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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腿吗,要喝茶不会自己去买,使唤我的人?”
“巧了,我的腿这几日酸痛的很,你信你摸摸。”,二皇子嬉皮笑脸地反驳,乘机将车上傻愣的墨香拽下车,墨香跌跌撞撞地跳下车,就看见二皇子蹭地一下窜上马车,像个猴。
糟了,二皇子一向觊觎郡主,不会在马车里对她做什么吧?
墨香惊恐万分准备攀上马车保护主子,被一旁的几个侍卫拖走,像个鸡仔落入老鹰手中,可怜巴巴。
马车上的昭禾看个一清二楚,回头一拳砸向二皇子,被他侧身躲开:“你又打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你哪里是玉,明明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车外的二皇子心腹东明听到女子如此不屑的声音微微皱眉,这话旁人说早死无全尸了,也不知这个昭禾郡主有什么魔力,引得二皇子飞蛾扑火,还屡次被她嫌弃。
“石头便石头,反正和玉也是一家。”,二皇子悠悠笑道,丹凤眼火热地盯着昭禾,轻轻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听闻你昨天在长公主府被别人欺负了?”
“明明是我齐昭禾欺负别人!”,昭禾冷哼,瞪了他一眼甩开二皇子不安好意的猪蹄,“没有人敢欺负我,除了你!”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心疼你还来不及。”,他讪讪笑着收回手,放于膝盖上,“算命的都说我命硬.......”
“嗯?”
昭禾幽幽地睨了他一眼,一脸看穿他的心思。
“你克夫的名声声名远扬,哪个男子敢舍命娶你?嫁给我不好吗?”
“哼!我偏不!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你!”
二皇子笑意渐无,眼神染上冷漠,古铜色的肌肤背着阳光扫下一片阴影,冷声道:“好,我倒是看看谁敢娶你!”
“哼!”
.......
墨香远远看着二皇子脸色铁青地下车,侍卫将她松开,墨香慌张地登上马车,看到昭禾脸色愉悦地哼着小曲,颇为得意。
“郡主,二皇子离开地时候看着还是挺生气的。”
“他哪次走的时候不生气,别管他。”
“哦.......”
想想也对,二皇子被郡主气得脸色铁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知道二皇子吃了什么蛊,屡屡纠缠郡主,次次打脸,真不知道他图什么?莫非有受虐倾向。
墨香百思不得其解,这二皇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怒无常名声不太好,和她的主子一样。这么想来,两人还挺配?不行,不能这么想,被郡主知道,肯定要臭骂自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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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芝踉踉跄跄地走出齐王府,满身是血,脸色惨白行走在长街上,吓坏了一众路人。
烈日炎炎,一层薄汗沁出额头和肌肤,打湿伤口,又痛又痒,忽然眼前一黑,他整个人栽倒在地,路人纷纷围了上去,焦急万分。
.......
等谢玉芝再次醒来,便看见发黄的墙面和平安担忧的眼神,他还未开口,平安就急冲冲地关心问道:“你怎么了!收了这么重的伤,谁打得你,我们报官,光天化日竟敢打人。”
报官?谢玉芝心中苦笑,那些权贵视人命如草芥,随意生杀予夺,报官也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罢了。
“我没事,休息一阵子便好了,是我冲撞了别人,不要寻仇。”
他咳嗽几声,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出声。
“我去叫个大夫给你开点药,万一落下病根就追悔莫及了。”
平安健步如飞地离开,屋内留下谢玉芝一人,他细细打量自己的这间屋子,墙壁发黄有霉斑时不时掉落灰土,纸糊的窗户破洞无数,偶尔有风灌进来,发出呼啸之声,与早上齐王府的金碧辉煌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他和义父,和千万的普通百姓,用尽力气也只是过的没有太难堪,可生活往往不如人意。
没有权利地位,就连入仕报国都走投无路,更别谈宏图大志,报效朝堂。
而今日,他只是为了自己坚持的为人之道、立世之本与权贵相斥,便遭到了刻骨铭心的教训,他一个肉眼凡夫哪里能和王公九卿为敌,自寻死路罢了。
谢玉芝闭上眼,脑中浮现白日那张倾国倾城、张扬跋扈的面容,眉头紧蹙,情绪莫测。
☆、借钱
最近东启城中贵女们流行穿着珍珠衫招摇,她们派人四处采购珍珠,让能工巧匠编制珍珠衫,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一时间珍价供不应求,价值超过金价。
这股风气的由来又和东启第一美人昭禾郡主脱不了干系。
虽然她在长公主的宴席上大打出手,但是长公主不仅不责怪还将先帝赐予她的陪嫁之物——七彩珍珠衫赐予了昭禾郡主,可见这位东启第一美人独得公主甚宠。
这珍珠衫是当年萱华公主下嫁驸马时的三大珍宝之一,每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