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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还未完全顶到内壁,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迅速地变小、变软,最后滑出了慧兰的身体。
    慧兰身上的温度顿时冷了,她缓缓起身,沉默着清理自己。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
    宋知文也觉得尴尬,他呐呐开口:“再等些日子,等我身体恢复了,咱们就要个孩子。”
    他总是这么搪塞她。
    慧兰看着他的双腿,“不着急,先生的腿要紧。”只是慧兰清楚,恐怕这辈子也等不到宋知文的腿恢复了。
    她和宋知文是留学时认识的,回国后不久就在一起了,蜜月还没有过完,宋老爷子就将他两个儿子都送进了军队,想着战后能得到一些行商的方便。
    不料大儿子死在了战场,小儿子浑身是血地被人抬回来,用尽无数名贵药材救回来一条命,却是只能永远地坐在轮椅上了,每次房事也总是如此,做到一半就无法继续,明眼人都知道宋家这是要绝后了,只是并不敢说穿,宋老爷子接连遭受这些打击,在一阵懊恼中害急病去了,这宋家的担子于是落在了宋知文身上。
    宋知文带着她来乡下养病,竟恢复得很好,他精神不错,除了整日只能坐在轮椅上,总是穿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光亮,眼里也没有一丝颓废。
    慧兰给宋知文穿好衣服,费力地将他挪到了床上。庄子里只有安婶一个女仆和几个看家的乡下汉子,慧兰曾想过请一个人来贴身照顾宋知文,被他拒绝了,他的原话是这种私密的事情由妻子来做才适宜,慧兰便没有再提起请人的事情了。
    安置下宋知文,慧兰准备回自己房间,临走前,她提醒宋知文道:“今天我接到父亲的电报,说是明天他要来看我们。”
    听到慧兰的话,宋知文的心不由得又沉重起来。
    情夫—02
    第二日,慧兰的父亲夏放舟是临近中午来的,这是一个儒商,行为举止既有着读书人的风度又带着商人的精明,虽然头发开始发白,但身姿仍然挺拔,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他一进门就道出了此行的来意:“慧兰不应该就这么守活寡。”
    “可她是我的妻子。”宋知文说,语气带着点愤怒。
    “她这一年多来瘦了,人变得很憔悴。”夏老爷继续说,“她是需要滋润的,慧兰需要找一个男人。”慧兰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就有一个情人,后来死在战争中,这个夏放舟早就知情,并不是慧兰告诉他的,而是她的举止透露出了经历过性爱的消息。
    夏放舟的妻子早逝,只留下这一个女儿,他不希望看到慧兰遭受守空房这种罪孽。
    “我想这并不是您能决定的。”宋知文显然不能接受这件事。
    私下里,夏放舟又同慧兰说了,“你应当找一个情人,宋知文如今是这个样子。”
    “可是我们现在挺好的,知文最近在写文章,每日都和我探讨,他对这事很有兴趣,也渐渐有了名气和稿费。”
    “他那陈旧的思想能写得出什么好东西?空洞、毫无一物,你这样跟他下去不能长久的。”夏放舟是博学多识的,他看过宋知文的小说,无非是些自以为是的讽刺和剖析。
    慧兰很疑惑,她是相信父亲的言语的,但同时又觉得宋知文和她之间并没有到非要分开的地步。
    送走了父亲,慧兰依然照惯例每天上午陪着宋知文写文章,晚上服侍他洗漱,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偶尔有来看望宋知文的亲戚,慧兰也必定招待妥当,遇上男子回以端庄的眼神,叫人抓不出半点错处。下午她就喜欢去宅子后面的竹林里走走,有时候就靠着山上的大石块睡着了。
    宋知文写小说的事业进展很快,不久就有了一些名气,结交了许多文人,这其中就包括李子言。
    一个下着羊毛雨的阴天,李子言受宋知文的邀请来了家里,慧兰刚好在书房陪宋知文,他们两人热切地谈话,慧兰坐在宋知文身旁默默听着。
    “那些人就是一群老古董,写个做爱就骂骂咧咧,去他妈的。”李子言语气有些激动,乌黑发梢的雨水应他的动作滑落,滚进了衣领。
    这语气是不多见的,慧兰忍不住仔细打量起了李子言,听宋知文说他是个写小说的,不久因为写了一本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