慢慢淡出了所有人的脑海。
    蔡家面馆的面翻了一倍的价格,家里的吊扇被款式笨重的空调取代,偶尔陈长宁才能听到幼时那种扇叶轴承摩擦的声音。
    好像所有人事都在快快地长大、发展,由不得任何人去作留恋。
    “……昨天周末,你不是骑着你那个自行车溜很久了嘛?今天骑着去上学没事儿吧?”
    赵岚英给女儿夹了口青菜,时不时看向墙上的挂钟,生怕她迟到。
    陈长宁往嘴里塞着早饭,含糊不清地:“嗯……没事没事儿……我可以的……”
    ——真噎挺。
    裴醒眼看长宁的脸色,赶紧把搅凉的豆浆推过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