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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晃了晃,“追上了。”
    他四处看,“那我哥哥呢?”
    “他没有回去吗?你在附近找找吧。”
    邢窈重新叫了辆车,她要去趟医院。
    等到医院医生检查完,果然是脱臼了,医生问怎么弄得,说就算闹着玩下手也太重了,邢窈疼得后背都汗湿透,想起秦谨之裤
    裆高高顶起躲在树后的画面,烦躁的心情倒是稍微舒畅了些。
    4.给一个男的撸了
    邢窈读的是物理专业,因为女生少,一个班也就四五个,大一进校时就被分到了研究生宿舍。
    导员查寝一眼就能看到谁不在,邢窈因为没请假晚归被说过N多次,但也有好处,研究生宿舍没有门禁,寒暑假可以正常留
    校,多晚回来都不会遇到被锁大门外卑微可怜求阿姨开门的情况。
    门卫大叔看了看邢窈缠着固定带的手腕后又检查了医生开的证明才放出租车进校门,车能直接开到宿舍门口,她右手完全动不
    了,左手又使不上劲儿。
    其她两个室友是本地人,一放假就都回家了,这个时候陆听棉的地位立刻就凸显了出来。
    陆听棉听到敲门声,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去给邢窈开门。
    “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手弄成这样,你干什么了?”
    邢窈像个老佛爷一样被陆听棉搀扶进宿舍。
    “给一个男的撸了。”
    “你放林林鸽子是因为去跟人上床了?!”陆听棉配合地做出震惊模样,还看了眼时间,“才十点,结束得这么早,你这个一
    夜情对象有点快啊,年纪不小了吧。”
    “啧,手都搞脱臼了,成年人的世界好激烈!”
    邢窈勉强用左手卸了妆,衣服是陆听棉帮忙脱的,花洒温水浇洒在身上,窄小的洗漱间里热气腾腾,邢窈闭着眼,回想起两个
    小时前的秦谨之。
    想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被她口红蹭到红色、和顶在她掌心的灼热坚硬。
    不知道他是留在那里慢慢平复,还是避开秦皓书自己DIY解决。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医生说最少要一个月才能轻微活动。
    这么一比,她好像伤得不太值。
    ……“受伤?”刘菁听完后有些遗憾,“没关系,你教得很好,这一个月皓书很多坏习惯都改掉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再重新找
    新的老师。”
    她电话还没挂,旁边的秦皓书听到换老师这句话就急了,问她为什么要换。
    “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邢老师,为什么要换!”
    “小声点,都把你哥哥吵醒了,”刘菁看向下楼的秦谨之,昨晚不知道怎么了,他出去一趟回来之后脸色怪怪的,没说什么就
    回了房间,他今天值夜班,早上阿姨做好早饭刘菁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就没有叫他。
    秦谨之一身浅色家居服,鼻梁上的眼镜还是昨天那副银白色金属框,虽然比平时晚起两个小时,眼底的倦色却比昨晚下班回来
    时更重,反倒像是一夜没睡。
    “谨之,你昨天没吃晚饭,饿了吧,我炖了汤,给你热一碗。”
    刘菁进了厨房,秦皓书闷闷不乐地趴在沙发上,满脸不高兴,秦谨之几个月才回一趟家,如果是以前,他早就黏上去了。
    秦谨之刚才听到几句,邢窈辞职也是意料之中,她手腕的伤短时间内拿不了笔。
    “你喜欢她什么?”
    秦皓书认真地想,“漂亮!邢老师漂亮!”
    这个年纪赤裸裸的直白和肤浅。
    脑海里那双清冷的眼睛一闪而过。
    【处男啊?】
    秦谨之手上力道重了些,秦皓书疼得叫出声,以为是因为自己回答得不好,连忙改口,说喜欢邢窈上课的方法,把他当朋友,
    但秦谨之没怎么听。
    5.接吻吗?
    邢窈伤了手,原本打算月初回家的陆听棉就退掉机票留在学校照顾邢窈,她养了半个月手腕才勉强可以活动,但还是拿不了太
    重的东西。
    假期只过去一半,学校没什么人,很清净,昨晚下了场雨,宿舍楼下散了一大片的梧桐叶,雨滴落进地面积水,荡开一圈一圈
    的波纹。
    邢窈站在阳台上,陆听棉接完电话往外瞟了眼,看到空气里飘着的白烟就要骂邢窈,可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到嘴边的话
    又咽了回去。
    雨势渐大,邢窈灭了烟回屋,她喉咙有些哑,“沈烬要过来?”
    “你听见了?”陆听棉倒了杯水给她,“他晚上八点的飞机,一起吃顿饭?”
    邢窈点头,没再说话了。
    陆听棉是大导演陆川的女儿,沈烬是最年轻的影后慕瓷的儿子,两人青梅竹马,但陆听棉高考志愿报了南城的大学变成异地,
    邢窈高中那些同学散了一对又一对,也就他们俩还在一起。
    晚上六点多,陆听棉先去机场,邢窈出门前还是照常往家里打了通电话。
    沈烬在南城有朋友,晚饭后约了个酒局,邢窈都认识,就没拒绝。
    医院科室来了几个新员工,都刚毕业,领导组织大家聚餐,秦谨之四点出的手术室,只空腹喝了两杯酒,胃就有些不舒服。
    “前方三点钟方向,穿黑色衣服,”胳膊被身边的同事推了一下,秦谨之抬头看过去。
    有人求婚,气氛高涨,周围热闹嘈杂,秦谨之隔着人群看到了坐在一群男人中间的邢窈。
    离她最近的那个手臂搭在她肩上,正低头跟她说着什么。
    “还记得吧,就是上个月在‘渡口’跳舞那姑娘。”
    其实在秦家之前,秦谨之就见过邢窈。
    ‘渡口’是南城最大的一家酒吧,那天,秦谨之刚回国,科室同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