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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江珩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勾着唇角重新看在窗外,像是在回答沈淮之的第一个问题,“在看雨。”
他刚说完,一声雷鸣响起,雨又下得大了一点,连拍打窗户的声音都比刚刚大了不少。
江珩稍稍愣了一下。
沈淮之脑袋抵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好看吗?”
江珩刚想说雨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大早上睡不着,沈淮之便有点自问自答般,“当然好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依然放在江珩身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分过眼神给窗外。
江珩轻啧了声,“那您在这儿看?我要去睡个回笼觉。”被沈淮之这么一打岔,他又开始犯困,说着便打了个哈欠。
昨晚睡得也不算太早,主要是为了赶暑假作业,这段时间基本没有早睡过。
沈淮之应了声,偏偏又不松手,像是某种大型犬般又有点儿黏人地蹭了蹭江珩的颈侧,像不太愿意放江珩离开。
江珩稍微挣扎了一下,偏偏沈淮之抱他抱得很紧。
江珩都要被这人给气笑了。
大清早的。
他又看了眼雨势,稍微等了一会儿,沈淮之还是没有一点点要松手的趋势,忍耐了一会儿,江珩实在是忍不住,又挣脱不开,只能绷着脸道:“沈淮之。”
沈淮之又细细密密亲他的脖颈,像是羽毛很轻地挠过江珩的颈间,也不深入,也不停留,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比深吻还要让人难受。
江珩动了动脖子,稍微躲避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对方,对方箍着他腰的手越发紧了点儿,却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嗯了声,“再陪我一会儿?”
江珩抿了下唇。
刚刚他觉得有点儿冷,只是被沈淮之抱了这么一会儿,他又有点热。
江珩抬了下眼皮,摇摇头,“沈淮之……你知不知道,寿星最大?”
江珩感觉到沈淮之抵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点了点头,一时间有点好笑。
明明是个Alpha,从年纪上来看还要比自己大,从生活方面来看,对外,这个人真的稳重到不行,怎么偏偏到了他这儿,有时候又幼稚的很。
甚至让他有点无从拒绝。
江珩调整了一下坐姿,后背抵到了墙边,转过身去看沈淮之,他脸上没什么笑意,绷着神情颇有点儿严肃,眼底还带了些许的倦意,眼神却有点亮。
“寿星现在想去睡觉,成不成?”他说完,去观察沈淮之的神色。
大概是因为突然分开,沈淮之稍微有点儿不满,连唇边的笑意都淡了下去,视线却始终落在江珩的身上。
好一会儿,他才很轻地应了声,揽着人的手稍微松了点。
只是还没有松开,江珩就忍不住嗤笑了声,“不是,沈淮之,你还是不是Alpha?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话略有些嘲讽的意思,还带了点儿调笑。
沈淮之稍微愣了下,刚想开口,江珩便往前凑了点儿,主动轻咬了一下沈淮之的唇,贴着对方的唇勾起唇角溢出一声笑意:“那现在,沈淮之,接吻吗?”
睡觉是睡不下去的了。
都现在这种时候了,哪怕再困,也睡不下去。
他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明明长着一张张扬任性的脸,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莫名带了嘲讽的感觉,落在沈淮之眼底却偏偏带着勾人的意味。
江珩今天算是感受到了什么是自食其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他成年了的缘故,沈淮之比以往还狠了点。
他后背抵在了窗户上,身后是敲打在窗户上的大雨,怕他冷,沈淮之还特别贴心的给他垫了条薄被,就是被他披在身上的那条。
被子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有这种功能。
只是江珩觉得,他以后再也不要看见这条被子了。
沈淮之发了狠,他便下意识开始挣扎。
对方又不愿意放过他,便只能把他的双手按着举过头顶,同样地抵在了窗户上,又冷又热。
这个吻漫长到像是没有尽头。
房间里,玫瑰花香和融雪混合在一起,灼热而又寒冷,暧昧而又迷人。
江珩的手被压着不能动,只能伸腿去踢人。
可Omega在这种事上真的没有任何抵抗力可言,沈淮之明明像是在全身心地投入着,偏偏又能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很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脚踝,又低头极快地亲了下他的脚背,声音里的欲、望根本没法掩饰,还带了点责备的意思,“江珩,你不专心。”
江珩:“……”
江珩整个人都是混沌的,甚至有点喘不上气,刚想说话,便又被堵住了,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几声:“……你他妈……是变态吗?”
怎么哪里都亲?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江珩抱着被子窝在窗户前发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被子,又有点恼羞成怒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面红耳赤地咒骂了几句,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被沈淮之抓着的地方出了明显的红痕。
浴室里,水声还在继续着。
江珩继续骂了几句,还没骂够,扔在地上的手机便响了好几声。
他木着脸去够手机。
操。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种被亲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消息是贺辞发过来的。
【贺辞:[图片]我一时之间以为自己不小心闯入了什么影视基地,比御景还夸张啊这别墅】
【贺辞:这就是传说中的顶级富人区吗?】
【贺辞:老寿星,你不会还没醒吧?】
【贺辞:魔鬼,进个别墅还要登记,门口还有保安,吓人哈】
【贺辞:哈喽?真没醒?】
【水工王行:你有病?早上七点多你就来?】
【贺辞:那不是激动地睡不着,想来体验一下富人的生活吗?】
【水工王行:楼下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也不知道这人是几点从家里出发的,江珩冷笑了几声,便拿着衣服去了隔壁房间洗澡。
老宅的房子要比沈家在御景的房子大很多,江珩也有点认不太清路。
他下楼的时候,阮舒和沈父已经在楼下了。
贺辞和陈星池两个人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脊背,一脸规规矩矩的模样,坐在两人对面。
江珩很不厚道地想笑。
阮舒给两人倒了饮料,沈父咳了声:“喝什么可乐?大清早的。”
阮舒瞪了他一眼:“你管人家喝什么?你坐在这儿干嘛?吓人吗?”
贺辞和陈星池:“……”
两人现在内心无比后悔,来这么早,居然还要受到沈淮之父母的洗礼。
尤其是沈父,光是坐在那儿,就让