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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女子并无不同。”
他起身走至昭禾身边,掐住她的脖子低语,“现在我不喜欢你心甘情愿走到我身边,我要将谢玉芝踩在脚下,让你不得不爬过来求我,那才有趣呢!”
他说完离开,开门后回首轻轻瞥了一眼昭禾,“本王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后悔和醒悟晚了终究要付出代价。”
听见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昭禾脸色渐渐恢复,盯着面前的酒杯勾起一抹笑容。
魏良越,你不要得意得太早,现在越张狂将来跌得越惨!
天色渐暗,昭禾乘着马车回府,她拿出温热的芋头糕,直奔向卧房,却看到谢玉芝披着外袍负手站在屋檐下,脸色微微发白,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许古怪。
“你回来了。”
他淡淡问着,这声音和往日他生气时的有几分相似,难道他生气了?
“嗯,我还给你带了芋头糕。”,她撒娇递给他,谢玉芝看了几眼并不接。
“你细细找找,可曾丢了东西?”
丢东西?昭禾好奇,谁丢东西,莫不是府中丢了东西,他怀疑自己
“我可没有拿你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拿!不信你搜!”,昭禾连连摆手,暗暗骂道自己的夫君真是个小气鬼,丢了东西就怀疑自己,一点信任都没有。
谢玉芝长叹一口气,觉得和她交流困难,于是从袖中掏出一个粉色帕子在她面前晃动,“你自己丢了贴身之物都没有察觉吗?”,他生气放大声音,“这可是二皇子亲自送上的门,言语之间无一不透露是从你身上取下忘记还你了!还让我大度些不要为难你!”
谢玉芝捂着胸口,浑身被气得发抖!
闻言,昭禾仿佛被雷劈过,反应过来恨不得杀了魏良越,这个使阴招的家伙,肯定是刚刚在月楼时他趁自己不备偷来的。
“你别多心,这个帕子是他偷的,就是想离间我们两个人,今日在月楼我们也是碰巧遇见。”,昭禾软了声音可怜巴巴拽着他的袖子求情,“他是个神经病,我以后躲着他。你别生气了。”
“在月楼见面也罢,他为何能偷到你的贴身之物!你们.......”,谢玉芝痛心疾首,唯恐昭禾被占了便宜。
“这帕子肯定是我掉地上他看见的!我平时放在胸口他怎么可能拿到!”
“胸口——”谢玉芝倒吸一口气,眼神大变,昭禾连忙按住他的手,“你听我解释,他不可能拿到的,我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说完就牵着谢玉芝的手伸进自己的衣领,“你掏掏看,不能这么轻易拿到。”
“我不要——”
他挣扎着,手猛然扯回的同时带出了一个粉色丝帕,两人都是一愣。
“你带了两个帕子吗?”
“没有,就一个!”,昭禾率先反应过来,拍着谢玉芝的脑袋喊道,“笨蛋,你被他耍了,他带的帕子是假的,就是希望离间我们,你这个笨蛋!”
谢玉芝又喜又气,“可恶!”
刚刚鸡飞狗跳的场面瞬间安静,昭禾无奈地看着他,“笨蛋!”
“还不是因为你不安稳,背着我私下和他见面?”
“大人,冤枉啊!”,昭禾嗷嗷叫,将头埋在他怀中。
冬至那日,陛下急召了太医院所有太医御前侍疾,听闻是一早咳血昏迷,连早朝也没有去,一时间人心惶惶,朝堂议论纷纷。
以国公为首的大臣极力号召远在滇南的太子回京伺疾,处理朝堂政务,另一边则以天子无诏不得回的祖谕极力反对。
与此同时,二皇子的人手层层把控城中各个关卡,弄得城中人心惶惶,心照不宣。
……
谢府信鸽不断,琉璃瓦的长亭顶部堆积着少许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谢玉芝正坐厅内,面色淡然从信鸽腿部摘下细小竹筒,打开里面的细长纸条阅览,平静如水的双眸最终动了动。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忙不迭将纸条藏于袖中,扬起淡淡的笑容看向来人。
“天这么冷,你怎么坐在这里?”,昭禾脚步匆匆,将厚实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听闻陛下病重,朝堂上已经吵成一锅乱粥了,你还要继续称病躺在家中吗?”
昭禾不解,他往日挺身而出比谁都快,现在一个劲偷懒,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养尊处优久了,继续咸鱼躺?
“我人微言轻,在朝堂上也是无足轻重,眼下皇位之争不相上下,我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那你觉得太子他会输吗?”
昭禾小心翼翼问道,谢玉芝可是和太子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输了,魏良越怕是一登上皇位就弄死他们几个。
“邪不胜正,太子乃是陛下亲自颁旨册封继承大统之人,我觉得未必会输,只是现在二皇子笼络不少朝臣,怕他有异心。”
异心?他是肯定有的,还有狼子野心呢!昭禾转眸冷笑,想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