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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向他说再见。
“再见,太太。”谢晖疏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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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守林人看上去像是读过书的人。”晚间吃饭的时候,慧兰问宋知文。
宋知文:“听说在岳麓书院读过几年,后来就回来种地了,娶了一个乡下女人,没一年就和野男人跑了,于是这谢晖就从军了。”
慧兰夹了一筷子笋:“眼下局势也不是很安稳,说不准哪天就打仗了,他怎么就退伍回来了?”
宋知文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对他这种行为的讽刺:“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都做到连长的位置了,好好的军官不干了,回来继续种地。”
听到这,慧兰移开了话题:“这笋味道不错。”
“是不错,你知会厨房那边留点,不要全晒成笋干了,过段时间子言要过来。”
李子言果然如宋知文所料,他东山再起了,最近还在给慧兰写信,想要恢复两人的关系,慧兰知道他这是不甘心被甩的缘故,并不理睬他,但对他的到来也没什么厌恶的情绪。
这段偷情的经历被慧兰无视了,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兴许比大多数男人的阴茎厉害。
情夫—05
这一天下午,慧兰在后山的林子里散步,以前她都是只在山脚下转转,看着天色还早,忽然就想爬到山顶上看看。
春天的竹林里很干净,通往山顶的小径上没有张牙舞爪拦路的灌木,竹子之间分得很清晰,堆积的竹叶是灰白色的,带着沉默的力量,绣花鞋踩上去发出轻柔的声响,有些滑脚。
林子里还没有热闹起来,偶尔有一只长嘴长尾巴的鸟扑棱着从慧兰头顶飞过,越往山顶走,这条山路变得越发窄,同时路边可以见到更多拱起来的黄土块——那是还没冒尖的竹笋,慧兰感觉那生命力仿佛也在她心中扎下了根,整个人畅快起来。
走了许久,慧兰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日头西斜得厉害,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穿过竹叶的缝隙打在人脸上。她撑着一根竹子,仰头望山顶的位置,瞥见了隐在稀稀拉拉竹林中的小木屋。
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木屋中住着人,那个漠然的守林人,她的胸口发跳,小屋门前的地坪清扫得很干净,一片落叶也没有,应该是刚扫过,屋门是紧闭的。慧兰在门前观望了一阵,她有些胆怯守林人的目光,良久,她终于走近前,轻轻叩门——没有人应声。
慧兰想喊他,又觉得不妥当,林中穿过来一阵风,将她的汗给吹冷了,慧兰绕着屋子走动,想找一个窗户看看里面的情况。
房子是建在一个山坡下凹陷的地基上,两侧都没有开窗口,慧兰索性爬到屋后的山坡上,她蹲在灌木丛后面转身,下一刻她就定住了,谢晖正在房间里洗澡,窗棂挡住了他的脸,从脖子到脚踝却一览无余,粗麻布裤子虚虚挂在窄腰上,他侧了侧身,小麦色的背脊是恰到好处的曲线,像豹子一样蕴藏着力量。
他的手伸向裤子的系带,轻轻一扯,慧兰吓得闭上了眼睛,她急急地坐在了灌木丛里,挡住自己的视线。
洗澡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反而触动了慧兰的想象,她脑海中映出裤子滑落的景象,随着一阵沉闷的布料触地声音,她看到裤子下线条漂亮的大腿和微微突出的耻骨。
他现在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是漠然的还是放松的?他是自由的吧,李子言因孤独而忧郁,而他孑然一身,享受着离群索居的孤独,这么想来,这个男人真的很像豹子了,他是一个自由的军人。
慧兰感受到了他身上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引诱着她,震颤着她的阴道。
她伸出手压低眼前的灌木丛,看到了背对着她的赤裸男人,余辉斜照进房子,在他身上碎成一片金珠子,慌乱地沿着他皮肤的肌理滚动,滑进他的股沟和两腿深处。
明明这种场景对于一个已婚女人来说算不得什么,慧兰见过全裸的男人,也知道他们最脆弱的那处长什么模样,可偏偏谢晖只露出一个后背和屁股就叫她心慌意乱。
太阳一落山天色就黑得很快,慧兰意识到天黑的时候她刚从灌木丛中起身,一个人下山她是不敢的,只能去求助谢晖。
慧兰在小屋附近转悠了一会,估算着谢晖洗澡的时间,她沿着山路走下去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